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人脉神豪:我的兄弟遍布全球 > 第137章 塞缪尔?芬奇 - 哈珀和张景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37章 塞缪尔?芬奇 - 哈珀和张景

八月的伦敦总裹着湿冷的雾,18 岁的张景攥着烫金的国际管家学院入学邀约,指尖却冻得发僵,依靠在冰冷坚硬并且湿滑的金属上,口袋里的英镑只剩下三张皱巴巴的二十镑 。

—— 半小时前,母亲在电话里的哭声还绕在耳边,父亲在工地摔断了腿,家里凑齐的学费全填了医药费,“景啊,你先…… 先想办法撑几天,妈再去借……” 电话那头的电流声混着雨声,最后只剩忙音。

他在牛津街的公交站躲了三个小时雨,黑色行李箱的轮子早被积水泡得转不动,溅满泥点的衬衫贴在背上,仿佛一件冰做的衣服一样,不断地带走他身体里仅存的热量。

街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路过的出租车溅起水花,打湿了他攥在手里的入学通知书,上面 “欢迎加入绅士传承” 的字样渐渐晕开。

张景蹲下身,把脸埋进膝盖,第一次在异国他乡尝到绝望的滋味 —— 他连今晚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更别说一周后就要报到的学院。

一道苍老温和的声音传来。

“年轻人,要躲雨吗?这么大的雨我觉得在公交站台玩水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它或许会让你身体不适。”

张景抬头,看见一位穿深灰色定制西装的老人,银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拄着柄镶嵌蓝宝石的雕花木杖,伞沿精准地倾向他这边,挡住了倾盆而下的雨。

老人胸前别着枚泛着柔光的珍珠母贝领针,领针边缘隐约刻着精致的家族纹章,雨水顺着伞骨滴下,在纹章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张景的声音发哑,把湿透的通知书往身后藏了藏。

“我…… 我没钱住酒店。”

老人却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温柔的弧度,仿佛没听见张景低沉的话,左手无名指上一枚低调的红宝石戒指闪了闪,邀请到:

“我叫塞缪尔?芬奇 - 哈珀,住得不远,阁楼还有间空房,我一个人住,时常会有些孤独,现在雨这么大,你也不好找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不介意的话,可以先陪我这个老人聊聊天?”

塞缪尔的家在伦敦肯辛顿老街区一栋带庭院的三层小楼里,铁艺大门上刻着 “芬奇 - 哈珀” 的家族标识。客厅的壁炉烧着上等橡木,空气里飘着大吉岭红茶和手工烤司康的香气,墙上挂着几幅装裱精致的油画,角落的古董座钟滴答作响,表盘上印着英国王室认证的徽章。

张景捧着热红茶,目光不经意扫过茶几上的财经报纸,头版赫然印着 “光耀国际猎头集团:全球高端人才布局再扩版图”,而报纸角落的人物专访照片,被一本书所遮挡。

老人端着茶杯缓缓坐在了躺椅上,鎏金的茶杯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红色的光泽。

“人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我年龄比较大,或许你可以把你的困难告诉我,我或许能帮你出个不错的主意。”

张景看着老人祥和温柔的目光,仿佛和自己老家爷爷的身影相重叠。

他终于忍不住把家里的事说了出来,从拿到邀约时全村的骄傲,到父亲出事的慌乱,再到此刻流落街头的窘迫。说着说着红了眼,把脸埋进杯子:

“我知道很荒唐,可能…… 我根本没资格当一个合格管家。毕竟——我现在连学费都拿不出来。”

塞缪尔没说话,起身从书房取来一个烫金纹章的皮质文件夹,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张上印着 “英国王室册封文书:授予塞缪尔?芬奇 - 哈珀男爵爵位”。他又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烫金封皮的书,翻开扉页,上面是苍劲的字迹:“绅士的核心,是守护与体谅 —— 芬奇 - 哈珀家族家训”。

老人的手指抚过书页,沙哑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说到:

“我年轻的时候也差点放弃过,”

“那时候在学院读书,父亲突然去世,我只能无奈退学,散尽家产,甚至负债累累来创办猎头公司,多少次在谈判桌上碰壁,靠的就是这份不放弃的韧劲。”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他的归宿和价值,你现在所遭受的磨难或许是上帝给铺的一条满是荆棘的路径,但是我相信路径的尽头会是一片种满郁金香的广阔平原。”

他抬头看向张景,眼神里满是温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困境从来不是放弃的理由,而是让我们看清自己内心的镜子。”

那晚张景睡在阁楼,被褥是顶级亚麻材质,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第二天清晨,他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定制衬衫和真丝领带,旁边的报纸里存着附近咖啡馆的兼职信息,备注栏写着 “已与店主打过招呼,提我的名字即可入职”,“管家学院可以接受先学后付,当你毕业的时候补齐所欠的学费即可”。

更让他惊讶的是,报纸的背面居然是昨天那位老先生的照片。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施了魔法。张景用所有的空闲时间在咖啡馆打工,学院的每堂课他都名列前茅,塞缪尔总会在他回家时留一盏灯,桌上摆着温好的热牛奶和整理得条理清晰的笔记。

有一次张景提到学院要交昂贵的制服费,还嘟囔了句 “听说定制面料要等三个月”,第二天门口就多了一个印着萨维尔街裁缝店标识的包裹,里面是一套崭新的黑色管家制服,标签上写着 “旧物闲置,赠予需要的人”,可衣服的尺码与他的身材分毫不差。

他渐渐发现塞缪尔的特别:老人教他摆餐具时,能精准说出欧洲各国贵族的用餐礼仪差异;聊起茶温时,随口就能报出皇室成员的饮茶偏好;甚至有次学院院长来家里做客,见到塞缪尔时,恭敬地称呼他 “芬奇 - 哈珀男爵”。

直到毕业那天,院长握着张景的手说:“你要感谢男爵先生,三年前他匿名通过集团基金会捐赠了你的学费,还特意嘱咐我们,要像培养家族继承人一样关注你的成长。”

张景愣在原地,转头看见塞缪尔站在人群里,胸前的珍珠母贝领针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 那是英国管家协会为表彰他对行业的贡献,特别授予的终身成就奖章。老人冲他笑了笑,左手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闪着光,像三年前那个雨夜一样,温暖又充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