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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红楼莽夫:开局退婚,暴打亲爹 > 第107章 王熙凤醋问宝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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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与韩偃夜探玄真观,虽遭埋伏,却凭借贾琏非人武力惊险脱身,更意外获得那枚刻有狰狞鬼首的“玄真令”。这令牌触手冰凉,非金非木,透着邪气,一看便知不是凡俗之物,定然牵连重大。

回到荣国府,已是后半夜。贾琏虽神力惊人,一夜奔波加之精神高度紧张,眉宇间也难免带上了一丝疲色。王熙凤早就悬着心等候,见他安然回来,身上并无伤痕,这才把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稍稍放回肚子里,忙不迭地亲自伺候他换下夜行衣,又端来一直温着的参汤。

“我的二爷,你可算是回来了!”王熙凤压着嗓子,又是心疼又是后怕,凤眼里水光潋滟,拿着热毛巾的手都有些发颤,“那起子黑心肝的,竟然真设了埋伏!还用了军弩!这要是换个旁人,十条命也交代在那儿了!”她说着,忍不住用指尖戳了戳贾琏结实的臂膀,仿佛要确认他真的完好无损。

贾琏见她这般情态,心中暖流淌过,握住她微凉的手,笑道:“瞧你吓的,你爷们儿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别说几把破弩,就是千军万马,我想走,他们也留不住。”这话说得狂妄,却也是事实。他接过参汤一饮而尽,一股暖流注入四肢百骸,精神为之一振。

王熙凤白了他一眼,嗔道:“知道你厉害!可猛虎也架不住群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下次这等冒险的事,多带些人手,或者……干脆让韩大人他们去便是,你如今身份不同,何必次次亲身犯险?”她絮絮叨叨,言语间满是关切。

贾琏知她担心,便由着她念叨,只将那块玄真令拿出来,放在灯下细细观摩。“好了,我的奶奶,我晓得了。你快来看看这个,这才是今晚最大的收获。”

王熙凤的注意力立刻被那令牌吸引过去。就着跳跃的烛火,那鬼首图案更显狰狞可怖,仿佛要活过来噬人一般。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碰,立刻被那刺骨的冰凉激得缩回手。“哎哟!这什么鬼东西,这般冰人!看着就邪性!”

“邪性就对了。”贾琏目光沉凝,“那玄真观果然藏着大秘密。这令牌材质特殊,绝非寻常工匠能造,上面的鬼首和‘玄真’二字,也透着古怪。我怀疑,这不仅是信物,可能还关系到他们所行的那些邪术。”

王熙凤蹙起秀眉:“那如今怎么办?这东西留在手里,怕也是个祸害。”

“祸害也可能变成利器。”贾琏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关键是要弄懂它。凤丫头,你明日一早,就让平儿悄悄去一趟薛大妹妹那里,让她哥哥务必再请张友士先生过府一叙。就说……我偶得一件古怪物事,想请他鉴赏,务必保密。”

王熙凤心领神会:“还是二爷想得周到,张先生见多识广,或许认得此物。我明日一早便让平儿去办。”她顿了顿,又想起一事,语气略带了些酸意,“说起来,宝丫头近日来得也勤,昨儿个还送了些她自家铺子里新得的燕窝过来,说是给可卿补身子。她倒是个有心的,只是……我瞧着她看二爷你的眼神,似乎与旁人不同。”

贾琏闻言,正在摩挲令牌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王熙凤,见她虽故作不经意地整理着裙摆,但那微微嘟起的红唇和闪烁的眼神,分明是打翻了醋坛子。他心下觉得好笑,又有些许得意,放下令牌,伸手将王熙凤揽入怀中。

“哟,这是哪里的醋坛子打翻了?满屋子酸气。”贾琏故意凑近她颈间嗅了嗅,调笑道。

王熙凤被他搂住,挣扎了一下没挣脱,脸上飞起红霞,嗔怒地捶了他一下:“少胡说!谁吃醋了!我是那样小性儿的人吗?只是宝丫头到底是客居的姑娘,你如今又……又这般招眼,走得近了,难免惹人闲话,于她名声也不好。”

贾琏知她嘴硬,也不点破,只搂紧了她,正色道:“薛大妹妹是亲戚,又素来稳重知礼,她关心可卿病情,也是出于好意。我待她,与待三妹妹、四妹妹并无不同,皆是兄妹之谊。你这醋吃得实在没道理。”他顿了顿,手指轻轻刮过王熙凤挺翘的鼻尖,“在我心里,谁还能越过你去?你可是替我生儿育女、掌家理事的琏二奶奶。”

这话说得恳切,王熙凤听了,心里那点酸涩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甜意。她将脸埋在贾琏胸前,声音闷闷地传来:“你就会拿好话哄我……我自然知道二爷的心意。只是如今府里盯着咱们的眼睛多,我也是怕行差踏错,给人拿了把柄去。”

“放心,我心里有数。”贾琏安抚地拍着她的背,“眼下最要紧的,是弄清楚这令牌和玄真观的底细,还有……可卿的病。”提到秦可卿,两人神色都凝重了些。那个隐藏在“病死”表象下的惊天秘密,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们不敢有丝毫松懈。

夫妻二人又低声商议了片刻,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相拥着歇下。

次日,王熙凤果然早早吩咐了平儿,让她寻个由头去薛姨妈处找宝钗,再通过宝钗让薛蟠去请张友士。平儿心思缜密,办这等事最是稳妥,领命而去。

贾琏则照常去了京营点卯,处理军务。他如今升了忠显校尉,虽仍是参将,但品级高了,权柄也更重了些,牛继宗又有意栽培,将不少要紧事务交给他打理。贾琏凭借超越时代的见识和铁腕手段,将京营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不仅牛继宗愈发倚重,营中将士也多是心服口服,威望日隆。

晌午回府,贾琏刚换了常服,外头便有小丫头禀报:“二爷,薛大爷陪着张先生来了,在前头书房候着呢。”

贾琏精神一振,立刻起身往前头书房去。王熙凤在内院得了信,也找了个由头,带着平儿往前头来,想听听消息。

书房内,薛蟠正陪着张友士说话。那张友士依旧是一身半旧不新的青布直裰,面容清癯,眼神清澈,见到贾琏进来,起身拱手为礼。

“张先生不必多礼,快请坐。”贾琏热情地让座,又对薛蟠点了点头,“有劳薛大兄弟了。”

薛蟠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道:“二哥跟我还客气什么!张表叔一听是二哥有事,二话没说就来了!”

寒暄几句后,贾琏屏退了左右,只留薛蟠和张友士在房内。王熙凤和平儿则悄悄立在书房外的廊下,透过半开的支摘窗留意着里面的动静。

贾琏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后,将那枚玄真令小心地放在书案上。“张先生,请您看看此物。”

那令牌一出现,书房内的温度仿佛都降低了几分。张友士目光一凝,脸上露出极为讶异的神色。他并未立刻伸手去拿,而是凑近了仔细端详,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贾将军,此物……你是从何处得来?”张友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贾琏早已想好说辞,只道:“是手下人偶然在京郊一处荒废的宅院里发现的,觉得古怪,便呈了上来。我见这令牌材质奇特,纹路诡异,不像寻常之物,故而冒昧请先生前来辨认。”

张友士沉吟片刻,终于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令牌,立刻如同被烫到般缩回。“阴煞之气如此之重……贾将军,若老夫所料不差,此物名为‘玄阴鬼首令’,乃是前朝一个名为‘玄阴教’的邪教信物!”

“玄阴教?”贾琏与窗外的王熙凤心中同时一震!

“不错。”张友士捻须颔首,神色肃然,“此教在前朝末年曾兴盛一时,信奉幽冥鬼力,擅长各种诡谲巫蛊、炼丹害人之术,据说其教主能与阴司沟通,法力无边。当年声势极盛,甚至一度蛊惑了不少达官贵人,意图作乱。后来太祖皇帝定鼎天下,深知此教危害,耗费极大心力才将其剿灭,相关典籍、信物尽数销毁,严禁流传。没想到……时隔近百年,此物竟会重现世间!”

贾琏追问道:“先生可知,拥有此令牌者,在教中是何身份?”

张友士道:“据零星古籍记载,这鬼首令并非普通教众所有,至少也是坛主以上的核心人物,方能持有。持此令者,可号令一方教众,调动教中资源,甚至……主持某些邪恶的祭祀仪式!”

坛主以上!核心人物!

贾琏眼中精光爆射!胡道庸一个王府清客,竟持有玄阴教核心信物?这绝不可能!除非……他背后之人,也就是忠顺王,甚至更高层次的存在,与这早已覆灭的邪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借助邪教残留的势力和技术,行那见不得人的勾当!那秦可卿所中之毒,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先生,您再看看这令牌,除了是信物,可还有其他用途?比如……与某些邪术阵法相关?”贾琏压下心中惊涛,继续问道。

张友士又仔细看了看令牌的纹路和材质,摇头道:“这个……老夫就不得而知了。玄阴教覆灭已久,其核心秘术早已失传。不过,此物阴煞之气极重,长期佩戴,必损心脉,绝非祥物。贾将军,此物不详,还是尽早处置为好。”

贾琏点点头,将令牌重新收起:“多谢先生指点迷津,琏受益匪浅。”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这令牌不仅是罪证,更可能是打开玄阴教残留势力大门的钥匙!

送走了张友士和薛蟠,贾琏独自在书房沉思。王熙凤这才带着平儿走了进来。

“二爷,都听到了?”王熙凤脸上犹带着惊容,“玄阴教……听着就吓人!那忠顺王府,竟然和这种邪教扯上关系?他们想干什么?”

贾琏冷笑:“想干什么?无非是求那至高无上的权柄,或者……虚无缥缈的长生罢了。这等邪教余孽,正好给了他们暗中行事的力量和手段。”他握住王熙凤的手,感觉她指尖冰凉,安慰道,“别怕,既然让我们抓住了尾巴,就容不得他们再兴风作浪。这令牌,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那你打算怎么做?”王熙凤忧心忡忡。

“光有令牌还不够,我们需要找到他们依然在活动的证据,找到他们的巢穴,找到他们用邪术害人的实证!”贾琏目光锐利,“韩偃那边对玄真观的监视不能放松。另外,我得想办法,看看能否利用这块令牌,引蛇出洞!”

王熙凤知道他主意已定,自己劝不住,只能道:“万事小心。”

贾琏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让平儿去请张先生,可见到宝钗妹妹了?她没起疑吧?”

王熙凤见他主动问起,心里那点刚压下去的酸意又冒了点头,哼道:“见是见到了,宝丫头聪明着呢,虽没多问,但眼神里透着关切。我按你教的说了,只说是你得了个古怪玩意儿,请张先生看看。她也没多说,只让薛大哥好生去请人。”她顿了顿,终究没忍住,斜睨着贾琏,“二爷倒是惦记得紧。”

贾琏见她这醋吃得没完没了,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又来了!我不过是顺口一问。你呀,真是个小醋坛子!看来今晚我得好好证明一下,我心里到底装着谁才行……”

王熙凤被他这话闹了个大红脸,啐了一口,扭身便走,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贾琏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笑了笑,目光重新落回装有令牌的锦囊上,眼神变得深邃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