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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我有一个门 > 第54章 大闹四合院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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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喘着粗气,目光扫过地上狼狈的贾家三人,声音里满是寒冽的失望:“都说生米恩、斗米仇,我以前还不信,现在才算看清——这些年我掏心掏肺接济你贾家,最后倒成了愁深似海!”

他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得狠戾,死死盯着刚缓过劲的秦淮茹:“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我可不敢保证,棒梗往后会不会碰见什么意外,提前去地下见他那死鬼老爹!”

这话一出口,他眼里的杀气像淬了冰,看得秦淮茹浑身一哆嗦,连哭都忘了,只觉得后脊梁窜起一股凉气。

易中海捂着脸,还没从刚才那一巴掌的懵劲儿里缓过来,见何雨柱把话说得这么狠,赶紧上前两步劝道:“雨柱,不至于不至于!多大点事儿,让秦淮茹好好给你解释清楚不就完了?”

他一边说一边给周围街坊使眼色,又补充道:“你放心,今儿院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大家都能给你做证,保证让她给你个说法,别把事儿闹这么僵。”

何雨柱咬着牙,眼神里满是狠劲,声音冷得像冰:“这事要是你们解决不了,那我就亲自解决你们!”

他先看向地上还在哼唧的贾张氏,话里带着十足的威慑:“贾张氏,你好像是农村户口吧?一个农村人不在老家种地,长年赖在城里,还天天磋磨前儿媳,干涉寡妇再嫁,满脑子封建糟粕!我现在就去告到妇联,轻了把你遣返回农村,重了让你去劳改队种地,看你还敢不敢撒泼!”

接着他又把目光转向哭红了眼的棒梗:“还有棒梗,之前偷厂里的酱油,多少人都看见了!这事儿要是我现在重提,报去派出所,他少不了得进少管所,看他还敢不敢跟我横!”

最后他死死盯着捂着脸的秦淮茹,语气更是不留余地:“至于你秦淮茹,这些年借我的钱,一分都没还过!我要是去治安所告你诈骗,你觉得你跑得掉?”

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砸在贾家三人心上,院里的街坊听了也都倒吸一口凉气,谁都没料到何雨柱竟然把贾家的把柄攥得这么牢。

何雨柱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扫过贾家三人狼狈的模样,最后把话钉死:“给你们三天时间,把冉老师的事说清楚,把欠我的钱一分不少还回来——少一毛钱,我就按我说的办!”

话音落,他没再看院里众人的反应,转身就往自家屋里走,脚步沉稳,背影透着股没商量的决绝,只留下贾家三口在原地脸色煞白,连哭嚎都没了力气。

何雨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半分睡意,脑子里全是冉秋叶的事儿。他盯着天花板暗自琢磨:冉秋叶到底真合适吗?耳根子也太软了,秦淮茹几句挑唆就信了,听风就是雨,这要是真在一起,往后少不了因为这点小事闹矛盾。

再想到冉秋叶的家世,他心里更犯嘀咕——她父母都是海归知识分子,这身份看着体面,可真等风头紧了,保不齐就得被当成“靶子”打倒。他又想起原剧里的光景,冉秋叶最后不也落了个扫厕所的下场?就算抛开娄小娥那档子事,真要想护住冉秋叶,怕是不好办啊。这么一想,他心里那点对冉秋叶的好感,竟凉了大半截。

何雨柱甩了甩头,把那些烦心事抛开——算了,想再多也没用,先睡一觉再说。

他打开门空间,眼前的门突然泛起一阵微光,空间竟直接敞开,那头赫然是港岛家的门口。他没多想,抬脚就走了进去,径直回了房间,一掀被子就把娄小娥抱进了怀里,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连日来的烦躁瞬间散了大半,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死亡威胁的威慑力,像泼在热铁上的冷水,没等余温散尽就立竿见影。

次日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的老槐树还没抖落完晨露,枝桠间的薄雾都没散透,秦淮茹就攥着个叠得方方正正的布包站在中院当间。布包里是她连夜凑齐的钱,边角被指尖捏得发皱,她时不时抬头往何雨柱家的方向瞟,脚下的布鞋在青石板上磨出细碎的印子,连身上那件常穿的碎花袄子都没来得及仔细抻平。

直到东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何雨柱打着哈欠走出来,头发还稍显凌乱,显然是刚睡到自然醒。他瞥见站在院里的秦淮茹,先是愣了愣——往常这个点,秦淮茹早该去纺织厂上班了,今天却格外反常。

“傻柱,”秦淮茹见他醒了,赶紧快步上前,把手里的布包往他面前递,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还带着点小心翼翼,“这钱姐给你还回来,昨天的事是姐考虑不周。一会儿我就去找冉老师解释清楚,你可别往心里去,别生气。”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布包上,却没伸手去接,只淡淡扫了她一眼,抬手就把布包往自己裤兜里一揣,动作干脆得没带半点犹豫。“以后别叫我傻柱,”他开口时,语气里没了往日的熟络,反倒透着股生分的冷淡,“咱们没那么熟。要么叫我何雨柱,要么叫我何师傅,都成。”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着秦淮茹,又补了一句,连称呼都变了:“也别再自称什么‘姐’了,秦淮茹同志,咱们没到那份上。”

话说完,他没再看秦淮茹脸上的表情,侧身就从她身边绕了过去,径直往四合院门口走。步子迈得又稳又快,没回头,也没再停留,很快就走出了院门,朝着轧钢厂的方向去了。只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手里还维持着递东西的姿势,脸上的笑容僵住,连清晨的风都显得格外凉。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就直奔一食堂,刚推开食堂后门,就见南易正蹲在灶台边,手里拿着根葱琢磨新菜谱,他当即笑着凑过去,往旁边的长凳上一坐,随手抄起根黄瓜啃着:“南易,你这儿又研究啥呢?昨儿那炖白菜,我瞅着火候还差了点意思。”

南易抬头瞥他一眼,把葱扔回菜筐:“就你嘴刁。我这琢磨着下周给工人们添道红烧肉,最近天儿冷,得让大伙儿吃点热乎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食堂的菜色聊到厂里的新鲜事——谁谁家的小子在车间评了先进,哪个班组又提前完成了生产任务,连仓库老王最近迷上养鸽子的事都掰扯了半天,时不时爆发出两声笑,倒也过得自在。

正聊到兴头上,南易忽然停下话头,脸上带着点藏不住的笑意,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跟你说个事儿——我和秋楠,定下日子了,下个月就结婚。”

何雨柱嘴里的黄瓜差点没咽下去,猛地坐直身子:“真的?你小子可以啊!终于把丁大夫拿下了!”说着就伸手拍了拍南易的肩膀,语气里满是熟人间的打趣。

南易笑着点头,又补了句:“到时候婚宴的掌勺,我寻思着除了你没人合适,特意来问你愿不愿意。”

“这还用说?”何雨柱当即拍着胸脯应下,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没问题!你俩的喜宴,我保准给你弄得风风光光的,让厂里人都羡慕!到时候热菜凉菜摆上三桌,再整个拿手的糖醋鱼当硬菜,保管撑场面!”

应得干脆,他又紧跟着皱了皱眉,往前凑了凑:“对了,婚宴上的食材、调料啥的,你这儿还缺不缺?我听采购说最近酱油不好进,还有五花肉也紧俏。你要是差了啥,提前跟我说,我托托关系去菜市场瞅瞅,实在不行找我那老主顾匀点,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误了你的好日子。”

跟南易对着菜谱琢磨了半个多钟头,从热菜的糖醋鱼、四喜丸子,到凉菜的酱肘花、拍黄瓜,连汤品要做冬瓜丸子汤都定得明明白白,何雨柱才把写满字的纸片往南易手里一塞:“就按这个来,到时候我提前半天来备菜,保准不出岔子。”

说完他揣着兜往食堂外走,路过办公楼时脚步顿了顿,想起李怀德最近总在食堂转悠着挑毛病,干脆拐了个弯往二楼办公室去。从口袋里摸出两盒早就备好的“大前门”,手指在烟盒上敲了敲——这烟是他托菜市场的熟人好不容易弄来的,平时自己都舍不得抽。

敲开李怀德办公室的门,就见对方正趴在桌上写报表,何雨柱脸上堆着笑,轻手轻脚走进去:“李主任,忙着呢?刚从食堂过来,想着您平时管着厂里伙食,辛苦得很,这两盒烟您拿着抽。”说着就把烟往李怀德手边的抽屉缝里一塞,没等对方开口推辞,又补了句:“您先忙,我还得回后厨看看备菜,不打扰您了。”

话音落,他冲李怀德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动作干脆利落,没给对方多推辞的机会。李怀德看着抽屉里的烟盒,抬眼时只瞥见何雨柱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手里的笔也慢了半拍。何雨柱出了轧钢厂用着以前的采购渠道,给南易的婚宴定着食材,虽然从港岛拿更方便,但是万一有人查,没有出处也是很麻烦的。

傍晚,冉秋叶就攥着衣角站在了大门口。她穿了件半旧的蓝布褂子,头发却梳得齐整,只是眼底的红血丝藏不住——显然是一夜没睡安稳,满脑子都绕着何雨柱前几日的举动。

直到胡同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何雨柱哼着小调往院里走,刚要迈过门槛,冉秋叶突然上前一步,胳膊轻轻一横,把人拦在了门外。她指尖微微发颤,却故意挺直了脊背,不让自己显得太狼狈。

何雨柱愣了愣,挑眉道:“冉老师,你怎么在这,拦我干啥?”何雨柱以为冉秋叶是来和他道歉,冤枉自己了。

这话像根刺,一下扎破了冉秋叶强装的平静。她眉头瞬间拧成一团,原本还算平和的脸色,唰地沉了下来,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像冷了几分。“何雨柱,”她开口时,声音里还带着点没压下去的颤音,可更多的是失望——那种“我当初怎么没看清你”的失望,“我真没料到,你是这种会迁怒旁人的人!”

她往前凑了半步,眼神直勾勾盯着何雨柱,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点悔意:“咱们俩的事,是好是坏,咱们自己说清楚!棒梗是个孩子,院里其他街坊也没招惹你,你凭什么把气撒在他们身上?你这么做,算什么本事?”

每说一句,她的声音就沉一分,到最后“太失望了”三个字出口时,尾音里已经带上了难以掩饰的委屈。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像是怕自己再多说就会哭出来,咬着唇补充道:“我把话撂在这——你要是敢动棒梗一根手指头,不管以后怎么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话音刚落,她没再看何雨柱一眼,也没等他回话。只猛地转过身,肩膀还微微绷着,脚步快得有些仓促,像是怕多待一秒就会控制不住情绪。晨风吹起她的衣角,带着一身没散的寒气,转眼就走到了院里的拐角,只留下何雨柱站在原地,脸上的笑意却早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