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江南区的一间地下室里,黑客金哲正对着电脑屏幕编写代码,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的 “墓穴” 任务提示让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当他看到 “二十亿韩元” 的悬赏金额时,手里的咖啡杯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褐色的咖啡溅了一地。
“卧槽,六十亿?在济州岛找一个人?这雇主是疯了吧?”
他连忙点开任务详情,当看确实是济州岛的时候先是眼前一亮,随后看见后面标注的几家财阀庄园之后又有点踌躇,砸吧着嘴巴呢喃到:
“那几家财阀呀——”
釜山的一间隐蔽酒吧里,情报贩子朴泰坐在吧台前,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他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弹出 “墓穴” 的任务推送。当看到悬赏金额时,他猛地坐直身体,原本慵懒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六十亿韩元……”
朴泰低声不断重复着,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敲击,联系自己在济州岛的线人。
“立刻去查那几家庄园,最近有没有陌生女人在里面,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济州岛郊外的废弃工厂里,几个戴着面罩的男人正围着一台旧电脑,讨论着下一笔 “生意”。电脑屏幕上突然弹出的 “墓穴” 任务提示,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六十亿?”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摘下面罩,露出一张布满刀疤的脸:
“妈的,这钱够我们快活一辈子了!赶紧查,那几家庄园那边肯定有问题,官方都不敢去查的地方,说不定人就在里面!”
短短十分钟,“墓穴” 的讨论区就被这条悬赏刷屏了。原本沉寂的论坛里,无数条留言疯狂刷新:
“六十亿韩元?这是‘墓穴’成立以来在韩国难度最低,报酬最高的寻人悬赏了吧?”
“雇主到底是谁?出手也太狠了!”
“我猜那个女人肯定在某家的庄园里,不然官方为什么不敢去查?”
“别废话了,赶紧行动啊!谁先找到谁就能拿到这笔钱!”
苏野看着平板上不断跳动的 “任务浏览量”,从 100 到 1000,再到 5000,短短半小时就突破了一万次。
苏野的指尖抵着冰凉的屏幕,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不知道这六十亿韩元能不能换来李梦的消息,也不知道李梦到底是不是在某家庄园里,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那几座看似固若金汤的财阀庄园,再也不是铁板一块了。
暗网的触角,已经像无数条冰冷的蛇,悄无声息地缠向了那片区域。
与此同时,姜家庄园里,李梦正坐在窗边看着雨景。窗外的雨丝淅淅沥沥,打在温室的玻璃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姜承宇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过来,轻轻放在她手边的桌子上:
“外面雨大,别一直盯着看,小心伤眼睛。”
李梦转过头,对他非常僵硬勉强的笑了笑:
“没事,我就是觉得这雨下得挺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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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庄园的几公里外是另外一家财阀金家的庄园,庄园的书房里,水晶吊灯的光芒透过彩色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进空气里弥漫的偏执与疯狂。
金智妍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一身量身定制的米白色真丝睡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折断,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白皙修长,踩着一双珍珠缀饰的拖鞋,本该是副娇憨动人的模样,可她怀里紧紧抱着的半旧棒球帽,脸上挂着沉迷的笑容,却让这份美丽多了几分诡异。
那是姜承宇十七岁时弄丢的,她翻遍了整个高尔夫球场才找回来,至今还保留着淡淡的雪松味。
她的指尖纤细白皙,指甲涂着裸粉色的甲油,反复摩挲着帽檐上的磨损痕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得像洋娃娃,眼尾微微上挑,本是勾人的桃花眼,此刻却盛满了痴迷的疯狂,嘴里喃喃自语,像是在和空气对话:
“承宇,你说过的这是你最喜欢的帽子,嘿嘿嘿,好巧哦,我也喜欢。”
此时书桌上散落着数十张照片,大多是她偷偷拍下的姜承宇。
吃饭时的侧脸、开车时的手腕、甚至是随手丢在沙发上的衬衫特写。
每张照片背面都用红笔写满了字:
“承宇今天看了我一眼”
“承宇今天和我说了三句话”
“那个女人离承宇太近了,该消失”
她俯身去捡照片时,睡裙领口微微下滑,露出精致的锁骨,可她毫不在意,只是专注地把照片按日期排好,像在整理什么稀世珍宝。
最显眼的是一个精致的玻璃罐,里面装满了姜承宇用过的东西:半支他没吃完的薄荷糖、一张他签名的会议议程、甚至是他某次喝完咖啡后留下的纸杯。
金智妍每隔十分钟就会打开罐子闻一次,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明明是张足以让男人心动的漂亮脸蛋,眼神却痴迷得吓人,仿佛罐子里装的不是废品,而是能让她活下去的氧气。
李管家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房间,声音极低生怕惊扰到金智妍:
“小姐,姜先生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李管家看着眼前的女孩 二十五岁的年纪,有着金家精心培养出的优雅气质,身高一米七二,穿什么都像走秀,明明是首尔名媛圈里公认的美人,却偏偏在姜承宇这件事上,偏执得不像正常人。
手里的报告微微发颤,李管家咽了口唾沫之后说到:
“姜先生的助理说,这三天姜先生一直待在庄园里,连公司的视频会议都推了,甚至没接过一次工作电话 —— 连我托人送去的您亲手煲的参汤,都被管家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金智妍猛地抬起头,怀里的棒球帽 “啪嗒” 掉在地上。
“退回来了?”
明亮眼眸中的瞳孔骤然收缩,原本柔和的面部线条瞬间扭曲,像是被人生生撕扯开的面具。明明是张漂亮得无可挑剔的脸,此刻却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声音变得尖锐而刺耳:
“他怎么会?那是我亲手炖的参汤!我守在厨房炖了四个小时!他怎么会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