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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霓虹灯在车窗上划过一道道模糊的光带。李梦靠在后排座椅上,眼皮像挂了铅似的沉重,脑袋里还残留着姜家庄园里那些车明哲刺耳的辱骂和嘲讽声。

苏野没有说话,只是让陈果悄悄把车内的温度调高了两度,又将自己的风衣外套盖在李梦身上。那外套上有淡淡的雪松味,和姜承宇常用的木质香调香水截然不同,却奇异地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意识渐渐沉进了黑暗里。

到了酒店苏野把李梦抱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总统套房,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李梦紧紧皱起的眉头,苏野脑海中浮现出,前两年李梦刚刚毕业满脸笑容意气风发的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

陈果此时走了进来低声说到:

“老板,国内那边已经查到了,当初和李梦小姐一同进入电视台的还有一个中层领导的女儿,李梦小姐部门的领导为了照顾那个女孩丢了不少不属于李梦小姐的工作给她,后面其他老资历的同事也有样学样,并且在李梦小姐不愿意的时候各种嘲讽,最后......”

苏野帮李梦掖了掖被角口中平淡的说到:

“我知道了,联系石军那边还有常局那边全都送进去吧,另外找人好好关照他们一下。”

陈果点了点头,随后退下,苏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他可是把酒店的地下室租了下来,不能浪费了。

昏暗的地下室内,车明哲双手双脚被麻绳绑住,还来不及求饶,下一刻一股大力从手脚上传来,猛地被拉在了半空中。

手脚关节处传来的疼痛让车明哲破口大骂:

“啊,西八,你们知道我姐夫是谁吗?我姐夫是姜家的家主如果让他知道的话,你们这些狗崽子肯定会被扒下一层皮的!”

“嗤!”

金敏宇嗤笑了一声,确实在韩国财阀的能量很大,甚至大到可以左右总统的选举,但是这是属于韩国的顶级财阀,列如李家等那些产业遍布韩国每一个角落家产数千亿美元的财阀,而姜家虽然也是财阀,但是在李家面前犹如蚍蜉,李宰贤想收拾他们绝对不成问题,君不见在韩国财阀也不是没被抓过,反而还不少。

“啪嗒,啪嗒。”

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金敏宇几人赶忙站直了身体朝着前方微微躬身喊道:

“苏先生!”

苏野点了点头,看了看车明哲肿胀的猪脸还有羞耻的姿势,随后一屁股坐在了金敏宇抬过来的沙发上,朝着金敏宇挥了挥手。

“掌嘴——”

金敏宇会意,朝四周看了看最后拿起了一个木方,车明哲看见之后连忙求饶。

“错了,错了,我错了,我向那位女士道歉,我可以——啊!”

“啪!”

碎裂的木方随着几颗牙齿落在了地面上。

没听见苏野喊停的声音,金敏宇朝着一旁的小弟伸手,小弟适宜的赶紧递上另一个木方。

“啪——”

“饶命——啪!”

“球球——啪!”

“唔——啪!”

一根接一根的木方被打断随着血水还有碎牙落在地面上,直到第十五根的时候,车明哲的嘴已经快成了一团烂肉,苏野这时才缓缓说到:

“帮他清醒一下。”

金敏宇低声应是,随后抄起一旁准备好的冰水,全都泼在了车明哲的身上,车明哲清醒过来,想要说点求饶的话,但是此时他完全说不出话。

苏野起身看都没看他一眼,边朝楼上走边丢下一句。

“看好他,别让他睡着了,找人治治他的嘴,我还有事情要问他。”

————————

李梦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缀满水晶的吊灯,暖黄色的光透过菱形的切割面洒下来,在米白色的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李梦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柔软得能陷进去的鹅绒被柔软光滑的触感,指尖传来的暖意让她微微一怔。鼻尖萦绕着浅淡的薰衣草香薰味,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种味道 既不是家里卧室里的栀子花香,也不是姜家庄园书房里的旧书墨香。

陌生又奢华的环境让她瞬间清醒,下意识地攥紧了被子,指节泛白,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像只受惊的小兽。

苏野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姐,你醒了?”

苏野此时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杯壁上凝着薄薄的水珠,就和小时候苏野生病之后李梦所做的一样。

看见李梦睁眼,苏野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时还特意顿了顿,等她回一下神之后才把杯子递过去。

“姐,这里是江南区的酒店顶层套房,我已经让人检查过了,很安全,你别害怕,有我在你没事儿的。”

李梦抬眼看向苏野,目光在他身上停顿了很久。之前的回忆渐渐袭来,随后又看着苏野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领口系得规整,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那块低调却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手表 —— 和小时候总穿着脏兮兮的运动服顶着个锅盖头跟在她身后喊 “表姐,等等我” 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小时候苏野家条件不好,零花钱很少,每次来她家做客,都要盯着她书桌上的漫画书看半天,却从来不肯开口要。李梦记得有一次,她把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的漫画塞给他,他红着脸推辞了半天,最后还是攥着漫画跑回家,第二天又偷偷给她带了一包攒了很久零花钱才买的起的大包旺旺雪饼。

可现在的苏野,周身带着一种沉稳的气场,连递牛奶时的动作都透着从容。唯独眼底的亲近没有变,苏野递完牛奶后,手指还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像小时候她对待发烧的苏野时那样,确认没有发烫才松了口气:

“还好没发烧,你昨天在姜家庄园受了凉,本身就还没康复,要是再生病就麻烦了。”

这熟悉的动作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李梦心里的某个角落,让她紧绷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心里的防备又卸了几分,面前是自己的弟弟,有血缘关系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李梦接过牛奶,指尖碰到杯壁的温度,暖得刚好。:

“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