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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大秦:准备造反,才知岳父是祖龙 > 第34章 西河县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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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西河县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陈善点兵拜将之后,县尉虫达挂帅出征。

西河、草原联军备足粮草后,在今早启程西行。

无独有偶,老妇公拿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精铁宝甲后,也委婉地表达了辞别之意。

如果不是大舅哥还留在这里,陈善差点怀疑对方要卷款跑路了。

曼儿与亲人分别多年,出手可是十分大方。

虽然他没有细问,但粗粗估计一下,大概够一个数百人的大家族享受半辈子了。

“县尊为我族人报此大仇,土方部没齿难忘。”

“从今往后,赫烈就是您的胯下马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四名俏丽的侍女围着陈善团团乱转,替他更衣打扮。

土方部族长临别之前特地赶来拜会,一进屋纳头就拜。

“好说,好说。”

“本县为官一任,自当造福地方,此乃分内之职也。”

“胯下马犬之说,大可不必。”

“听着怪别扭的。”

赫烈抬头露出谄媚的笑容:“能做陈县尊的马犬,是在下几世修来的福气,求之不得。”

陈善平伸双臂,方便侍女为他系紧腰间的革带。

“乌孙国覆灭后,西河县与月氏平分其领地。”

“本县会派人去设立驿馆货栈,土方部亦可享受便利。”

“西河县从未亏待过有功之臣,你放心去吧。”

赫烈心潮澎湃,学着秦人作揖行礼,深深纳拜:“此战土方部必效死力,不胜不归。”

“请县尊静待捷报传来!”

说完他挺起胸膛,昂首阔步转身出了大门。

陈善神色鄙夷,小声嘀咕道:“一个炮灰而已,装什么英雄豪杰?”

“只要手里有米,胯下就不会缺鸡,更遑论什么马犬。”

“你说是不是呀?”

他轻佻地挑起一位鹅蛋脸侍女的下巴,指尖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侍女瞬间红了脸,仰起头用一双水润晶莹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欲语还休。

“啧,决定就是你了。”

“今……今日天色阴沉,不知是否有雨,还是早些出门为好。”

“夫人,你来得正好。”

陈善一挥手,四名侍女躬身退去。

鹅蛋脸姑娘用力埋下头,生怕被府中主母察觉蛛丝马迹。

“父亲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修德,快随我走吧。”

嬴丽曼并未发觉异常,她先检查了一遍陈善的衣着仪表,随后带着歉意说:“也不知父亲为什么要急着回去,又恰好和大军启程赶在一起。”

“要不然还是我一个人去送行吧,你的正事要紧。”

陈善揽住她的肩头,体贴周到的说:“让老妇公满意就是我最大的正事。夫人抬脚,小心台阶。”

嬴丽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含羞带怯地呢喃道:“夫君如此待我,妾身何以为报?”

陈善哈哈大笑:“夫妻一体,说什么报不报答。”

“走喽——”

秋风飒飒,河滩上的荒草被牲口啃食得七零八落,高高低低随风摇曳。

一队车马沿着干硬的土路缓缓行驶,堆积如山的货箱左摇右晃,随行者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防止它松散坠落。

“小婿准备了两艘大船,一艘载人,一艘载货。”

“往返两次,便可连带马车一起送至对岸。”

渡口近在眼前,陈善打马来到老丈人的车窗旁,说明接下来的行程。

“曼儿一贯大手大脚,不知维系家业之艰难。”

“让贤婿破费了。”

嬴政的眼角余光瞥见身后装满礼物的马车,微微露出几分羞窘之色。

此行本意是兴师问罪而来,却没想到世事无常,最后竟像是落魄老父前来攀附嫁入豪门的女儿一般。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嬴丽曼拿出来的宝物许多都未曾见过,非常有必要带回去召集能工巧匠钻研模仿。

为了大局考量,嬴政也不得不厚脸皮一次。

落魄老父就落魄老父吧,这是上天安排的机缘,非朕本意。

“老妇公太客气了。”

“些许薄礼,聊表小婿心意,何足言道?”

“从今往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我和曼儿孝敬您是应该的。”

陈善两世为人,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

谁家还没有个穷亲戚?

西河县的冶铁高炉、酒坊、瓷窑、玻璃厂堪比印钞机,敞开了让你薅也薅不完。

“曼儿能觅得良人托身,老夫可以安心了。”

嬴政和颜悦色,眼中流露出赞赏之意。

悠扬的号子声远远传来,两艘木船各自放下斜板,做好了登船的准备。

陈善催动马匹上前,指挥船工和随从装载货物。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

日上中天时,人货马车全部抵达对岸。

嬴丽曼泪水涟涟,依依不舍地冲着大船喊道:“父亲,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恕女儿不能在您身边尽孝……”

陈善小心地搀扶着她,扯着嗓子大吼:“老妇公,一路走好。回家后记得来信报个平安!”

大河上呼啸的狂风模糊了船上的回应,隐约听见嬴政在说:“少则一两月,多则三五月,为父会再来的。勿忧勿念!”

陈善微笑着安慰哭成泪人的嬴丽曼:“听到了没有?”

“过些时日老妇公带着你的兄弟姐妹来西河县。”

“换血清毒耗时良久,届时一家人团聚,和和美美。”

“多好呀!”

嬴丽曼擦了擦眼泪,委屈地扑进他的怀里:“可是我舍不得父亲离开。”

陈善柔声安慰:“很快就回来了嘛,不会太久的。”

“河边风大,咱们回去吧。”

他一转头,发现大舅哥失魂落魄眺望着远去的舟船,似是离了娘的孩儿般迷茫无助。

呵呵。

陈善轻唤:“妻兄,走啦。”

扶苏点了点头,心情沉闷地独自走向坐骑。

路途漫漫,颠簸坎坷。

嬴丽曼在陈善的花言巧语之下,很快就淡忘了离别之苦,叽叽喳喳说起儿时的趣事。

“兄长!”

“差点忘了跟你说,修德安排好你的去处了。”

她看到扶苏闷闷不乐地坐在马上,招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秋收农忙,边关力役紧缺……”

嬴丽曼语速飞快,讲完之后笑嘻嘻地夸奖:“以兄长的才能,此等小事手到擒来。”

扶苏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哦?”

陈善隐忍许久,终于把老丈人给送走了。

此时只剩下这个不成器的大舅哥在,那不得把先前受的窝囊气给找补回来。

“妻兄学业如何?诗书典籍读过多少?”

扶苏轻笑一声,自负地回答:“君子六艺,?乔松皆有涉猎。圣人典籍,熟读百遍。兵书战策,略懂皮毛。”

“某虽不才,胜任小吏足矣。”

陈善竖起大拇指:“好!”

“西河县需要的就是妻兄这般的人才!”

他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玩味之意,暗忖道:你可能是个人才,但西河县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希望过段时间,你还能保持现在桀骜不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