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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权倾1925 > 第85章 墨海星瞳,惊雷初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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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墨海星瞳,惊雷初啼

第一幕:星瞳初铸,怒海试锋(渤海湾,预设伏击海域)

墨甲沉入冰冷幽暗的海水,如同巨鲸归渊。驾驶舱内,权世勋(长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混合着金属、机油和“龟息箱”提供的微带臭氧气息的冰冷空气。他缓缓将双手覆在焕然一新的操控球上,归鞘刀紧贴后腰,冰凉的刀鞘如同定海神针,压制着胸腔内那头因期待而躁动的猛兽。这一次,感觉截然不同。

最大的变化来自视觉。眼前巨大的“渊瞳”水镜,核心那枚重铸的透镜,不再是纯粹的幽绿。无数细如尘埃、闪烁着微不可察暗金色星芒的微粒——“星墟金尘”——均匀地熔铸在水晶之中。此刻,水镜投射出的景象,不再仅仅是清晰的轮廓,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感”。浑浊的海水仿佛被无形之力过滤,悬浮的杂质变得半透明,视野范围暴增数倍!他甚至能“看”到更远处光线难以抵达的黑暗水域中,水流细微的扰动和温度差异形成的模糊热影!

“星瞳…开!”权世勋(长子)心中低喝,精神高度凝聚,尝试着将意念与这双全新的“眼睛”相连。奇妙的事情发生了!视野中,远处一条正在游弋的巨型皇带鱼体内骨骼和内脏的模糊轮廓,以及其前方一群受惊小鱼的密集生物电场形成的微弱蓝光涟漪,竟隐隐约约地浮现出来!虽然极其模糊且不稳定,但这已超越了单纯的光学探测,近乎“感知”的领域!星图奥秘,初显神威!

“方位‘离’字礁盘,深度六十丈,发现目标!大型运输船一艘,巡洋舰护航!航向正东!”负责声呐的弟子激动的声音传来,印证了“星瞳”的远距发现。

权世勋(长子)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弧度。他并未立刻攻击,而是操控墨甲如同最老练的猎手,借助海底山峦的阴影和复杂洋流,无声无息地抵近。全新的“分水鳞”结构在高速潜行时阻力更小,几乎不产生明显尾流。墨甲如同真正的深海幽灵,直至潜行到离日军护航巡洋舰“雾岛号”侧下方不足五十步的危险距离,“雾岛号”的声呐依旧一片死寂!

“‘渊瞳’锁定‘雾岛’左舷水线,轮机舱上方接缝!‘惊雷巢’装填寒铁破甲锥,饱和打击!”权世勋(长子)的命令冰冷而精准。

嗡——嘣嘣嘣嘣嘣!!!

墨甲双臂齐振!经过寒铁淬炼、结构强化的“惊雷连弩”发射巢爆发出更加低沉、穿透力更强的怒吼!二十余支尾部带着幽蓝压缩气泡轨迹的死亡之矛,撕裂海水,以近乎笔直的弹道,精准地攒射向“雾岛号”舰体那处被“星瞳”标记出的、应力最脆弱的接缝区域!

噗噗噗噗……!

密集沉闷的贯穿声传来!超过一半的寒铁锥箭深深楔入预定目标!坚固的舰壳如同纸糊!海水顺着破口疯狂倒灌!更致命的是,其中几支箭矢触发了内置的延时“燧火琉璃”小核心!

轰!轰!轰!

沉闷的水下爆炸在“雾岛号”舰体内迸发!巨大的火球混合着浓烟和钢铁碎片,甚至冲破了上层甲板!凄厉的警报和日语的绝望嘶嚎隐约传来!“雾岛号”庞大的舰体猛地倾斜,动力瞬间丧失,如同瘫痪的巨鲸在海面打转!

运输船上的日军惊恐万分,胡乱地朝着墨甲可能存在的方向发射深水炸弹,却因失去了“雾岛号”的指引而毫无准头。

权世勋(长子)冷冷地看着混乱的海面和水镜中“星瞳”标记出的运输船毫无防备的船底。“墨漩准备,最大功率,扰乱水流!右满舵,目标运输船,送它下去陪葬!”全新的墨甲,如同出鞘的星穹神兵,在怒海之上,奏响了碾碎一切的惊雷序曲!星瞳所及,皆为猎场!海龙王之怒,将用敌舰的残骸宣告新的时代!

第二幕:蜂针索魂,槐影喋血(北平,槐树胡同)

戌时三刻,寒风如刀。槐树胡同,名副其实,几株光秃秃的老槐树枝桠狰狞,在惨淡的月光下投下鬼爪般的阴影。胡同狭长幽深,没有路灯,两侧是斑驳的高墙和紧闭的后门,只有尽头“春樱居酒屋”那盏昏黄的灯笼,如同引诱飞蛾的鬼火。

山本一郎裹着厚厚的军呢大衣,帽子压得很低,喷着浓重的酒气,脚步略显虚浮地走在胡同中央。他心情烦躁,白日里被新调来的特高课课长训斥了一顿,晚上又被老婆从东京打来的电报催问薪饷,只想赶紧到熟悉的酒屋喝两杯劣质清酒,暂时忘掉这些恼人事。

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掠过他的脚面。他缩了缩脖子,骂了句日语脏话,加快了脚步。就在他即将走出胡同口,离那盏灯笼仅剩十余步时,一股极其幽微、带着奇异甜香的冷风,毫无征兆地从他左侧一道狭窄的墙缝里吹拂而出,正好掠过他的口鼻!

“嗯?”山本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只觉得这香气有些熟悉,像是某种昂贵的熏香…念头刚起,一阵无法抗拒的眩晕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眼前景物天旋地转,四肢百骸的力量被瞬间抽空!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便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向前扑倒!

黑暗中,一道影子如同鬼魅般从墙缝中滑出,快得不可思议!正是燕七!他仅存的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托住山本即将砸地的身体,另一只手早已准备好的、浸透了蒙汗药的厚布死死捂住山本的口鼻,确保其彻底昏迷。整个过程无声无息,从迷香喷出到目标倒地,不超过三息!

几乎同时,胡同口阴影里,两个穿着破旧棉袄、缩着脖子仿佛在避寒的“乞丐”,如同接到了信号,迅速推着一辆堆满破烂杂物、散发着馊味的板车靠了过来。动作麻利地将昏迷的山本抬起,塞进板车底部一个特制的夹层里,盖上杂物,拉起车就走,迅速消失在通往贫民窟的岔路。整个过程配合得天衣无缝,如同演练了千百遍。

燕七没有停留,身影一晃,再次融入墙角的浓重阴影,如同从未出现过。废掉的右手在奔跑中牵扯着伤口,带来阵阵钻心刺痛,却被他完全忽略。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不远处前门火车站岗楼上晃动的探照灯光,嘴角勾起一丝毫无温度的弧度。第一个目标,得手。蜂巢的毒刺,已悄然刺入影佐情报系统的肌体。血债的利息,开始收取。北平的暗夜,因这无声的猎杀而更加森寒。

第三幕:青丝为盟,惊雷初啼(栖霞谷,权世勋居所)

栖霞谷的晨曦尚未完全驱散夜的寒意。权世勋(幼子)居所内,弥漫着淡淡的草药清香。白映雪起得很早,轻手轻脚地端着温水与换洗的伤药布巾,走进内室。权世勋(幼子)靠在榻上,肩头绷带已换过,脸色比昨夜好了许多,但失血后的苍白依旧明显。他正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睁开了眼。

“感觉如何?你自幼不曾在武学上下功夫,贼人凶险,日后得多加小心,这次伤虽然不重,但也是有一番苦头要吃了。”白映雪的声音清冷依旧,却比平日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她走到榻边,放下水盆,动作自然地开始为他检查伤口换药。指尖微凉,触碰在他裸露的肩颈皮肤上,两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一种不同于昨夜生死相依、却又更加微妙的气氛在流淌。

“无碍了。”权世勋(幼子)看着她专注的侧脸,晨光勾勒出她优美的下颌线,几缕未绾好的青丝垂落鬓边,拂过她白皙的颈项。昨夜同衾而卧的暖意与此刻指尖的凉意交织,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悄然滋生。他喉结微动,低声道:“昨夜…多谢你。”

白映雪包扎的动作没有停顿,只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不必言谢。”她声音很轻,目光落在他肩头狰狞的伤口上,指尖的动作更加轻柔,“舅父刚去,谷中不能再有闪失。你…需得尽快好起来。”

换好药,她起身欲收拾水盆。权世勋(幼子)却再次伸手,这一次,轻轻握住了她未受伤的右手手腕。他的掌心温热而粗糙,带着长期握笔留下的薄茧。

白映雪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立刻挣脱,只是回眸静静地看着他。阳光透过窗棂,在她清澈的眼眸中跳跃,映照出他同样复杂而专注的目光。

“映雪,”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郑重,“这乱世,人命如草芥。你我…名为夫妻数载,却如履薄冰,步步为营。昨夜之前,我从未敢想…能如此刻这般,真切地感受到你就在身边。”他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手腕细腻的肌肤,目光灼灼,“舅父走了,傅三爷尚在昏迷,影佐的刀悬在头顶…我怕…怕来不及。”

白映雪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她听懂了他话中的未尽之意。来不及…什么?是来不及真正拥有彼此?还是来不及在这血火纷飞中,为权白两家、为未来留下一丝血脉?她看着他那双深邃眼眸中毫不掩饰的渴望、担忧与深藏的恐惧,看着他肩头为守护栖霞而留下的伤口。一直禁锢在冰川深处的某些东西,在这一刻轰然碎裂。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深深地回望着他。时间仿佛凝滞。晨光中,她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抚上他紧锁的眉心,仿佛要抚平那沉重的忧虑。然后,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轮廓,缓缓滑落,最终停留在自己发髻间那支温润的金镶修复的玉簪上。

“权世勋,”她第一次清晰地、不带任何称谓地叫他的名字,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带着一种破开迷雾的决绝,“这玉簪,是你我成婚的信物,亦是我白映雪此生羁绊。”她的目光扫过他肩头的伤,扫过这简陋却承载着两人无数心血与秘密的屋子,最终落回他眼中,“乱世无常,生死难料。但权家血脉,白家根基,不可断绝于你我之手。”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指尖微动,那支修复过的玉簪被轻轻抽出。霎时间,如瀑的青丝挣脱束缚,倾泻而下,披散在她素色的单衣上,衬得她清冷的面容多了几分惊心动魄的柔美与脆弱。她向前一步,靠近榻边,目光清澈而坚定,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然,迎上他瞬间变得灼热而震惊的视线。

“今日…就今日。”她的声音很轻,却如同惊雷炸响在权世勋(幼子)耳边,“权世勋,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不是情欲的邀约,而是乱世中两个孤独灵魂最深沉的盟约,是对未来最决绝的赌注,更是对彼此交付生命与血脉的终极信任!

青丝为盟,惊雷初啼!权世勋(幼子)看着眼前褪去所有清冷伪装、只剩下决绝与柔韧的女子,看着她披散的青丝在晨光中如同流动的墨缎,一股汹涌到足以焚尽一切的热流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理智与顾忌!他猛地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动作牵扯到伤口也毫不在意!温热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印上了她微凉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唇瓣。

晨光熹微,惊雷初啼。这一次的“惊雷”,响彻在灵魂最深处,宣告着冰川与烈焰的真正交融,宣告着权家新一代血脉的序章,在战火与血泪交织的土壤上,悄然孕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