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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阳光斜斜洒下,秦飞抬手打开宾利的后备箱,瞬间露出满满当当的物件。

“我去!飞哥,你这储备的‘粮食’也太足了吧?”德柱凑上前,眼睛瞪得溜圆,语气里满是惊叹。

“何止是多,这质量看着就顶呱呱!”劲夫伸手掂了掂其中一瓶酒,满脸艳羡。

后备箱里清一色全是秦飞精挑细选的好烟好酒——这是特意给两位老丈人准备的,旁人自然舍不得送,但眼前这三位,另当别论。

“德柱、劲夫、方长,”秦飞拍了拍后备箱,大方说道,“这里的东西,你们仨喜欢什么就随便拿!”

“果真吗?义父!”方长眼睛一亮,下意识喊出了平日里的玩笑称呼。

“你们飞哥说话,啥时候掺过假?”秦飞挑眉一笑。

三人对视一眼,立刻整齐划一地抱拳,扯着嗓子大喊:“义父!”

这三位都是他大学宿舍的兄弟,关系铁得能穿一条裤子。尤其是德柱,简直就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前阵子足球赛的奖金下来,德柱还执着地要把上次借的钱还给他,秦飞压根没要。先不说他现在不差钱,单是这份难得的情谊,就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最后,三人也不贪心,每人各拿了一条烟、一瓶酒,欢天喜地地谢过秦飞才离开。

夜幕降临,秦飞回到家中。

临行在即,他自然要先跟家里的三位娇妻交代清楚此行的缘由。

三女虽满脸不舍,眼眶微微泛红,但也都通情达理——她们知道,那边的白雪定是日夜挂念着秦飞,而她们自己,也早已思念那位许久未见的姐妹。

这一夜,注定无眠。

屋内烛火摇曳,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缱绻与不舍,一场疯狂又炽热的温存,悄然上演。

……

……

翌日清晨,薄雾还未散尽。

秦飞轻手轻脚地俯身,在熟睡的三女额头上各印下一个浅吻,随即转身一把揪起睡梦中还在吧唧嘴的猪猪侠,拎着后颈就往门外走。老富贵爷爷的早餐店冒着热气,两人一猪匆匆啃了几口干粮、灌了碗热粥,便正式踏上了征程。

踏入郁郁葱葱的森林,晨露打湿了裤脚。

“哎呀妈呀,嘴里苦得发慌!”猪猪侠甩着圆滚滚的身子,一边扒拉着挡路的树枝,一边哀嚎,“这时候要是能有根甜滋滋的棒棒糖,那简直是神仙日子啊!”

“呐,接着。”秦飞手一抬,一根裹着七彩糖纸的棒棒糖精准落在它肥嘟嘟的爪子里。

“哇——还是主人最疼我!”猪猪侠眼睛瞬间亮成灯泡,熟练地撕开糖纸,叼着棒棒糖舔得滋滋作响,甜腻的声音在林间回荡。

秦飞看着那头沉浸在糖分快乐里的死猪,暗自腹诽:这鼠符咒衍生的小零食自己吃了没用,倒是这猪一路鞍前马后(虽然大多时候在摸鱼),偶尔犒劳一下也不算亏。

他伸手拨开身前茂密的灌木丛,一道狼狈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正是没了长鼻子、蔫头耷脑的匹诺曹。

匹诺曹抬起布满灰尘的脸,看清来人是秦飞时,瞳孔骤缩,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是你?你居然还敢回来?”

“喂喂喂!”猪猪侠立刻停下舔糖的动作,梗着脖子挡在秦飞身前,圆眼睛瞪得溜圆,“哪来的臭小子,居然敢对我主人不敬?”

“哪来的蠢猪,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匹诺曹本就一肚子火气,被一头猪反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大的口气!吃我一记‘猪猪铁拳’!”

没了神奇鼻子的匹诺曹简直就是战五渣,哪里扛得住猪猪侠这蓄力一击?“嘭”的一声闷响,他直接被揍得蜷缩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秦飞见状,慢悠悠掏出一枚闪烁着微光的鼠符咒。符咒离体的瞬间,匹诺曹便像被按下暂停键,瞬间没了动静,僵直在原地。

紧接着,秦飞熟练地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手起刀落间,一阵“咔嚓咔嚓”的声响后,一堆粗细均匀的火柴棍便整齐地码在了地上——正是他那手“化腐朽为神奇”的手刃技术。

“主人,你这是要干啥呀?”猪猪侠叼着棒棒糖,凑过来好奇地探头。

秦飞拍了拍手上的木屑,一本正经道:“将他留给有需要的人。”

……

一人一猪踏着晨光继续深入森林,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轻响。

“主人快看!前面那个龇牙咧嘴的,就是那只饿狼!”猪猪侠突然停下脚步,用爪子偷偷指向前方不远处的身影,压低声音说道,“不过看他那蔫不拉几的样子,好像累得快虚脱了?”

秦飞顺着它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只饿狼果然没了童话中的凶悍,耷拉着尾巴,舌头吐得老长,呼吸都带着粗重的喘息,浑身的毛发也乱糟糟的,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估摸着是遇到了能治住他的狠角色。”秦飞摸着下巴,语气带着几分玩味。

猪猪侠还没来得及细想,下一秒就见一个穿着鲜红色斗篷、戴着同款帽子的小姑娘,拎着饿狼的耳朵,像拖麻袋似的把它硬生生拉进了旁边的小木屋。

紧接着,木屋里就传来了饿狼撕心裂肺的嚎叫,夹杂着桌椅碰撞的“哐当”声和小红帽清脆的训斥声,那凄厉的动静听得人头皮发麻。

猪猪侠瞬间僵在原地,圆滚滚的猪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朵尖都泛着粉色,赶紧捂住眼睛,嘴里还碎碎念:“非礼勿听!非礼勿视!这这这……也太刺激了吧!”

秦飞见状,嘴角抽了抽,二话不说拎起猪猪侠的后颈就往森林深处走——这种“家庭内部矛盾”的战场,他们还是赶紧溜为妙,免得被波及。

……

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的空地上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打破了森林的宁静。

“哼!要我说,咱们三个里头,论颜值我绝对是天花板!”一个金属质感的声音响起,正是铁皮人,他得意地拍了拍自己锃亮的胸脯,发出“哐当”的声响。

“你可拉倒吧!”稻草人晃了晃脑袋上的稻草,不屑地反驳,“一个铁皮疙瘩,浑身上下都是螺丝,跟帅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要说帅,那也得是我这种自带‘天然蓬松发型’的!”

“就你?一刮风就掉稻草的家伙,也配谈帅?”狮子甩了甩尾巴,昂首挺胸道,“论气场、论颜值,明明我才是最帅的!”

“你给我闭嘴!”铁皮人和稻草人异口同声地吼道,铁皮人更是直接踹了狮子一脚,“我们俩起码还算个人形,你个长毛狮子连‘人’都不算,还好意思说帅?纯属搞笑!”

争吵声此起彼伏,三个家伙吵得面红耳赤,差点就要动手扭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