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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106章 黄亦玫、庄国栋、方协文成了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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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黄亦玫、庄国栋、方协文成了邻居

新家的生活,像一块被小心翼翼抚平的绸缎,初时带着搬迁的褶皱。这里离苏乐仪的国际学校很近,免去了她早晚奔波的车马劳顿,小姑娘脸上的笑容都仿佛多了几分轻松。小区绿化很好,绿树成荫,傍晚时分总有孩童的嬉闹声和散步的人群,充满了大都市里难得的、安稳的烟火气。

傍晚,夕阳将天空渲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粉色,空气里飘荡着初夏草木的清新气息。我推着苏乐瑶的婴儿车,黄亦玫挽着我的手臂,我们沿着小区花园的碎石小径慢慢地走着。乐瑶在车里好奇地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拳头,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新鲜的探知欲。亦玫时不时俯下身,用轻柔的声音逗弄着女儿,侧脸在夕阳余晖中柔和得不可思议。这一刻的宁静与圆满,让我几乎要忘却所有来路的坎坷。

就在我们准备转向另一条小径时,一个身影从旁边的银杏树下走了出来。那人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卡其色长裤,身姿挺拔,手里拿着一本书,似乎也是刚散步归来。当他抬起头,目光与我们相遇时,我们三个人都愣住了。

是庄国栋。

岁月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那份曾经的锐气沉淀为了更内敛的儒雅。他的目光先是落在黄亦玫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的怔忡,随即飞快地扫过我,最后定格在我推着的婴儿车上,眼神里掠过一丝了然的波动。

还是他先打破了这瞬间的凝固,嘴角牵起一个得体而略带感慨的笑容,走了过来。

“真巧。”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带着书卷气,“亦玫,苏哲。”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婴儿车上,“这是……”

“我小女儿,乐瑶。”黄亦玫回答道,她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坦然,手臂却下意识地将我的胳膊挽得更紧了些。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也没有逃过庄国栋的。

庄国栋点了点头,目光重新回到我和亦玫脸上,那笑容里多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唏嘘和释然:“看来,玫瑰最终还是选择了你。”他的语气里没有不甘,也没有嘲讽,更像是在陈述一个早已预料到,却直到此刻才被彻底证实的结局。

我感受到亦玫身体的微微紧绷,伸手覆上她挽着我的手背,轻轻拍了拍,然后对庄国栋笑了笑:“缘分这东西,有时候确实说不清楚。”

“以后就是邻居了,有空再一起约打球。”庄国栋最后笑着说道,目光在亦玫脸上短暂停留了一瞬。。

“好,你不怕被虐的话。”我点头回应。

他朝我们微微颔首,又看了一眼婴儿车里咿呀作声的乐瑶,这才转身,朝着另一栋楼的方向走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低头看了看身边的黄亦玫,感叹这《玫瑰的故事》,命运似乎总要把他们扯在一起。

我握了握黄亦玫的手,笑着说道:“国栋哥追求你,我没吃醋,你别这么紧张”。

黄亦玫拍了我手一下,瞪我一眼道:“你怎么能不吃醋”。

我低下头吻了她的脸颊,笑道:“咱们玫瑰这么美,有追求者是应该的”。

黄亦玫明媚的笑起来,说道:“那是,你眼光不错”。

我们继续沿着小径向前走,夕阳将我们一家三口的影子融合在一起,拉得很长很长。晚风拂面,带着青草的香气。

新家第三天,窗外阳光明媚,透过新居宽敞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大片明亮的光斑。苏乐瑶在地毯上爬来爬去,追逐着一只彩色摇铃,发出咯咯的笑声。黄亦玫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膝盖上放着一本翻开的杂志。

黄亦玫忽然开口,声音轻轻的,打破了室内的宁静,“阿哲,我今天……看到方协文学长了。”

我正准备去拿水杯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方协文。

这个名字,像一枚生锈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插进了记忆的锁孔,试图扭动那些早已被尘埃覆盖的过往。他是玫瑰的学长,我记得当年,他似乎也对明媚耀眼的黄亦玫有过若有似无的好感。

“他……”亦玫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语气里带着一种物是人非的淡淡唏嘘,“他创业搞了一家挺大的互联网公司,风光过一阵子。”

我“嗯”了一声,等待她的下文。商业沉浮,本是常事。

“后来,互联网泡沫那阵,他的公司……没撑住,倒闭了。”她的声音里没有幸灾乐祸,只有一种同为时代洪流中一粒沙的感慨,“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诸事不顺,和他之前的太太也……离婚了。”

我微微蹙眉,这算是一个精英人士跌入谷底的故事,虽然令人惋惜,但在这座城市里,并不算稀奇。

然而,亦玫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真正愣住了。

她抬起眼,看向我,缓缓说道:“他现在……又结婚了。而且,这次的结婚对象,就住在我们小区。”

……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我拿着水杯的手彻底僵住,脑子里有短暂的嗡鸣。

方协文?

住在我们小区?

先是庄国栋,现在又是方协文?

这算什么?

命运非要让这些与玫瑰的过去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男人,像约定好了一般,聚集到我们新生活的周围。

是命运一个充满恶趣味的、冰冷的玩笑?

我说道,“那还真是……巧啊。”

无论命运如何将过去的人塞回我们眼前,这《玫瑰的故事》的剧本有多么神奇啊!

暮色如绸,华灯初上。我特意换上了定制的深灰色西装,甚至仔细整理了发型。当黄亦玫从衣帽间走出来时,我们都为彼此的郑重怔了一瞬——她穿着一条香槟色缎面长裙,勾勒出依旧窈窕的腰身,头发松松挽起,露出光洁的脖颈,岁月未曾夺去她的美,反而沉淀出更醇厚的风韵。

“苏先生,今天这是要带我去哪儿?”黄亦玫眼中闪着好奇的光彩,任由我牵着她的手出门,没有司机,没有助理,只有我们。

我神秘一笑,走到车库,拉开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车门。车内,一束鲜亮的黄玫瑰静静躺在副驾上,在昏暗光线下泛着丝绒般的光泽。她拿起花,低头轻嗅,再抬眼时,眸中漾开温柔的笑意,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顶楼餐厅,临窗的位置能将城市璀璨夜景尽收眼底。我为她拉开座椅,她优雅落座。菜品精致,烛光摇曳,我讲着精心准备的笑话,逗得她前仰后合,银铃般的笑声许久未闻。

“好久没这样了,”她托着腮,眼神有些迷离,烛光在她眼中跳跃,“好像回到了我们刚谈恋爱的时候。”

我点头,深有同感。借口离开片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把小提琴。

当第一个音符——《爱的致意》的旋律,她当年最爱的曲子——在餐厅流淌开来时,她惊讶地捂住了嘴。我一边拉着,一边缓缓走向她。

她仰头望着我,脸上洋溢着无法抑制的、极其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驱散了所有过往的阴霾。我凝视着她,忽然意识到,曾经那个青春飞扬、带着些许任性的玫瑰已然蜕变,眼前的她,经历过风雨,笑容里多了温婉与坚韧,却依旧明媚闪耀,甚至比当年更动人心魄。

就在这深情对视的瞬间,一个略带戏谑的女声突兀地插了进来:

“我说是谁在这儿制造噪音呢,苏哲,原来是你呀!”

琴声戛然而止。我吓了一跳,没好气地白了来人一眼——是林薇,穿着一身利落的西装裙,端着酒杯,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

“林薇?你怎么在这儿?”

“听到琴声过来的,”她挑眉,目光在黄亦玫身上转了一圈,带着了然,“你这是……啧啧,我当年说什么来着?就黄亦玫威胁最大。果然,绕了一大圈,你们两个还是凑到一起了。”

我无奈摇头,放下小提琴:“林大小姐的眼光果然毒辣,难怪生意越做越大。”

“哼,现在知道了?后不后悔当年没选我?”她语带调侃。

“你别在这儿捣乱,”我笑着赶人,“没看见我这儿烛光晚餐呢?”

林薇噗嗤一笑:“大叔,你都这年纪了,还玩年轻人这套浪漫呢?”

“赶紧走,”我作势驱赶,“别让我老婆不高兴,回头我回家得跪榴莲。”

“啧啧啧,”林薇摇头,语气夸张,“瞧把苏总能耐的,这么心疼老婆呢?”

我看向黄亦玫,语气笃定:“那是。”

林薇最终笑着与黄亦玫打了个招呼,便识趣地离开了。

黄亦玫看着林薇的背影,唇角带着玩味的笑:“你们这关系,看着倒挺融洽。这是……追求者变好朋友了?”

我坐下,握住她的手:“生意场上,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行了,别提她,简直破坏气氛。”

晚餐后,我载着她一路飞驰,将城市的喧嚣抛在身后。跑车最终停在山顶,夜风微凉,脚下是蔓延至天际的万家灯火。

我侧过头看她,她正闭着眼感受风,嘴角上扬,带着一种毫无负担的、张扬明媚的笑容,那笑容肆意而鲜活,仿佛挣脱了所有束缚,与记忆中那个热烈如火的少女身影完美重叠。

我一时竟看得愣住。

果然,心动过一次的人,哪怕时隔多年,依旧会再次心动。爱情是一开始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哪怕培养的也不是爱情,而是亲情。

我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揽过她的肩颈,指尖陷入她微凉顺滑的发丝里。她似乎微微惊愕,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但那声音瞬间就被我吞没。

我的唇覆上她的唇,玫瑰勾住了我的脖颈,我们激烈地吻着,像两个在沙漠中濒死的人终于找到了彼此。唇舌交缠,气息交融,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贪婪和确认。齿关被轻易撬开,我的舌长驱直入,追逐着她闪避又忍不住迎合的柔软。空气中只剩下我们粗重而混乱的喘息,还有唇齿间暧昧濡湿的声响。

这个吻里,有年少时不顾一切的炽热,有分离多年刻骨的思念,有伤害彼此后深重的愧疚,有破镜重圆时小心翼翼的珍惜,更有此刻确定无疑的、燃烧一切的欲望。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这最原始、最直接的触碰,才能诉尽我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万语千言。

我紧紧箍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我的骨血,再不分离。她在我怀里微微颤抖着,不是害怕,而是情动,是压抑太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的回应从生涩到热烈,像一朵被夜露和激情催开的玫瑰,在我怀中尽情绽放。

“阿哲,我们回去。”黄亦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混合着未散的情动和某种下定决心的暗哑,在这山顶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那被吻得微肿的唇瓣和漾着水光的眼眸,比任何语言都更具诱惑力。没有多余的言语,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尖传递着彼此心照不宣的灼热和急切。

我拉开车门,护着她坐进副驾驶,为她系安全带时,手指不经意擦过她胸前的柔软,两人都像触电般微微一颤。关上门,我快步绕回驾驶座,发动引擎,跑车发出一声低吼,利箭般蹿下山路。

夜风透过半开的车窗呼啸而入,却吹不散车内那团越烧越旺的火。我没有看她,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她投注在我侧脸上的、带着温度和重量的目光。她的手轻轻覆在我换挡的手背上,指尖微微用力,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和确认。

一路无话,只有心跳声在密闭的空间里轰鸣。

回到家里一片静谧,孩子们和保姆想必早已熟睡。我们像两个潜入者,默契地放轻了脚步,却无法抑制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没有去主卧,我直接拉着她,闪身进了走廊尽头的客卧。门在背后“咔哒”一声锁上,仿佛终于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也彻底释放了被理智勉强禁锢的洪流。

黑暗中,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

还没等我适应这黑暗,黄亦玫便猛地将我推靠在门板上,温热的身体紧密地贴了上来,带着一股近乎凶狠的力道。她的吻再次落下,不再是山顶那般带着复杂情绪的纠缠,而是充满了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她的唇舌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啃咬着我的下唇,撬开我的齿关,肆意掠夺,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没。

“玫瑰……”我含糊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被她堵在喉咙里。

黄亦玫没有回应,只是用更激烈的动作作为回答。她的手急切地扯开我的衬衫纽扣,指甲划过胸膛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战栗。她的动作不再有往日的矜持或试探,而是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要将我刻上她印记的决绝。

衣衫在混乱中簌簌落地,像层层剥落的束缚。在陷入柔软床垫的瞬间,我们的位置颠倒,她跨坐在我身上,黑暗中,我只能凭借触感和呼吸勾勒出她模糊而动人的轮廓。

她俯下身,发丝垂落,扫过我的脸颊和胸膛,带着撩人的痒意。她的吻细密地落下,从额头、眉眼、鼻梁,一路蜿蜒向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却又充满侵略性的探索。每一个触碰,都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又像是在宣告她的主权。

这一次,她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压抑太久的疯狂和不容置疑的力量,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将我彻底卷入其中,无力思考,只能感受。我仰望着黑暗中她晃动的身影,感受着她前所未有的热情和主动,一种混合着极致愉悦和被完全拥有的战栗感,席卷了全身。

在这场由她主导的、近乎献祭般的亲密中,我们抛开了所有过往的包袱,只剩下此刻灵魂与身体毫无隔阂的碰撞与交融。汗水濡湿了彼此,压抑的喘息和呜咽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糜艳。

直到风暴渐歇,她脱力地伏倒在我汗湿的胸膛上,我们依旧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黑暗中,只剩下两颗心脏在以同样的频率,剧烈地、久久地,共鸣着。

窗外的月光如水银般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在黑暗中切割出一块朦胧的光斑,正好落在黄亦玫汗湿的侧脸上。激烈的浪潮刚刚平息,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未散的温热气息,以及我们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急促的呼吸声。

她枕在我的臂弯里,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膛上划着圈,那里的皮肤还残留着她方才用力抓握留下的微红印记。静谧中,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轻轻响起:

“阿哲……”她唤我,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里凝视我的眼睛,“从我们和好,最近一直都在忙着孩子,忙着搬家,围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转……隔了十几年,今晚,是我们第一次……真正地、这么亲密,这种感觉跟一样又不一样”。

她的话语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心尖,带起一阵混合着酸楚和无比柔软的悸动。是啊,重逢以来,我们被愧疚、责任、孩子的需求以及重建生活的琐碎层层包裹。

而今晚,在山顶,在车里,在这张客卧的床上,那层障碍被她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坦诚彻底撕碎。我们不再是围绕着“父亲”、“母亲”、“前夫”、“前妻”这些身份符号的两个人,只是苏哲和黄亦玫,只是两个分离太久、渴望将彼此融入骨血的、纯粹的男人和女人。

我侧过身,在朦胧的微光里找到她的唇,无比珍重地、轻轻地吻了她的唇角。这是一个不带情欲,却充满怜爱、感激和无限温存的吻。

这个轻柔的触碰,仿佛打开了她情感的闸门。

她更紧地偎依过来,脸颊贴着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皮肤。我感觉到有湿意沾染上来。

“苏哲,”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郑重,“我爱你。”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积蓄力量,然后更坚定地重复:“很爱你。”

这三个字,她说的很慢,很重,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心底激起汹涌的波澜。不是年轻时那种带着梦幻色彩的宣告,而是历经千帆、穿透迷雾后,沉淀下来的、带着血肉重量的确认。

我手臂收紧,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低头,下颌摩挲着她散发着馨香的发顶。

“玫瑰,”我的声音因情绪涌动而沙哑不堪,却带着同样的、不容置疑的笃定,“我也爱你。”

这句爱的告白,像最烈的催化剂,瞬间重新点燃了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

我俯身,再次吻住她,这个吻变得深沉而缠绵,充满了回应与倾诉。她热情地迎接着我,手臂如水蛇般环上我的脖颈。

月光依旧静静地流淌,见证着这间安静的客卧里,两颗漂泊了十余年的灵魂,如何在这一刻,通过最原始也最深刻的方式,终于彻底穿透了所有隔阂,紧密地、赤裸地、毫无保留地重新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