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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72章 白晓荷貌似其实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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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白晓荷貌似其实也不错

餐厅的暖光下,苏乐仪小心翼翼捧来青花碗,汤水里浮着三两根纠缠的面条,边缘还粘着蛋壳碎屑。黄亦玫系着围裙站在餐桌对面,指尖还沾着面粉。

“爸爸快看!妈妈煮的长寿面!”,乐仪把碗推到我面前。

我用筷子拨了拨寡淡的汤水:“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寒酸的面。”瓷碗被推回时晃出涟漪,像某种被惊扰的体面。

乐仪踮脚扒着桌沿:“就吃两口好不好?”

我象征性吸溜一口,皱眉头:“难吃。”

助理适时呈上蟹黄汤面,熬成奶白的高汤里沉着透亮的虾仁。我把新面碗转到玫瑰眼前:“看到没?这才叫普通的面。”

“苏哲!”,黄亦玫抄起料理夹打在我的手背,说道:“海鲜面还普通面,你这个资本家嘴脸!以前我煮的比这还难吃你怎么不说?”

“怕说实话伤害你。”我吃了几口面,蟹肉鲜香弥漫开来。

黄亦玫问道:“现在怎么不怕?”

我轻飘飘的说道:“离婚了。”

空气突然凝固。乐仪手中的陶瓷勺落在盘子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我放下筷子,抬头看他们,说道:“你们有必要这么惊讶吗,说实话而已。”

这时门铃响起,餐厅里还飘着海鲜面的热气。助理打开门,白晓荷站在玄关光影交界处,手里捧着蒙着水雾的玻璃餐盒——能看见里面摆成梅花状的寿司。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白晓荷目光掠过餐厅里的一家三口,脚步停在门槛外。

我走过去接过她的大衣,木质香氛的气息驱散了空气中的尴尬。“没有的事。”挂好大衣时,我触到她冰凉的手指,“饿不饿?”

白晓荷摇头,镜片后的眼睛扫过餐桌上的两只面碗:“你们这…结束了吗?”声音轻得像怕惊动什么。

“晓荷阿姨!”苏乐怡跑过来拉住她的手,“是我叫妈妈来给爸爸煮长寿面的!可爸爸嫌难吃!”

白晓荷蹲下来与女孩平视,餐盒放在玄关柜上发出轻响:“阿姨连煮方便面都会糊锅呢。”白晓荷转头看我时,睫毛在镜片后投下蝶翅般的阴影。

“那是,”我笑着揽过她肩膀带进客厅,“这一屋的女人,加起来不如我能干。”我们并肩坐在长沙发上,像两枚严丝合缝的拼图。

黄亦玫突然把料理夹扔进玻璃碗,金属撞击声惊醒了凝固的空气:“你们两个…是在一起了?”

白晓荷低头用指尖划着餐盒边缘的水珠,我却坦然迎上玫瑰的视线:“是啊。”

“恭喜啊。”黄亦玫扯出个短促的笑,手指无意识地把围裙揉成团,“挺好,晓荷姐比你会照顾人。”

苏乐怡突然欢呼着扑进白晓荷怀里:“所以晓荷阿姨现在是爸爸的女朋友了?”得到肯定答复后,苏乐怡扭头对我皱鼻子:“太好了!这样爸爸就不会半夜出去找香香阿姨了!”

我被呛得咳嗽:“我什么时候…”

“最近你经常晚归,身上都是不同味道的香水,前几天你身上还有茉莉花香水味!”苏乐怡叉腰站在客厅中央,像个小侦探,“陈叔叔说那是蒂普提克的清晨百合!”

我张了张嘴,最终在三个女人的注视下举手投降:“行吧,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晓荷没有接茬,转而柔声招呼大家:“我让助理从日本新鲜空运过来的海鲜,请阿姨处理好了,大家都尝尝,味道应该不错。”她巧妙地试图将焦点拉回为苏哲庆生的主题上。

众人移步餐厅,助理和家政阿姨们开始有条不紊地上菜。晶莹剔透的刺身拼盘、铺着海胆和鱼籽的寿司、炭火香气萦绕的烤物……很快便摆满了偌大的餐桌,丰盛得近乎奢华。

黄亦玫看着这铺张的场面,忍不住惊呼:“这也太多了吧!吃不完多浪费啊!”她的语气里带着不赞同和一丝属于过去生活习惯的不适应。

我正夹起一块金枪鱼大腹,闻言头也没抬,随意语气回道:“浪费什么呀”

黄亦玫被我这话噎住了,脸上有些挂不住,带着怒气道:“苏哲!你是不是吃炮仗了?说话这么冲!”

“好像是,”我终于抬眼看她,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刺,“这有什么浪费?家里又不是吃不起。”我刻意顿了顿,补上最关键的一句,“以前是考虑你的感受,现在离婚了,不用考虑了。”

这句话像一把精准的匕首,瞬间刺破了黄亦玫强装的平静。她脸色一白,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你……”她气得一时语塞,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妈妈!”苏乐怡见状,急忙追了出去。

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食物的香气和弥漫的尴尬。白晓荷看了看门口,又看向我,轻声问道:“你不追出去看看吗?”

我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寿司放到白晓荷面前的碟子里,动作从容,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乐怡出去了,她们母女俩自有话说。我出去干什么?”我抬眼看着白晓荷,用眼神示意她坐下,“你坐好,我们吃我们的。”

这一刻,我清晰地用行动划清了界限——黄亦玫的情绪,已不再是我需要负责的范围。而这顿奢华的生日宴,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涌着旧关系彻底终结与新关系悄然确立的潜流。

餐桌上剩余的日本料理如同色彩斑斓的残局,在暖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泽。白晓荷轻轻放下筷子,用纸巾细致地擦了擦嘴角,这个惯常的理性动作此刻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抬起眼,镜片后的目光清亮而直接:

“苏哲,”她的声音比平时软,“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是你的女朋友了?”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她。这个总是用数据和逻辑构建世界的女人,此刻眼里却藏着一种近乎稚拙的期盼。我想起她刚才在众人面前的维护,想起她此刻小心翼翼的确认。

我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和认真,“真的不要我负责?”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白晓荷心底所有的枷锁。一抹明亮得毫无阴霾的笑容在她脸上绽开,那是一种纯粹的、得偿所愿的喜悦,冲淡了她身上所有的清冷与疏离。

“真好,苏哲。”她几乎是叹息着说出这句话,声音里浸满了蜜糖,“我终于是你女朋友了。”

我看着白晓荷难得外露的、近乎傻气的甜蜜,也不禁失笑,摇了摇头:“说真的,科研女,”我的目光扫过她依旧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我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你会坐在我身边,对我说这句话。”

白晓荷闻言,非但没有退缩,反而顺势亲昵地靠了过来,将头轻轻枕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放松,以及发丝间淡淡的、属于实验室的洁净气息。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出手,自然而坚定地将她揽入怀中。白晓荷的身体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彻底柔软下来,安心地依偎在我胸前。

这一刻,餐厅里奢华而凌乱的餐桌,追出门外的母女,都仿佛成了遥远的背景。我们相拥在灯光下,一个不再追问负责,一个不再犹豫回避,以一种超出最初预想的方式,为这段关系盖下了一个清晰的、属于“现在”的印章。

“晓荷姐,”我用手指轻轻卷着她散落在我肩头的发梢,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你这小女人娇羞的姿态,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白晓荷闻言,微微从我怀里直起身,抬手扶了扶其实戴得很稳的眼镜框,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此刻却透着一股欲盖弥彰的羞涩。白晓荷仰起脸看我,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一丝小小的坚持和期待:

“你都……你都这样抱着我了,”白晓荷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嗔怪,“还叫我‘晓荷姐’?能不能……换个称呼?”

我看着白晓荷难得流露出这般小女儿情态,心头一软,恶作剧的念头随之升起。我故意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用一种夸张的、带着逗弄意味的语调说:

“那……叫‘小甜甜’?”

“哎呀!”白晓荷像是被烫到一样,耳根瞬间红透,轻轻推了我一下,身体却还靠在我怀里,“叫晓荷就好!什么小甜甜……怪不好意思的。” 白晓荷嘟囔着,把脸半埋在你胸口,声音闷闷的。

我被她这反应逗得哈哈大笑,顺势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牢,继续逗她:“听过没?爱我的时候叫我小甜甜,不爱我的时候就叫人家牛夫人。”

白晓荷终于忍不住从我怀里抬起头,脸上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白晓荷笑着摇头,语气里带着科研工作者特有的、对“不严谨”表达的轻微“鄙夷”:“你呀,就会胡说八道。”

看着白晓荷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理性冷静的模样,却又分明沉浸在恋爱的甜蜜里,我心中充盈着一种柔软的满足感。不再逗她,低头用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妥协般柔声说:

“好吧,好吧,你赢了。”

我注视着白晓荷镜片后那双含着笑意和柔情的眼睛,终于给出了那个她期待已久的、平等的、属于恋人之间的称呼:

“我的……科研小达人。”

这个称呼,既保留了她独特的身份印记,又裹满了亲昵的宠溺。她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那笑容如同拨开云雾的月光,清澈而明亮。白晓荷重新靠回我怀里,这一次,连发梢都透着心满意足的安稳。

夜深了,只余下中央空调低沉的运转声。我站在落地窗前,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刚才打给黄亦玫的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听筒里只剩急促的忙音。

“莫名其妙。”我低声自语,将手机扔在沙发上,转身走进浴室。

水流声停下时,我正用毛巾擦着湿发,看见白晓荷抱着睡衣往客卧走。我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便将人领进主卧。

“干嘛?”白晓荷扶了扶眼镜,怀里还紧紧搂着那件棉质睡衣,像抱着盾牌。

我反手关上门,没好气地弹她额头:“男朋友想亲亲抱抱举高高女朋友,有问题?”看白晓荷瞬间从耳根红到脖颈,忍不住笑,“这还没干什么呢,白博士的神经元就过载了?”

白晓荷低头去拧睡衣扣子,发旋儿在我眼前打转。我托起她发烫的脸,先在那副总挡着眼睛的镜片上落下一吻,接着是额头。当白晓荷下意识仰头时,我准确攫住那双总是吐出严谨术语的嘴唇。

起初是僵硬的,像初次启动的精密仪器。直到我轻咬她下唇,白晓荷才突然泄了气,睡衣“啪嗒”掉在地板上。那双惯常握试管的手慢慢环住我的后背,指尖在我还沾着水珠的脊椎沟里生涩地画圈。

当我吻住白晓荷时,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那是一种长期习惯于用逻辑和数据分析世界的人,突然被抛入纯粹感官洪流时的本能反应。白晓荷的回应带着科研工作者特有的认真与探索欲,生涩却专注,指尖在我背脊的线条上迟疑地移动,像在解读一道复杂的物理公式。

然而,随着亲吻的深入,那份紧绷渐渐融化。我发现,这个平日里被理性枷锁紧紧包裹的女人,内里却蕴藏着惊人的、几乎算是滚烫的热情。当白晓荷终于放弃思考,完全凭借本能回应我时,那是一种彻底的、义无反顾的交付。

整个过程,像一场缄默的共舞。白晓荷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偶尔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两声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喘息,那双总是清澈冷静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润的迷雾。我看着她,这个被称为“科研女”的白晓荷,此刻只是一个沉浸在爱欲中的普通女人,脸上带着动情的红潮,眉头因极致的感受而微蹙。

当风浪平息,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淡淡汗水的温热气息。白晓荷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起身,或是用言语分析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静静地侧卧着,将发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听着我尚未平复的心跳。

我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栗渐渐平息,享受着前所未有的亲密与安宁。

床头柜上,她的无框眼镜静静地躺着,镜片上模糊地映照着两人相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