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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紧急,有人自称盛光华之子

宋幼宁立刻反驳:“我哪是心疼人家,我是觉得他可怜。”

姜闯盯着她,眼底闪过一点儿不易察觉的嫉意,但很快被军人的冷硬气质压了下去。

媳妇儿心软,他却听得分明,那就是个心思深沉的人,一开始用名单引媳妇儿入局,最后又爆出来盛元帅身死的真相,引起他媳妇儿的同情,也确认了媳妇儿是哪边的人。

部队的人最是护短,如果他真的是盛光华的儿子,只要他的要求不违法,原先和盛光华是战友、如今已经身居高位的那些首长,肯定会帮他。

他记得闻司令和盛首长的关系就不错。

姜闯顿了顿,话锋一转:“我会尽快把这件事向上级汇报,先核实他的身份,看看领导的意见。”

宋幼宁点点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不知道上级会怎么决定,万一不同意,他这边又该怎么办?”

姜闯心下不爽,忽然眼神一利,直直地看向紧闭着的房门,眉心皱了皱。

“怎么了?”

宋幼宁也回头看过去。

姜闯神情一松,摇摇头:“没什么。”

他握紧宋幼宁的手:“这件事由上面来决定就好,盛首长当年的功绩摆在那里,若真是被自己人暗算,那是比外敌更大的背叛。”

他说到这里,眸光锐利:“名单可以争取,至于他回京市……不是我们能拍板决定的。”

说难听点,就算他答应了,他也办不到啊,还是让上面去打架吧。

宋幼宁默默点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消息递出去?”

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王为民打算明天屠村的话,加上部署的时间,今晚必须要拿一个解决办法出来。

不然这边一动,京市那边肯定会察觉到不对劲。

人一逃,再想抓住就难了。

姜闯勾了勾唇:“现在。”

现在?

宋幼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只见姜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发报机,熟练地操作起来。

电流噼里啪啦地响起,他调好波段,快速用莫尔斯码敲击出去。

‘紧急,有人自称盛光华之子,以特务名单交换回京,请求上级指示。’

在等待回复的间隙,他向宋幼宁解释道:“这是紧急联络用的小型发报机,能快速和上级取得联系。”

虽然快速,但也有暴露的风险,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用。

宋幼宁恍然,收回自己好奇的目光,注意到姜闯眼下的乌青。

“你一夜都没睡觉?”

姜闯点头。

宋幼宁皱了皱眉:“你没喝那个东西吗?对了,我记得你说一天只有十滴,该不会全都给我喝了吧?”

姜闯揉了揉她皱成一团的眉心,好笑道:“我不喝是因为我一直跟战友在一起,总不能他们看着跟被吸了精气一样,我看着容光焕发吧,那还不得把我拉去做实验?”

宋幼宁明白归明白,可看见姜闯这样还是不好受。

她将昨天王为民让人送来的东西拖到姜闯面前,“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你们可以带在身上吃的。”

姜闯垂眸看着那两大网兜,眼神阴沉沉的。

高子很会办事,他不仅选了个红网兜,还特地在每样东西的上头都贴了个小小的喜字。

不过落在姜闯眼里,他恨不得把这些东西通通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宋幼宁拿了块桃酥递到姜闯嘴边。

姜闯恨恨地咬了一口,每一口都咬得很用力,就跟桃酥有仇似的。

要不是这是媳妇儿喂的,他才不吃呢。

不过姜闯转念一想,吃!他要把这里的东西全都吃光!他媳妇儿怎么能吃别的男人买的东西呢!

这时,电台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回音。

姜闯叼着一半桃酥,掏出纸笔写下信号并翻译。

上头明显警觉,很快追问:‘提供细节验证,识别性特征,有无信物人证。’

宋幼宁拍了拍手上的残渣,“我去套套话。”

识别性特征有点难找,她也不能一上去就扒着人家看,人证也可以作假,但信物倒是可以问一问。

她转身回到堂屋,倒了杯水:“这桃酥也太干了,我差点噎死。”

等喝了半碗水后,她漫不经心地问:“钱白杨,你是几岁的时候离开京市的啊?”

钱白杨眼神微动,宋幼宁问得漫不经心,他答得也漫不经心。

“七岁,我记得就在阅兵之前,京市来了很多人,街上很热闹,到处都挂着红绸。”

宋幼宁点头,露出一副怀念的神情:“我记得是1951年吧,那一年我才刚满周岁。”

钱白杨倒觉得没有好怀念的,那一年对他们家来说是至暗时刻,他现在都还会梦到那时候的场景。

他的脸色冷了几分。

宋幼宁丝毫不怵,又道:“说起来也挺巧的,我父亲和盛首长还有一张合影呢,你和盛首长乍一看不像,但现在越看越像。”

钱白杨有些激动:“真的?那照片在哪儿?我能看看吗?”

当年逃得匆忙,他手里并没有父母的照片,这么多过去,他脑子里父母的面容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宋幼宁尴尬地咳了一声:“不是我不想给,是我们家……”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算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父母和大哥都被下放了,家也被抄了,那些东西还在不在我也不确定。”

大概率是不在了,革委会那帮人抄起家来丧心病狂,连相框都会拆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夹层。

钱白杨失望地“啊”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的父母也是军人?”

在去矿上干活之前,钱白杨也想过去当兵,可惜有王为民压着,没有人走的出去。

后来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钱白杨对军人的感情就变得复杂了。

因为开黑枪打死他父母的也是军人。

宋幼宁:“我父亲是军医,有军籍,我母亲没有工作。”

其实她妈当年是能逃过一劫的,她妈没有工作,只要赶紧登报离婚,就能不去农场,但她倔,她妈也倔,说什么都不肯离婚。

后来她爸就想自己登报,没想到第二天革委会就在家里搜到了她妈的绣架,她妈就这样被打成了封建残余,二人一起被下放了。

宋幼宁有时候都在想,就她妈那个脾气,说不定绣架是她自己拿出来的。

钱白杨眉心猛地一跳,他这些年也不是躺在家里吃白饭的,打听过治腿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