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那兔崽子,到底还是换了洗干净的工作服。
这小子虽然浑,可终究没让马宝国找到机会修理他。
上午没找到马宝国,中午趁着吃饭的时间,秦淮茹找到他的办公室。
“秦淮茹你找我干什么?”
说实话,看见秦淮茹他还是很惊讶的。
“宝国,姐找你也是迫不得已的。”说着秦淮茹就要关门。“宝国,姐家里孩子多,还有老人。
就靠姐……”
“门开着就行,有话你就说。”
关门可就会坏事的,秦淮茹这寡妇在轧钢厂特定人群中间可是个“好货”,所以不能让她关门。
秦淮茹没关门,来找马宝国,自然是来借钱的。
看来是傻柱血量不足啊!这女人没喂饱。他还没意识到秦淮茹想把他做备胎。
“秦淮茹,你没搞错吧?我哪有钱?我以前工资多少,你也应该知道的吧?现在别看我当了干部,可我还没领过干部工资呢!”
“宝国,姐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的,宝国,只要你愿意帮助姐,你怎么着姐都行。”
秦淮茹说的可怜兮兮的,好像都是为了家庭,为了三个孩子她愿意付出一切。
这想找马宝国满足欲望的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没钱!
有也不能给她啊!
现在的秦淮茹可是三个孩子的妈,这要是粘上,麻烦可不小。
当然啦,其实也没那么恐怖,就像别人,不也一样只是给她买点馒头买点菜嘛。
一样的,都是人,她也是正常人。
但是马宝国对秦淮茹还是没兴趣的,阅人无数,秦淮茹么也是其中之一。
“这马光棍怎么会对我没兴趣?他不会是废物吧?这么大年纪没娶媳妇,看来肯定是有病!呸!”
目标没达成,走出马宝国办公室以后,秦淮茹就嘀咕着骂人了。
“秦姐,嘿,这是谁惹你了?”
刚好秦淮茹呸了一口的时候傻柱看见了,就问了起来。他要是知道秦淮茹去马宝国办公室,还说随他怎么办,不知道傻柱会是什么反应。
“哦!没事。”说着没事,可秦淮茹突然话锋一转:“唉,这不还有几天到月底了嘛!家里……唉,孩子多啊!”
“秦姐,你不会去找马保国借钱了吧?”
傻柱倒是会猜,秦淮茹过来的地方,可不就是食堂主任办公室方向嘛,不会去找老周,也不会去找其他人的,那里秦淮茹就一个熟人马宝国。
“嘿!那小子应该不会借钱给你的!秦姐,我身上就两块多,给你两块。”
舔的自以为恰到好处,可是只能舔衣服。
钱,秦淮茹收了,换来一个微笑,这够傻柱乐呵半天的,当然啦,这孙子没忘记在秦淮茹面前骂几句马宝国。
……
马宝国的突然崛起,让聋老太太觉察到了整个四合院的变化。
她觉得这种变化很不好!
现在隐隐约约的,已经开始动摇一大爷的地位,因为刘海中已经开始拍马宝国的马屁,这是要让马宝国这个年轻人凌驾在院里三位大爷的脑袋上啊!
一旦成了那样的局面,这往后像许大茂这样的人得势之后,那她和易中海傻柱这些人可怎么办?
现在这种已经形成的局面,她可不想被破坏。
所以她开始活动,就是找易大妈想要开全院大会来说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马宝国是干部,也只是轧钢厂的干部,在院里他就是普通邻居。
这是她想要强调的,当然啦,最好是院里三位大爷可以把马宝国这个轧钢厂干部给废了。
她是想过要举报的,可是实在也找不到能举报的地方。
胡编乱造,那很难啊!按照现在院里的说法,人家背后是有人支持的,胡说八道可是动不了人家的。
而秦淮茹晚上可睡不着啊!
她不信天底下还有不偷腥的猫。
也许是白天在办公室里,马宝国害怕出事,这晚上去,相信那小子血气方刚的应该扛不住。
只要他对自己有意思,那以后就能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上捞钱,傍上了他这个干部,以后在继续吊着傻柱,那在轧钢厂里,她再也不用去看别的男人了。
秦淮茹晚上出门,照例贾张氏是要问的,她最怕的就是秦淮茹出门。
她是当了不少年寡妇,知道寡妇难熬啊!
“妈,我就去上个厕所,有点肚子疼,马上就回来的。”
秦淮茹出门,贾张氏还偷跑过去在窗户后边看了一下,只要不进傻柱家就没多大事。
呵呵!她想简单了。
秦淮茹先到前院,等了一会儿才折返,快速从阴影中到了后院。
许大茂家亮着灯,马宝国家也亮着灯,想来马宝国肯定是一个人在屋里。
她很快就从阴影中走到了马宝国家门口,先听了一会儿,确定屋里安静,就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其实马宝国早知道她到了门口,被压制的再厉害,身体自带的警觉性还是有的。
“秦淮茹,这傻叉娘们非要送货上门干嘛呢?靠!”
不想搭理她,她还越来越有劲儿!
“秦淮茹,这大晚上的你找我什么事?”
马宝国开门,正常音量直接开口。
秦淮茹都傻了,你特么一个光棍,老娘一个寡妇,你是傻叉吧!还问我干啥?
我要不是想干点什么用得着轻轻敲门吗?
这马保国她严重怀疑是有什么大病,就这样的蠢货,她实在想不明白是怎么混进干部队伍中的!
肉特么都自动送到了嘴边上,还在这儿犯迷糊,秦淮茹也是服了,只能推一下马宝国。
“宝国,你让我进屋,姐有话跟你说。”秦淮茹轻柔的说道,这话要是傻柱听见,估计这小子能直接站直。
可马宝国不是傻柱啊!
“又是借钱?我跟你说了,我真没钱!好了秦淮茹,你回吧!孤男寡女的,大晚上的被人瞧见,别人还以为咱们干了什么。”
秦淮茹郁闷了,她开始自我怀疑。
她其实很想说你要是有本事,那就……
但是她说不出口,要是在屋里,保证她就说了。
悻悻离开,心里满是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