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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黑冰台现世!吴起:用他们眼中的人渣,去监视天下!

令尹府,地下。

一股阴冷、潮湿,混杂着腐烂霉菌和铁锈的死气,钻进了蒲嚣的鼻腔!

这里,曾是军械库最深处的密室,不见天日。

比坟墓,更让人窒息!

此刻,这里,成了吴起,在这座城市里,最核心,也最见不得光的心脏!

一盏,孤零零的油灯,在石室的中央,苟延残喘,将墙壁上,那些,狰狞的影子,撕扯得,忽长忽短。

李赫,就坐在这片,唯一的,光亮之中。

他的面前,钉子般站着一个人。

瘸腿的少年,蒲嚣。

他的身上,还穿着,那身,代表着他锐士营司马身份的皮甲。

可他的眼神,却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军人,应有的坦荡与刚直。

那里面,多了一丝,属于暗夜的,阴冷与警惕!

他,像一头,在黑暗中,蛰伏了太久的幼狼!

他的后颈,都仿佛,长出了一层冰冷的硬毛。

“将军。”

蒲嚣的声音,压得很低。

“您,找我。”

李赫没有说话。

他只是,将一枚,小小的,没有任何标记的,黑色铁牌,放在了桌上,缓缓地,推了过去。

那铁牌,入手冰凉,像一块,从九幽之下,带上来的寒铁!

“蒲嚣。”

李赫缓缓地,开了口。他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密室中,仿佛能钻进人的骨髓里。

“周平、甘茂,我给了他们兵权。”

“让他们,去为我,扫平楚国军中的障碍。”

“韩非,我给了他法权。”

“让他,去为我,打造一把,足以,重塑这个国家的利刃。”

“而你……”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枚,黑色的铁牌之上。

“我需要一双眼睛。一双,能看穿所有高墙的眼睛。”

“和,一对,能听见所有“床笫之言”的耳朵!”

蒲嚣的心,猛地一颤!

他,瞬间,明白了将军的意思!

“将军是想……”

“不错。”李赫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我要你,为我,建立一个,只属于我,也只听令于我一个人的密探机构!”

“它的触角,要,遍布于,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它的眼睛,要,能看穿,每一座,勋贵府邸的高墙!”

“它的耳朵,要,能听见,每一次,秘密宴会上的窃窃私语!”

“我要知道,我的敌人,每天,在想什么,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我要,在他们,对我亮出獠牙之前,就提前,拔掉他们的,每一颗牙齿!”

蒲嚣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知道,将军,这是将,一把,最锋利,也最危险的,双刃剑,交到了他的手上!

这柄剑,可以,伤人。

但,稍有不慎,也同样,可以,伤己!

“将军……”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此事,干系重大。末将,怕……怕自己,才疏学浅,难当此任。”

“你,不是才疏学浅。”李赫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只是,还不够狠!”

他站起身,走到蒲嚣面前,将那枚,冰冷的铁牌,狠狠地,塞进了他的手里!

“听着,蒲嚣!”

“我要你找的,不是忠臣,不是勇士!”那些人,要留在周平的军中,去光明的战场上死!”

“我要你去找“人渣”、“废物”、“垃圾”!”

“是,那些,被这个世界,抛弃的,遗忘的,甚至,憎恨的人!”

“是,那些,混迹于市井的无赖!”

“是,那些,蜷缩于街角的乞丐!”

“是,那些,在勋贵府邸里,受尽了欺凌的奴仆!”

“是,那些,在酒肆青楼里,看尽了人间丑态的歌女!”

他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充满了冰冷的蛊惑!

“他们,无权无势,无人在意!”

“可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是,最好的眼睛和耳朵!”

“给他们钱!给他们饭!”

“给他们,一把,能捅向昔日仇人的刀子!”

“他们,就会变成,你手中,最听话,也最好用的,一群疯狗!”

蒲嚣,紧紧地,握着手中那枚,冰冷的铁牌!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

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被赋予了绝对信任的,战栗的兴奋!

他,这个瘸腿的少年,这个曾经的残兵,将要,执掌,令尹大人手中,最黑暗的权柄!

“这个,新的衙门……”

李赫顿了顿。

‘就叫……黑冰台吧。’

‘秦国的利刃,就由我,在这楚国,提前,锻造出来!’

“对,就叫‘黑冰台’。”

“你,就是,它的,第一任,台主。”

“末将……”

蒲嚣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轰”的一声,重重地,单膝跪地!

“蒲嚣!”

“必不辱命!”

……

三天后。

郢都,变了。

表面上,一切如常。

可在这座城市的,阴暗角落里,一些,看不见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街角,那个瘸腿的乞丐,不见了。

城西的酒肆里,多了一个,默默喝酒的瘸子。

他的身边,很快,便凑过来,几个,同样,衣衫褴褛的“酒友”。

他们,一边喝着最劣质的米酒,一边,用“切口”,交换着,那些,不值钱的,却又价值万金的情报。

“东城,景家的三公子,昨夜,又输了三百金,砸了半条街。”

“西城,莫敖府上的管家,私下里,卖了三车,上好的丝绸。”

最下等的青楼里。

那名,弹着走调的琴、年老色衰的歌女,在弹完最后一曲之后,被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恩客,叫进了,最隐蔽的,一间厢房。

那恩客,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他只是,将一袋,沉甸甸的铜贝,放在了桌上。

然后,只问了一句。

“昨夜,那位喝醉了的“大人”,在床上,骂了谁?”

勋贵府邸,后厨。

那个,满脸锅灰、被管事,随意踢打的烧火奴,在倒夜香的时候,不小心,捡到了一个,被丢弃在角落里的,小小的油布包。

油布包里,没有金银。

只有,几块,能让他,那远在家乡的,病重的老娘,多活几日的,救命的干粮。

和,一张,小小的,写着几个字的,纸条。

“明日,午时,后院,枯井。”

一张,无形的,巨大的蛛网,正在,以令尹府为中心,迅速地,向着整个郢都,铺开!

而蒲嚣,就是,那只,坐在蛛网中央的,冷酷的,蜘蛛。

他,不再是那个,瘸腿的少年。

他,学会了,隐藏自己。

他,学会了,用最温和的笑容,去说,最冰冷的话。

他,学会了,用最廉价的代价,去收买,最昂贵的人心。

第七日的夜里。

他,再次,走进了那间,阴冷的密室。

他的手中,拿着一卷,小小的,却又,重如泰山的,竹简。

那是,黑冰台成立以来,送出的,第一份,真正的情报!

“将军。”

他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却,多了一丝,属于掌权者的,沉稳与自信。

“北边,出事了。”

李赫,从那堆积如山的卷宗里,抬起了头。

“说。”

“周平将军,在北境三郡的整军,很不顺利。”

“当地的守将,都是,那些旧勋贵的,门生故吏。他们,阳奉阴违,用各种理由,拖延,甚至,阻挠,新军的编练。”

“就在昨日,其中,势力最大的,申州守将,李牧,更是,以士卒哗变为名,公然,拒绝了周平将军,进入军营的命令。”

“而且……”

蒲嚣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我们的眼睛,在李牧的府上,发现了一样,有趣的东西。”

他,将那卷竹简,呈了上去。

“一封,他与秦国上将军王翦之间,来往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