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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冒领救命之恩的恶女(17)

三公主如今满心满眼都是大放光彩的好友,随口答道:“是呀,欢欢后颈有个莲花胎记,特别……神圣。”

胎记若是在身体其他部位,这话她根本就不会说,好在岁欢的胎记本身就是裸露在外的。

不过三公主还是把美丽改成了神圣,显得更庄重一点。

“后颈吗……”

皇帝好似陷入了回忆,低声呢喃除了身侧的萧鹤云没人听见。

萧鹤云眸色骤然沉敛,他抬眼望向高台之上的岁欢,眉峰微蹙,脑海中千头万绪交织。

皇帝不是专情的人,甚至跟周月莲那一段也只被他当做露水姻缘。

跟他有过牵扯的女子不少,周月莲实在算不得特殊。不过是当年在边疆心情压抑,随手寻来解闷的乐子。

他能勉强记得这个名字,也是因她后颈处跟她名字相合的莲花胎记。

当时京城突生变故,他走得仓促,连句交代都未曾留下。回京安定后,念及边疆那段排解寂寞的情分,也曾遣人去接她入宫。

可偏偏那时边疆战火再起,定北侯又遇刺重伤,局势一片混乱。派去的人辗转多日,最终只带回一句遍寻无果的回复。

他曾以为乱世之中,周月莲早已湮没在兵荒马乱里了。如今种种细节串连,她当年多半是在他走后跟了定北侯。

那么高台之上的岁欢,究竟是定北侯的孩子,还是……

他当年遗落在边疆的骨肉?

皇帝望向岁欢的目光已然不同。

先前那份对后辈的赏识与期许尚在,此刻却添了喜爱,疑虑,还有几分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愧疚。

其实若不是岁欢这般出类拔萃耀眼夺目,即便她的莲花胎记罕见,皇帝也未必会勾起那段早已尘封的回忆。

可偏偏此刻正是皇帝对岁欢最欣赏得时候,似寻常人家的长辈见了合心意的小辈,总忍不住会生出“这般好的姑娘,若是我的孩子该多好”的念头。

正因如此,他下意识就将岁欢的胎记与那段被遗忘的过往牵扯在了一处。

“皇帝,该赐簪了。”

太后见岁欢已经将手中的金镶玉麦穗置于供案中央,皇帝却没进行下一个流程,出声提醒。

春祀舞若圆满完成,主舞的贵女是可获得额外赏赐的。

皇帝颔首,司仪官便高声唱喏:“春祀献舞礼成,主舞原氏,赞襄盛典有功!”

话落,御座上的皇帝已起身缓步走向岁欢。内侍捧着描金漆盘紧随其后,盘中铺着明黄锦缎,一支麦穗状的春祀簪静静卧于其上。

这支春祀簪是以赤金为骨,雕刻的每一粒麦穗都饱满逼真,金芒流转间似泛着沉甸甸的丰收光泽。

簪头垂落三枚小巧金穗流苏,中间坠着一枚镂空金珠。行走时流苏轻摇,金珠相撞会发出细碎清响。

岁欢保持着垂首的姿势,能感受到帝王威仪沉沉的身影停在身前。

待看清岁欢后颈的胎记,皇帝手一顿,随即便将那支春祀簪,稳稳插入她的发髻正中。

“舞姿合礼,气韵天成。”帝王的声音厚重而威严,“此簪为赏,愿如麦穗丰登,不负春祈,不负己志。”

岁欢闻言,再度深深屈膝,裙摆铺展如莲花。

“臣女谢陛下恩典。”

发间流苏轻晃,与晨光相映,为春祀盛典画上圆满句点。

晚上岁欢得以归家,定北侯府自然又是一番庆祝。

老夫人为了看孙女也特意去了南郊,此时搂着岁欢满心的骄傲。

“祖母的乖孙,这世间还有比你更优秀的姑娘吗?”

岁欢下巴一抬,和老夫人一唱一和。

“没有!”

“哈哈,对对!我孙女就是最优秀的!”

“最优秀哒!”

这对话祖孙两人时不时便拿出来说一遍。

实在是岁欢今日的表现太过惊艳,她的春祀之舞,在众人眼中较之往年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神圣与庄严。

仿佛真的引得神明垂怜,与天地相通,又似她本人便是神女下凡,自带天授的祥瑞之气。

京中但凡亲眼看了这场春祀的百姓,无不对今年的收成满怀期许。

关锦安眼眸带笑,唇角已经好久没落下去过了。

“快坐好吃饭吧!欢欢这阵子在宫中辛苦,娘看你怎么瘦这么多?”

老夫人也放开了岁欢,“乖孙快吃饭,把掉下去的肉都长回来!”

就连定北侯也一个劲儿地给岁欢夹菜,邻桌的五个小辈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三个姑娘脸上满是雀跃欢欣,她们心里门儿清,即便没有岁欢,她们也选不上。

如今后续能给她们带来的益处显而易见,是以心中半分嫉妒也无,只剩对岁欢实打实的敬佩。

从书院回来的二公子少见岁欢,可心中那点不舒服很快便用圣贤书压下了。

等晚上岁欢洗漱后躺在床上,舒服地打了个滚。

一下滚到了人怀里。

这个时间能出现在她闺房,她床上的,除了萧鹤云还能有谁?

岁欢根本没怕,甚至咯咯笑着搂住了他。

抬头刚想跟萧鹤云互诉衷肠,就被狠狠吻住了!

衷肠什么的,嘴笨的萧鹤云选择用实际行动表达。

“娇娇儿,我的娇娇儿,想死我了……”

等两人温存过后停下来说话,都半夜了。

岁欢脸颊嫣红,小手随意划拉着结实的腹肌。

萧鹤云可禁不住她这么摸,把人抱到身上趴着。

先是说了一阵甜言蜜语,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岁欢的后颈,沉默了一瞬,轻声道:

“欢欢,你身上的胎记是遗传而来的吗?”

皇帝的异样萧鹤云尽数看在眼里,宫中从未有过走失的皇嗣,更无夭折的婴孩。排除所有可能后,便只能是宫外的露水情缘了。

“不知道呀,我失忆了!”

岁欢倒是没忘了她的人设。

萧鹤云也不瞒她,把今日看到的以及自己的猜测都跟她说了。

怕万一他猜想成真,猝不及防下会吓到岁欢。

“我知道你与定北侯府情谊深厚。可你若真是……以皇上的性子,断不会容你在外认他人为父的。”

皇上既有怀疑,那此事便不会空穴来风,可能性已然大到不容忽视。

岁欢趴在他胸口久久没吱声,萧鹤云瞧不见她的神情,只当她对这荒唐的身世一时难以接受。

抬手温柔地抚过她的发顶,动作轻缓而安抚,不催不扰,只沉默陪伴。

岁欢这时正在心里跟大宝说话。

“小宝,皇帝春祀后马上派人去调查了,还是老样子吗?”

这事不好让太多人知道,皇帝也只派了一名心腹过去。

“嗯。以防万一忠心符也给他贴上,你再寻他回京时催眠一下。”

皇帝身边的人无疑是心智最坚韧的一批,多费些心思才更稳妥。

“好!小宝,侯夫人和老夫人如今是真把你放在心尖上了,你走了她们肯定会很伤心的。”

“老夫人多半是欢心远胜伤心,毕竟对侯府而言,往后荣耀才是头等大事。”

“至于侯夫人那边,”岁欢沉吟片刻,眼底掠过一丝盘算,“她不是一直求子心切吗?等找个恰当的时机,完成她的心愿便是。”

如此一来,定北侯府会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那孩子也可能是她最忠心耿耿的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