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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不知名迷人角色 > 第23章 白月光竟是我自己?(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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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白月光竟是我自己?(二十三)

“苏昌河。”

苏暮雨没有想到,在这里,那个会和慕黎厮守余生的男人,他以为的普通人,会是他的“好兄弟”——

苏昌河。

他原本只是想看着慕黎进门,暗中注视着,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还没离开他便开始想念了。

他放手,是为了让慕黎过她从前最想过的日子,他给不起的日子。

只是,伞柄上的手越握越紧,指尖在掌心嵌出印记。

屋里有人。

苏暮雨听见脚步声一惊,听声音是习武之人。他欲闪身出去,以为是有歹心之人。

却看见出来的人,是那般的眼熟。

那常出现在脸上不羁的笑容,如今柔软不已,慕黎若倦鸟归林,扑入其怀抱。

可从前那个人是他。

“苏、昌、河。”苏暮雨一字一顿,声音平淡无波,却若判官点名。

雨好似下大了。

苏昌河没由来一阵心虚,抱着人的手微微一紧,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不让陆黎看出端倪。

陆黎转过头去,便见方才的小哥宛若撞见妻子和兄弟搞在一起,而他是个在外打工的男人。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苏昌河?

陆黎头脑风暴中,之前写苏暮雨的时候,发现无论如何都绕不开一个男人——

送葬师苏昌河。

不是她说,她都有些磕他俩了,要不是北离好男风不是什么好风气,她就写他们两个双男主。

她环抱的手轻轻一松,抬眼去看。

苏东流,哦不,苏昌河没有心虚,只有被发现后的坦然,以及眼中一丝丝的愧疚。

瞧这浓眉大眼,陆黎只以为从前的她和他是暗河的小虾米,以她对自己的了解,在杀手里她肯定是最烂的那一批,人与类聚物以群分,跟她接触的必定也是。

她以为的两个底层杀手的相互救赎,现在成了什么情况。

难道她以前是什么很牛的人吗?

没想到,她抱着的这个人竟然是苏昌河。

陆黎默默松开手,脸上思索的神情刺痛了苏昌河,被木鱼发现他只是有些无措,但依旧会不要脸地争取,可陆黎不能松开他。

苏昌河将欲退出去的陆黎重新揽了回去,紧紧搂住。

“放开她。”苏暮雨语气冰冷,他看出了苏昌河强行把人留在怀里。

“我不放。”苏昌河脸上没有笑意,给人一种肃杀之意。

但他不会和苏暮雨动手,只是如他所说,他不放。

苏暮雨平生从未有过现在这般情绪,就在陆黎的心上人还未出现时,他生平第一次出现嫉妒这种情绪,很嫉妒,嫉妒得恨不得取代那人的位置。

当苏昌河打开门出现在他眼前,他眼睁睁看见阿黎跑入其怀中。

他恨不得打苏昌河一顿,拳拳到肉。

“放开她。”苏暮雨再说了一遍。

苏昌河也倔强着,手搂得更紧了。

“我不放。”

好似不止说的眼前的这件事,还有其他饱含的深意。

他不放。

怀中的陆黎快喘不上气了,想退出去却没力。

这都什么事啊!她都没搞清楚什么情况。

苏暮雨走过来,没有动手,单手用力拉住苏昌河的紧绷的胳膊,将陆黎捞出来。

陆黎满脸通红,狠狠捶了一拳苏昌河。

苏暮雨目光闪闪,头微微低垂,眼中闪过失落,像是陆黎捶得太轻了。

苏昌河则是十分委屈,这一拳对他而言,像是毛毛雨。但她竟然当着木鱼的面打他,难道是有了忘了的旧爱忘了他这个新欢。

“我...”\/“我”

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苏姓男子,默契十足,发出相同的音节。

啪嗒一声,门关上,吹拂而来的风裹着细雨打在脸上。

两人互相转头,面面相觑。

“苏昌河。”苏暮雨率先出拳,怀着被欺骗,被撬墙角的愤怒。

苏昌河没有躲,苏暮雨也没有用内力,当拳风触及到苏昌河的面部时,堪堪停下。

已经做好挨下这一拳的苏昌河,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了,苏暮雨竟然还顾念着他们的兄弟情义没有打他,一时之间又感动,又愧疚,又无措。

他甚至主动凑上去,“要不,你还是打我一拳吧。”

苏暮雨:“滚。”

冷静下来的苏暮雨和自知理亏的苏昌河双双坐在门前的台阶处,如同一左一右的两个石狮子,气派又辟邪。

苏暮雨细想后,突然庆幸那个人是苏昌河了,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他今日都不会走出来,会在心中祝愿着陆黎幸福,而后默默转身离开。

他低垂的眼神冷瞥了旁边人一眼。

此人正纠结着该怎么说,才能让苏暮雨成全他们,殊不知苏暮雨已经欲将墙角重新挖回来,并在心中做好了决定。

“木鱼,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慕黎已经不记得从前的事了,把你忘得一干二净,她现在叫陆黎,我们已经准备成亲了。”苏昌河想让苏暮雨知难而退,奈何他太了解苏暮雨了,知道其是看到人是他,才不愿意放手的。

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苏暮雨今天都不会走出那个隐秘的拐角。

可他偏偏就今天回来了,真是不凑巧。

“成亲?你做梦。”苏暮雨话不多,但生气时格外戳人痛处。

苏昌河听见了好兄弟对他的“祝福”,气不打一处来,“失忆了就不是一个人了,这是陆黎亲口说的。我会对她好,她比我的命还重要。我们是兄弟,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他拿出陆黎说的道理对着苏暮雨大讲特讲。

“不可能。”

苏昌河嘴都说干了,得到的都是三个字的回答,仿佛任他花言巧语,三寸不烂之舌,也无法说动一条固执的鱼。

他是不可能放手的,这段时日是他这辈子最开心快乐的日子。曾经所羡慕的,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绝对不能失去。

但他又不能对木鱼做什么。

苏昌河无奈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今天。”

苏昌河看向远处的雨雾,果然如他所想,只要木鱼一看到她,就会想起来。

那她呢?看见木鱼,是否想起来什么?

如果她想起来了,会怎么对他?

这是苏昌河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面对的问题,自始至终都在逃避着,他不由得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