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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顶流伪装月薪5000后 > 第185章 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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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顾琛风尘仆仆地从苏黎世赶来,脸上带着一丝凝重和兴奋交织的神情。

“老板,苏小姐。两件事。”顾琛甚至没来得及坐下,便直接汇报,“第一,关于‘引路人’,我们查到了一些非常模糊的线索。大约二十五年前,确实有一个自称‘引路人’的神秘人物,活跃在欧美几个顶级的地下科学沙龙和边缘学术圈,据说他提出的很多理论都极其超前,甚至被当时的主流学界视为异端。但关于他的真实身份、样貌,没有任何可靠记录。他似乎只在苏明远教授和老亨利那个小圈子里短暂出现过,随后就彻底消失了。”

一个如同幽灵般的存在。

沈砚和苏晚对视一眼,都感到这个“引路人”身上笼罩的迷雾似乎比想象中更浓。

“第二件事,”顾琛的语气更加凝重,“我们安排在沈兆安身边的人传来消息,他最近与一个背景复杂的境外资本接触频繁,而那家资本……经过层层穿透,最终指向了一个名为‘诺亚方舟’的基金会。这个‘诺亚方舟’基金会,近几年的投资方向非常奇怪,大量资金流向了与‘星尘’组织活动区域高度重合的、一些看似毫不相干的基础设施和矿业公司。”

沈兆安和“星尘”有牵连?!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让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如果沈兆安不仅仅是为了争夺家族权力,而是与那个危险的秘密组织有所勾结,那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查!”沈砚的声音冰冷刺骨,“不惜一切代价,查清沈兆安与‘诺亚方舟’,与‘星尘’到底有什么关系!”

“是!”顾琛领命,顿了顿,又道,“还有……老板,国内传来消息,老爷子似乎对您这次受伤的‘真实原因’起了疑心,暗中派了人过来,估计这两天就会到瑞士。”

沈老爷子的人?

这又是哪一出?

仿佛是为了印证顾琛的话,康复中心的前台电话就在这时转接到了沈砚的房间。

管家恭敬地通报:“沈先生,有一位自称姓钟的先生,从国内来,说是奉了沈老先生之命,前来探望您,并带来了老先生的家书。”

姓钟?

沈砚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钟伯,是跟了祖父几十年的老人,也是看着沈砚长大的,在沈家地位超然,极少离开老宅。祖父竟然派了他来?

沈砚沉吟片刻,对管家道:“请钟伯上来。”

他看向苏晚和顾琛,眼神深邃:“看来,这场戏,比我们预想的,开幕得更早。”

山雨欲来风满楼。

家族的暗流,神秘的“引路人”,与“星尘”可能的勾结,以及祖父派来的、意图不明的老管家……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即将在这阿尔卑斯山的静谧之地,碰撞出新的火花。

房门被轻轻敲响,三下,不急不缓,带着老派人的规矩。

顾琛迅速退入阴影处,如同融入了墙壁。

苏晚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角,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沈砚。沈砚对她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去开门。

苏晚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位穿着中式盘扣灰布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精神矍铄的老人。他看起来约莫七十上下,面容清癯,眼神温和却透着历经世事的通透与锐利,手里捧着一个古朴的木匣。他身后并无他人。

“钟伯。”沈砚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一丝对长辈的、恰到好处的尊重。

“砚少爷。”钟伯微微躬身,目光快速而自然地扫过开门的苏晚,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度,随即恢复平和,迈步走了进来。他的步伐沉稳,落地无声,显示出极好的身体控制力。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沈砚依旧固定着的伤腿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担忧不似作伪:“伤得这么重……老爷子看到,不知该多心疼。”

他走上前,并未急着递上木匣,而是仔细看了看沈砚的气色,“恢复得可还顺当?”

“劳祖父和钟伯挂心,恢复得还好。”沈砚语气平静,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钟伯,请坐。苏晚,给钟伯倒茶。”

苏晚应了一声,去一旁的茶水间准备。她能感觉到钟伯的目光如同温和的探照灯,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没有恶意,却带着一种评估的重量,让她不由得有些紧张。

钟伯在沙发上坐下,腰背挺直,将木匣放在茶几上,这才看向沈砚,语气带着长辈的关切,却也开门见山:“老爷子收到你受伤的消息,急得几夜没睡好。派了几波人打听,都说是意外。但老爷子说,你从小就不是个会让自己轻易出‘意外’的人。他让我来,一是看看你,二是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家里有人不安分了?”

这话问得直接,甚至有些尖锐,直指沈兆安。钟伯作为老爷子的心腹,显然知道不少内情,他此来,探望是真,替老爷子探寻真相更是真。

沈砚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他接过苏晚递来的茶,指尖在温热的杯壁上轻轻摩挲。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茶水注入杯中的细微声响。

苏晚将另一杯茶放在钟伯面前,轻声道:“钟伯,请用茶。”

“谢谢苏小姐。”钟伯对她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到她身上,这次停留的时间稍长了些,带着一种更深的探究,“这位苏小姐,就是一直陪在砚少爷身边的那位?”

“是。”沈砚放下茶杯,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坚定地迎上钟伯的审视,“这次我能活着,多亏了她。不止一次。”

他没有过多描述细节,但这句话里蕴含的分量,足以让钟伯明白苏晚绝非寻常人。钟伯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向苏晚的目光里,那评估的意味淡了些,多了几分郑重。

“苏小姐,辛苦了。”钟伯对她微微颔首。

“钟伯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苏晚不卑不亢地回应,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姿态自然。

沈砚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这才重新看向钟伯,回答了之前的问题:“二叔最近,确实有些心急。至于这次受伤……牵扯到一些我个人的私事,比较复杂,暂时不便向祖父详述,免得他老人家担心。请钟伯转告祖父,我心里有数,不会让他失望,也不会让沈家受损。”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点明了沈兆安有问题,又将受伤原因模糊处理,归结为“个人私事”,保护了苏晚和“普罗米修斯之火”的秘密,同时向老爷子表达了能力和忠诚。

钟伯是何等人物,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没有追问细节,只是深深看了沈砚一眼,又看了看安静坐在一旁的苏晚,缓缓道:“老爷子常说,雏鹰总要自己飞。你既然心里有数,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只能在旁边看着,必要时,递根树枝。”

这话既是认可,也是一种表态——老爷子和他,在关键时刻,会是沈砚的后盾。

他这才将茶几上的木匣推向沈砚:“这是老爷子让我带给你的。里面是老太太当年留下的一对羊脂玉平安扣,老爷子说,给你……和你身边值得的人。保佑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