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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内卷娱乐圈 > 第261章 急活--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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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能把“戏腔”唱成“唱戏”,不用刻意模仿京剧旦角的“尖音”(比如把“鸡”唱成“jie”),太硬;

《声声慢》要柔,只要抓住“共鸣+润腔”,带点戏味就行,过了反而显俗;

别丢了“歌词意境”,所有技巧都是为了“传愁”,

比如“满地黄花堆积”的“堆”字,别唱得太“实”,

用半虚的声音,加一点下滑音,显“花堆得乱,人心也乱”的感觉,比单纯炫技巧管用。

总的来说,戏腔版《声声慢》是“以戏为骨,以诗为魂”——技巧是骨架,得撑住;

情绪是魂,得填满,这样唱出来才既有戏味,又有《声声慢》的清冷愁绪。

杨皓只跟着伴奏溜了两遍,清了清嗓,便冲玻璃窗外比了个“oK”。

戏腔版《声声慢》他熟——这两年跟杨奶奶听京剧、哼小曲儿,嗓子早磨出了“水磨腔”的底子;

后来又正经跟着专家学了一些,虽然没有系统的学,但行腔转调、收放开合,全在筋骨里装着,比江南雨还来得快。

手指在谱架上轻轻敲着拍子,清了清嗓子找了找戏腔的亮音,拖腔时故意加了个小颤,感觉那股子戏韵顺过来了,

就扭头冲控制台的老毕喊:“成了,别等了,开录正式版吧!”

要说这戏腔版《声声慢》,录起来可比先前那版吴侬软语版利索多了,半点儿没卡壳。

伴奏一响,他脚尖轻点,气沉丹田,开口便是一缕“云遮月”。

高而不炸,亮而不飘,尾音一拖,像丝线绕梁三圈又轻轻落回。

评弹的擞音、京腔的立音,被他揉在一起,该颤的颤、该收的收,

杨皓一张嘴,老毕和小周当场就傻眼了,俩人眼珠子瞪得溜圆,全傻了!

那叫一个地道!纯正的京剧旦角腔,水袖没抖,声儿先出来了:

“寻——寻——觅——觅——”

一声“寻”字,先轻后重,再一挑,像甩出去的水袖,又稳又飘;

拖腔往上轻轻一挑,带着点儿梅派特有的甜劲儿,尾音还裹着点儿若有若无的颤

“觅”字跟着一落,尾音一颤,活像青衣踩着小碎步,一转身,眼神一瞟,满台的戏全让他给唱出来了。

老毕听得直眨巴眼,小声嘟囔:“哎呦喂,这味儿太正了,跟梅兰芳附体似的!”

小周也忍不住乐:“这哪是唱歌啊,分明是‘程派’青衣现场直播!咱这录音棚瞬间变长安大戏院了!”

杨皓嘴角一勾,嗓子再一挑,又是一句“冷——冷——清——清——”,腔儿里带着悲,尾音却轻,像一缕烟儿飘上天,听着都叫人心尖儿发颤。

又沉得稳当,喉音里那股子戏味儿,活脱就是戏台上旦角儿轻挪莲步、低眉叹愁的模样。

老毕一拍大腿:“好家伙!这腔儿可不是瞎唱的,没个三五年正经学,绝出不来这味儿。

你听那‘擞音’,轻得像羽毛似的,还不飘,真地道!

成了!这戏腔版,稳了!”

小周也猛点头:“可不是嘛!刚还以为就是随便搭点儿戏腔,没成想是真拿得出手的旦角活儿,这一开口,直接把咱棚里的戏味儿全给勾出来了!”

老毕在旁边调着录音参数都乐,跟蹲在鼓边的小周叨叨:“你瞅皓子这劲儿,戏腔的底子不是白给的!”

可不是嘛,杨皓这戏腔正经学了好几年,从吐字归韵到拖腔的“擞音”,

早把那股子戏味儿的底子扎牢了——哪儿用像吴侬版那样反复抠方言的软劲儿、爵士的松弛感?

他跟着伴奏开口唱“寻寻觅觅”时,戏腔的亮音一出来就裹着京胡的调儿,板鼓的“点”也跟得瓷实,

“冷冷清清”的拖腔里加了点儿评弹的软颤,又没丢戏腔的骨劲儿,顺顺当当就下来了。

连补录的次数都少,主歌副歌录完,也就半个多小时。

老毕瞅着进度条直点头:“得,照这速度,今儿个两版准能按时干完!不用熬到后半夜了。”

两遍走罢,杨皓摘下耳机,抹了把额角细汗,笑问:“成了?”

小周咧嘴:“成了!比吴侬版省一半工夫,戏腔这口,您是真瓷实!”

老毕一拍控制台:“收工!今儿个两条龙都钉硬盘里了,明儿一早送审!”

杨皓喝了口水,笑着擦了擦汗:“主要是戏腔熟,不用琢磨新东西,跟着伴奏走就行,省不少事儿。”

剩下的活儿压根不用杨皓操心,等他跟小周把收尾的活儿弄利索了,直接交小林手里就妥妥的,

后续跟电视台对接的那些杂事儿,小林门儿清,不用杨皓再搭把手。

今儿个整体还算顺当,没出啥岔子,

今儿个还算顺溜:除了吴侬软语版多磨了两遍,又是抠方言的调门,又是磨爵士的节奏,前前后后折腾了小半天。

戏腔版一遍就“收活”,比预计省了一个来钟头。

时针刚蹭过十一点,林小阳揉着眼睛从休息室晃出来,刚才录歌他插不上嘴,窝在沙发上打了会儿呼噜,头发翘得跟鸡冠似的。

他一出来就瞅见杨皓还在棚里站着,“得了,皓子,你赶紧回屋洗洗睡吧!”小林冲他摆摆手,

又指指机房,“我们还得剪片子、渲音频,一时半会儿完不了。别跟我们这儿耗着,明儿你不是还得早起啃书嘛!”

杨皓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冲俩人拱拱手:“得嘞,那你们就辛苦夜战,我先撤。”

说完拎起外套,一步三晃地出了录音棚,狸花和大黄连忙跟上。

背后机房灯还亮得跟白昼似的,老毕和小周窝在屏幕前,继续跟“吴侬软语”“戏腔”死磕——今夜无眠,只为明儿交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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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院子里还罩着一层薄雾,杨皓就趿拉着布鞋溜达出来。

先是站了个抱元守一,活动活动手腕脚腕,紧接着一套长拳打得虎虎生风——拳带呼喝,脚起尘飞,活像要把昨夜的倦意全抖落干净。

一趟拳走完,身上刚见汗,他收势长出口气,拿毛巾胡乱抹了把脸,转身进食堂。

豆浆油条是标配,外加一小碟小咸菜,唏哩呼噜一通扒拉,嘴里还念叨着今儿要做的数学卷子。

吃饱喝足,一抹嘴,就奔学习室——推门、落座、掀书、提笔,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比钟表还准。

窗外麻雀叽叽喳喳,屋里只剩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老规矩的一天,就这么瓷瓷实实地开张了。

晌午头儿,墙上的闹钟的钟声一敲,杨皓端着餐盘随便扒拉了两口,筷子一撂,脚底抹油就往回溜。

今儿个老妈在公司忙活,林小阳被电视台催得脚打后脑勺,小周和老毕窝在棚里补觉——没人惦记他,正好落个清静。

回屋把门一插,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外头的日头再毒也透不进来。

他脱了鞋,四仰八叉往床上一倒,被子往肚子上一搭,长出一口气,那叫一个舒坦。

没两分钟,呼噜就上来了,睡得比走廊里的狸花猫还死。

一觉醒来,日影都偏了西,他伸个懒腰,骨头节儿“咔吧”一串响,精神头儿倍儿足。

洗把脸,灌两口温茶,又坐回书桌前——函数、单词、古诗文,排着队等他宠幸。

一下午光阴“唰唰”地在纸上淌过去,连大黄进来拱他腿都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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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饭点儿,杨皓刚掀食堂那门帘儿,

眼尖就瞅见里头好几个人冲他直摆手——林小阳坐最外头,胳膊都快挥起来了,曾大美还笑着朝他喊“这儿呢!”。

他往里一凑才愣了:桌上不光有张彤、颜丹晨、俞绯红这几个常一块儿的,

连好些日子没露面的钟莉芳都在,正拿着筷子拨拉碗里的菜呢,

一桌子人凑得满满当当,热闹劲儿跟平时大不一样。

杨皓心里头直纳闷:今儿个这是咋了?没听说有啥事儿啊,怎么这么些人全凑食堂来了?

他先跟大伙儿笑着打了声招呼,“哟,各位姐姐,少见少见!”话音没落,

脚底下却拐了个弯,直奔后厨——狸花和大黄还在外头蹲点呢,先给俩“祖宗”添饭要紧。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嚷:“你们先坐,我喂完猫狗就过来,今儿个咱们好好唠!”

俩小家伙还在门口等着,晚了就得扒着裤腿叫唤。

这几位姑娘眼都不挪地儿地瞅着杨皓,眼神儿直跟着他的背影往后厨飘,连手里的筷子都忘了动。

这一晃儿小半年没见,杨皓的变化可真不少——个头儿直接飙到一米八了!

颀长挺拔,一米八的个头恰到好处,肩背虽薄,却线条利落,藏着力道。

身形虽说还是偏瘦,可那身条儿已经玉树临风,走道儿带风。

再配上一头飘逸长发,一甩一甩的,活像从画里走出来的“文艺仙儿”。

站在那儿笔挺挺的,妥妥的一个玉树临风的小伙子,透着股子年轻人的精神劲儿。

再配上他那一头飘顺的长发——不像前些年那么毛躁,

顺顺溜溜地搭在后背,风一吹还轻轻晃两下,透着股子艺术家的随性;

发梢带着点天然的慵懒,走路时轻轻晃动,像墨色流云拂过皎月。

额前碎发半遮那双澄澈的眉眼——眸子黑亮,像被山泉洗过的黑曜石,

抬眼时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垂眸时又溢出一股子艺术家的沉静。

鼻梁挺直,唇形薄削,笑时一侧酒窝浅浅浮现,带着点不经意的撩人;

不笑时,下颌线条微微收紧,显出几分清冷克制。

五官精致得近乎雕琢——眉如远山含黛,却带着战将的凌厉;

眸子澄亮,像寒星坠入深潭,抬眼时锋芒毕露,垂眸时却像月色映在铁甲上,冷静、克制。

鼻梁高挺,唇线薄削,笑时一侧酒窝浅浅浮现,如同破阵后卸下铁面的瞬间,带着少年特有的温软;

不笑时,下颌线条收紧,像兰陵王戴回面具,拒人千里,又引人神往。

肤色是冷光白,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

他穿一件宽松羽绒服,进到食堂把羽绒服挂到衣架上。

露出里面白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露出线条明晰的小臂,

骨节修长的手指握着银色钢笔,指背隐现淡青色血管,像白玉下洇开的青花。

衬衫下摆随意塞进黑色工装裤,腰线利落,长腿笔直,一步迈出,仿佛披风猎猎,自带沙场的风声。

站在食堂白炽灯下,整个人仿佛自带柔焦滤镜,清冷又耀眼,活像从旧电影里走出的文艺少年,

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却又让人忍不住偷瞄。

清冷、锋利、俊美,带着“阳刚”的威压,又藏着“公子”的温雅。

旁人偷瞄,却只敢远观,生怕走近一步,便被他身上的寒光所伤——那是属于杨皓的独一无二气质。

清冷、俊美,还带着杀伐决断的锋利。

搞影视、玩音乐的行当,把这股子艺术范儿拿捏得死死的,举手投足,浑身上下都裹着层说不出的艺术范儿,

倒让几个姐姐一时犯了嘀咕:这还是从前那个胡同里追猫逗狗的小崽子吗?咋忽儿就长成了“别人家的少年”?

再加上他干的本就是影视唱歌这路艺术活儿,浑身上下都裹着层说不出的艺术范儿,

跟半年前那个还带着点儿学生气的青涩小子比,简直像换了个人。

曾大美胳膊肘轻轻怼了怼旁边的张彤,脑袋往她那边凑了凑,压着嗓子小声嘀咕:“哎哟喂,这变化也忒大了点儿!

以前瞅着还跟个没长开的半大孩子似的,软乎乎的,现在这股子精气神儿,

这股子劲儿——活脱脱从画里走出来的!真有点儿认不出了!

你跟他去那阿美莉卡待了小半年,总该知道点儿内情吧?咋就变这么多呢?”

张彤摇摇头说:“我是跟着去了没错,可他一落地阿美莉卡,转脸就奔南极了!

一消失就是好几个月,也就等他从南极回来,才凑一块儿待了俩礼拜,

可他那阵儿忙得脚不沾地——一边筹划着一部动画片,另一边还攥着一部电影的拍摄,

白天跟动画片剧组那帮人开会磨细节,晚上又扎进电影片场拍夜戏,想见他一面都难,哪儿能知道他咋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