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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玄幻魔法 > 文宫觉醒:赘婿的万古传承 > 第77章 张三丰警示,暗中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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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张三丰警示,暗中留意

叶脉上的金光一闪即逝,沈明澜指尖仍悬在窗棂,未收。

三道人影已翻上院墙,机关锁微光与井中铜钱残波共振,文气扭曲如蛇。他们尚未落足,巷口忽有牛铃轻响,不疾不徐,却如钟声破雾,震得三人身形一滞。

青牛缓步而来,毛色如墨,蹄落无声。张三丰倒骑其上,竹杖斜倚肩头,杖尖刻痕流转,似星斗排列,又似卦象推移。他未抬头,只轻笑一声:“夜风带蛊,人心藏火,诸位走错道了。”

话音未落,竹杖轻点地面。

“咚——”

三声轻响,如雷藏于云中,骤然炸开。那三人只觉胸口一闷,文宫震荡,机关锁“咔”地裂开一道细纹,黑雾自锁缝溢出,竟被地面升起的卦象虚影吸纳入地。三人踉跄后退,翻墙遁去,连气息都未再起。

沈明澜缓步出屋,月白儒衫在夜风中微动,腰间玉佩温润,识海内文宫十二玉柱仍在低鸣,星砂之力未稳,第三柱青铜纹路蔓延如藤,似有古字欲破而出。

“前辈来得及时。”他拱手,语气平静,却未掩锋芒,“若再迟半息,我便要以《盐铁论》为引,布‘民欲天从’之局,反噬其心。”

张三丰翻身下牛,拍了拍青牛脖颈,牛儿低头啃食墙根青苔,仿佛方才那一击不过是轻叩门扉。他拄杖而立,目光落在沈明澜眉心:“你已察觉星斗共鸣将满,却不知那共鸣非天授,乃人为牵引。”

“人为?”沈明澜眸光一凝。

“沈云轩借墨家机关锁引你文气波动,萧砚则以‘文心蛊’母体种入追踪者心脉,二者相合,如丝结网。”张三丰轻叹,“蛊毒不伤身,专乱心神。一旦揭榜之日,百姓耳中所闻,皆非真言,而是被蛊引动的妄念。”

沈明澜瞳孔微缩。

他识海中系统瞬间推演,调取方才三道人影的文气残频,与“文心蛊”历史数据交叉比对——匹配度从89.4%骤升至96.7%。

“他们要的不是我落榜。”他低语,“是要我中榜,却成众矢之的。”

“正是。”张三丰点头,“名可载道,亦可焚身。你以诗鸣世,他们便以谣毁世。此战不在文宫强弱,而在人心向背。”

沈明澜沉默。

他指尖轻抚玉佩,系统“天演推演”开启,模拟三种应对:以《正气歌》镇压全场,以《出塞》唤起边关忠魂,或以《周易》设卦反制。

推演结果接连崩塌——第一法,激起民怨,反被指为“以文压民”;第二法,情感共鸣虽强,但蛊毒扭曲听觉,忠魂之音反成“战鬼哭嚎”;第三法,卦象可破,然需时辰,揭榜当日无暇布阵。

“强文不可压民。”张三丰看穿其思,“文道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你若以势压之,便是逆流而上,终将溺于人心之海。”

“那该如何?”沈明澜抬眼。

张三丰不答,只将竹杖插入地面,杖身微旋三圈,轻诵:“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刹那间,文气自杖尖扩散,如涟漪入水,无声无息。远处街巷,孩童正唱:“一试惊魂鬼神哭,文宫化阵吞日月——”

歌声忽转,音调未变,词句却悄然更替:“诗成惊天地,文出定乾坤。铁马冰河入梦来,守土男儿不负君。”

一字未改其声,一韵未乱其律,可听者心中所感,竟如拨云见日,阴霾尽散。

沈明澜心头一震。

这不是改写,不是压制,而是引导——以文气共振,将恶意之谣,转为正气之颂。

“此为‘太极文引术’。”张三丰收回竹杖,“不争不抗,顺势而导。文心如江河,谣言如浊流,你不堵它,只引它入大海,浊自清。”

沈明澜闭目,识海内系统飞速解析——《道德经》片段与文宫第三柱青铜纹路产生共鸣,裂纹深处,“履”字轮廓愈发清晰,与案头《周易》残影“履霜坚冰至”隐隐相合。

他抬手,指尖凝聚一缕文气,依样画圆,轻诵:“大音希声……”

文气流转,却未能成势。第三柱猛然一震,青铜纹路寸寸崩裂,星砂之力失控,险些反噬识海。

“急不得。”张三丰按住他肩头,“你文宫未全,道意未圆。此术需‘文武相济’,你缺一环。”

“何环?”

“静。”张三丰望向夜空,“你心中有火,诗可焚天,却少了一味‘冷眼观世’的沉定。揭榜之日,万目所视,万口所议,你若动怒,便是入局;你若心动,便是落子。”

沈明澜呼吸一滞。

他忽然明白——萧砚要的,正是他出手镇压,正是他愤而反击。一旦他以文宫压民,便成了“妖术惑众”的铁证。

“所以……我不能动?”他问。

“动,但不怒。”张三丰微笑,“如风过林梢,叶动而树不摇。你只需立于场中,文宫不展,诗词不吟,却让天下人听见你该听的声。”

沈明澜缓缓吐息,识海内文宫十二玉柱渐稳,第三柱裂纹不再扩张,反而缓缓收合,青铜纹路如根须扎入玉柱深处。

系统提示浮现:【“文心蛊”音波频率录入完成|反制推演模块生成|进度5.3%】

他睁眼,目光如渊。

“前辈,若那日百姓齐呼‘此子通邪术’,孩童唱谣‘文宫乃妖物’,我当如何?”

张三丰转身,重新倒骑青牛,竹杖轻点巷口石砖,地面卦象虚影一闪,正是“巽上坎下”之“井”卦,与沈明澜案头《周易》残印遥遥呼应。

“你只需做一件事。”他背对沈明澜,声音随风飘来,“提笔,写一字。”

“何字?”

“信。”

牛铃再响,青牛缓步而去,蹄声渐远,巷口只余一缕青烟,如卦象残痕,旋即消散。

沈明澜立于院中,久久未动。

他转身回屋,取笔研墨。砚中墨汁如渊,他提笔悬于纸上,未落。

识海内,文宫第三柱青铜纹路悄然延伸,裂纹中“履”字成型,与“信”字隐隐相合,似有古意流转——履信思顺,以文载道。

系统推演加速,模拟揭榜当日场景:万民围观,鼓楼南街人声鼎沸。忽然,七名泼皮高呼:“此子通邪术!文宫是妖物!”

话音未落,沈明澜提笔,轻点纸面。

一笔落下,非诗非策,唯有一字——信。

墨迹未干,文气自字中升腾,不显异象,不引风雷,却如春雨入土,无声浸润。百姓耳中所闻,竟不由自主将“邪术”二字听作“正道”,“妖物”化为“圣笔”。

孩童张口欲唱谣,却脱口而出:“诗成天地动,文信定乾坤。”

沈明澜搁笔,指尖轻抚玉佩。

他知道,那一字,不只是写在纸上。

更是刻在文脉之上。

他抬眼望向窗外,夜色如墨,巷口石砖上,“井”卦虚影尚未完全消散,边缘微微泛金,似与天穹某处星位遥相呼应。

他未动,也未言。

只将案头那片枯叶,轻轻翻转。

叶脉北斗七星,第七星位置,金光微闪,如引信将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