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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早死大师兄重生,整顿宗门白眼狼 > 第435章 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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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

留下一片混乱,即墨繁和方弦看过了烟花秀,最后各自分头回了自己的宗门。

才离开了不到一天,但朝暝殿的变化看起来相当大。

山门修整好了,坍塌的后山也被整理成了能看的形状。

光秃秃的地方也被从其他区域腾挪过去了不少植被,经过木属性灵力的催生,虽然还没法与从前的模样相提并论,但起码已经不是先前那副萧条的样子了。

即墨繁站在山门口看了一会。

“跟了我一天,你都没觉得累吗?”他说。

这会还是初春,朝暝殿大门口种的是柳树,此时还没生叶子,只抽了些许带着绿意的新芽而已。

从树干后面露出来了个黑色的影子。

“老头给我的法器没效果吗?”南薰把自己头顶上一根好像避雷针一样的东西给摘了下来,左右摆弄了一下。

“法器有用。”即墨繁到现在才明确感应到他周身的气息,确定跟着自己的是个人。

而不是一团草药。

“但是你身上的药味太重了。”他说,“要是站在下风处还好,站在上风口根本什么都藏不住。”

南薰把那根“避雷针”扔进了乾坤袋里,“那你鼻子还蛮灵的。”

“跟着我干什么?”即墨繁问,“展示一下你已经治疗好的身体?”

“我治不治无所谓,反正药人的身体让我不会轻易就死了。”南薰摆了摆手,“顶多是会疼而已,我早就疼习惯了。”

即墨繁其实挺想问问南薰,能不能把面具摘下来让他看看。

不过回忆起六年前在那个地窖的药水缸里见到的南薰,他默默又把这个想法给按了下来。

算了,要是他的面容能修复,估计也不会天天戴着这么丑不拉几一个面具。

要是没修复好,那他闲的没事给自己找噩梦做干什么。

那边的南薰歪了歪头,似乎也看出即墨繁没有说出口的话了,“你想看看我长什么样?”

即墨繁:......

朋友,你说话的语气有点可怕。

“其实......也没那么想看。”他说,“只要你别用法器遮掩气息,我不用眼睛也能认得出来你是谁。”

神识在充分利用的情况下,是能凭空在识海里拼凑出一个稳定的形状的,瞎子也能“看”到东西。

只不过一般人都会直接用眼睛,不会特意用神识费那么大力气罢了。

“我长得又不丑,你也不用这么抗拒吧。”南薰说着,抬手就伸向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即墨繁心说一声之前也不知道是谁,都被移山阵折腾得想吐了也不肯脱下面具。

不过要说好奇心,那他肯定多多少少也是有那么一咩咩的。

就一咩咩。

昏暗的夜色里,他看着眼前的青年人揭掉了自己面上黑得几乎完全不反光的金属面具。

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的双眼陡然瞪大了。

倒不是因为面具下这张脸有多俊美无俦,即墨繁也算是看过很多美人了,别的不提,魔宫那些守卫和侍女就是实力可以不到位,但脸一定要能打。

而是因为这张脸即墨繁并不陌生。

这是他从前打过交道的人。

只不过因为南薰一直戴着面具,声音也沙哑艰涩,所以他完全没有预想过罢了。

从前他偶尔在处理一些棘手的除妖委托或是秘境历练时,因为云沧剑宗门内无人可用,或是需要用的处理手段不太干净,他就会去找外部援助。

喋刹,是在他用过的人中最为靠谱且价格最公道的一家。

在其他组织里很难用同样的价格谈下来相同的业务。

这张脸对他来说不算熟悉,但绝对印象深刻。

喋刹的新任住持,很多次他去喋刹谈委托,都是这一位出来接待的他。

以前他一直以为这人应该就是一个外围的小接待员,是偶然一次听见喋刹的其他成员跟他说话,才听见旁人唤他做“住持”。

喋刹的人事变动不算组织机密,他后来随便打听一下就问出来了。这位住持姓名出身皆不祥,是四年前忽然出现在喋刹的,而且管理手段极强,即使武力值不够出众,也得到了住持的职位。

即墨繁丝毫想象不到,南薰居然就是那个他一直觉得身份十分神秘的喋刹住持。

后知后觉的,他联想起在问道大会的那天夜里,突兀顶着一张谢青崖的脸闯入他牙帐内的那只傀儡。

“那天晚上是你操纵傀儡来提醒我的?”他抬头发问。

“真迟钝啊。”南薰单手叉腰,表情看起来十分怨念。

即墨繁突然从面对一张连鼻子嘴都看不清楚在哪里的面具,转而看着这张十分养眼的脸,还有清爽的声音,一时半刻竟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你几个月前在浅洋秘境遇见过一次暗杀对不对?”南薰接着问。

即墨繁点了一下头。

“那个委托是瞿烬身边那个杂役小瑾,跑来喋刹下的单。”南薰说,“不过当时不是我接待的,我也是后来才得知居然有人对你出手了。”

“所以我才会去参与那场问道大会,瞿烬那个人大部分时候都缩在霄翎教里面不问世事,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得知他会在问道大会时出关的消息呢。”

即墨繁挑了一下眉毛,“你这是在向我讨债吗?我可付不起那么高昂的委托费。”

以前即墨繁没在意,不过现在看南薰对自己的态度,每每他去喋刹下单时,恐怕中间折扣的低于市场价的差价都是南薰在垫吧?

不过身后有一个国库,南薰的当时的富有程度没准都超过一个云沧剑宗了。

轮不到他替别人心疼钱。

“你这么想那可就是侮辱我了。”南薰摆了摆手,“我是那种人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都做了些什么,不然就跟那些家庭主妇一样,男人在外觉得自己工作辛苦,回了家看着自己媳妇吃他的喝他的什么都没干,就开始无能狂怒,造成这种矛盾的根本原因,不就是因为女人在家做的家务全部隐形了吗?

“所以为了避免我们两个之间产生同样的矛盾,我得事无巨细全都跟你汇报清楚才行。”

即墨繁其实很想说一句你这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

他们俩的关系能用丈夫和媳妇来类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