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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穿越阿斗,打造日不落帝国 > 第80章 宫变血溅燕王殿 狼子终夺襄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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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宫变血溅燕王殿 狼子终夺襄平城

襄平城的缺口被洪水淹没后,公孙渊的王宫就没消停过。贵族们跪在殿下,一半人哭着喊“降了吧,汉军太厉害”,另一半人拍着桌子叫“跟他们拼了,咱们有冰墙”,唾沫星子溅得鎏金地砖上到处都是。

公孙渊坐在王座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是他爹公孙度留下的,当年就是凭着这块玉佩,在辽东竖起了“燕王”的旗号。可现在,玉佩被他攥得发烫,心里却凉飕飕的。城墙被炸出缺口的巨响,还在他耳朵里嗡嗡作响。

“太傅怎么看?”公孙渊看向站在角落里的司马懿,这人今天格外安静,不像往常那样蹦跶着出主意。

司马懿慢悠悠地走出阴影,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燕王觉得,刘禅会容得下您?”他从袖中掏出一卷竹简,“当年令尊割据辽东,汉廷派了七次使者招降,您家老爷子一次都没理。如今您要是降了,猜猜刘禅会怎么赏您?”

“他……他敢杀我?”公孙渊的声音发虚。

“杀不杀不好说,但阶下囚是跑不了的。”司马懿掂着竹简,“您看那呼厨泉,降了之后天天在洛阳遛鸟,看着风光,其实跟软禁没两样。您愿意去洛阳给刘禅当宠物?”

这话像根针,扎得公孙渊脖子一梗:“本王岂能跟呼厨泉那蠢货比!”

可他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往“不降”那边歪了。殿下的贵族还在吵,主张投降的吏部尚书颤巍巍地叩首:“燕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汉军有炸城的利器,咱们的冰墙撑不了几日……”

“放屁!”主张死战的将军一脚踹翻他的案几,“你是不是收了汉军的好处?想让咱们都去当俘虏?”

乱哄哄的争吵中,公孙渊突然觉得头晕——他昨夜喝了太多酒,现在太阳穴突突地跳。“都给我闭嘴!”他猛地一拍王座扶手,“容本王想想!”

没人注意到,司马昭趁着混乱,溜进了后殿。他怀里揣着封伪造的“汉军密信”,是用刘禅惯用的朱砂印泥盖的章,内容写得露骨:“破城后屠尽公孙氏,赏降者良田千亩。”

他熟门熟路地摸到吏部尚书的书房——这老头是出了名的主降派。司马昭撬开窗子,把密信塞进书箱最底层,又故意打翻砚台,让墨汁溅了信角几滴,看着像不小心掉落的,才悄无声息地溜走。

半个时辰后,王宫侍卫“突然”在吏部尚书家搜出了密信。当信被呈到公孙渊面前时,他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好你个老东西!”他把信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尚书脸上,“本王待你不薄,你竟敢勾结汉军害我全家!”

吏部尚书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叩首:“燕王饶命!臣没见过这信!是伪造的!”

“伪造?”公孙渊指着信上的朱砂印,“这是刘禅的印!除了你,谁能拿到汉军的密信?”他看向殿外的侍卫,“把所有主张投降的都给我抓起来!斩立决!”

刀光闪过,十几颗人头滚落在地,鲜血溅红了王宫的白玉台阶。司马懿站在殿下,看着公孙渊狰狞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冷笑——鱼儿,上钩了。

深夜的王宫,只剩下公孙渊一个人在喝酒。案上的青铜爵倒了,酒液顺着桌腿流到地上,在烛光下像一滩血。他杀了主张投降的贵族,心里却更慌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司马懿……他今天说得太顺了……”公孙渊喃喃自语,刚想召人去查司马懿的动静,殿门突然被踹开了。

司马昭带着十几个死士冲进来,手里的弯刀在烛光下闪着寒光。“公孙渊!你勾结汉军,欲献襄平,我爹特来斩你这叛徒!”

“什么?”公孙渊醉醺醺地站起来,还没看清来人,就觉得小腹一凉——司马昭的刀已经捅了进来。

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他死死抓住司马昭的手腕,眼睛瞪得像铜铃:“是司马懿……是你们父子……好个狼子野心!”

司马昭抽出刀,鲜血喷了他一脸。公孙渊倒在地上,临死前还在嗬嗬地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

殿外传来厮杀声,司马懿的兵马已经包围了王宫。他提着公孙渊的首级,站在王宫的高台上,对着惊慌失措的辽东军喊道:“公孙渊欲降汉,卖主求荣,我已替天行道斩了他!从今往后,我为燕王,与襄平共存亡!”

有几个将领不服,拔刀就要冲上来:“你个魏狗,也配当燕王?”

司马懿冷笑一声,从腰间解下那把仿制的AK——这枪虽不如汉军的精良,却也能连射十发。他举起枪,对着冲在最前面的将领扣动扳机。

“砰砰砰!”

枪声在夜空中格外刺耳,那将领胸前炸开几个血洞,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其余人吓得不敢动了,谁也没见过能在这么远杀人的武器。

“还有谁不服?”司马懿掂着AK,枪口缓缓扫过人群。

辽东军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放下了刀——他们不怕死,却怕这能隔空取命的神枪。

汉军大营里,张莹莹的暗卫正跪在刘禅面前,汇报着襄平的宫变。“……司马懿杀了公孙渊,自立为燕王,还用仿制的AK杀了几个不服的将领,现在全城都归他管了。”

刘禅听完,突然笑了,对姜维道:“你看,省了咱们多少事。”

姜维也笑了:“公孙渊一死,司马懿自立为王,咱们正好以‘讨逆’为名攻城,师出有名。”他看向帐外,“工兵营说缺口的水快排干了,正好趁着他们内乱,一举破城。”

“不急。”刘禅摇头,“司马懿比公孙渊难对付,他刚掌权,肯定会收紧防务。让士兵们再休整几日,等水彻底退了,用冻土炸药把缺口炸得再大些。”他拿起那封从辽东传回的密信——是张莹莹的暗卫抄录的司马懿自立为王的布告。

“‘与襄平共存亡’?”刘禅嗤笑一声,将布告扔在案上,“他也配?传我命令,明日擂鼓助威,让箭营往城里射传单,就说……斩司马懿首级者,赏辽东银矿十年开采权。”

帐外的风带着雪沫子,吹得帅旗猎猎作响。关银屏的暗卫们正在擦拭AK,牛油在枪机上凝成薄薄的一层,暖枪袋里的炭火盆烧得正旺。他们知道,攻破襄平的日子,不远了。

而襄平城里,司马懿正站在公孙渊的王座上,摩挲着冰凉的扶手。他以为自己赢了,却不知道,城外的汉军已经磨亮了刀,就等着他这只“新燕王”,自投罗网。

血溅的王宫还没打扫干净,血腥味混着雪味,弥漫在襄平的夜空里。一场新的厮杀,已经在酝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