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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明大人后传 > 第68章 暮色星趾绘梦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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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品,侵权必究)

暮色初临,深圳中心书城的霓虹灯尚未点亮,整条街道笼罩在灰蓝的薄纱中。明大人工作室沉入一片慵懒的寂静,唯有窗边千星汉灯感应到光线的消逝,自动亮起柔和的暖光。卡齐娜与玛拉妮携着纳塔植物图谱的影印本匆匆离去,木门合拢的轻响消散后,室内只余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在空旷中回旋。张泽明斜倚在窗边藤榻上,靛青棉麻袍的衣摆垂落榻沿,手中《岭表录异》的墨字在渐暗的天光里晕染成模糊的墨团。暖光为他袍角的褶皱镀上金边,却照不亮眉宇间那缕百无聊赖的滞涩,仿佛有层无形的薄雾笼罩着他的神情。

“好无聊啊……”他轻叹一声,书卷从松弛的指间滑落膝头,在棉麻布料上摊开泛黄的书页,“檐下灯火虽暖,独坐竟似观空潭。”目光漫无目的地游移,掠过博古架上赤焰砚台流淌的暗红光泽,扫过墙角纳塔苔玉微景中凝结的晶莹露珠,最终停驻在窗边软榻——爱莉希雅正蜷在那里小憩,粉色的薄纱睡裙如花瓣般散开,滑落至膝弯处堆叠出温柔的褶皱。一双玉足裸露在暖光中,足踝纤细,脚背肌肤透出羊脂玉般温润的光泽,足弓的弧度似新月隐入朦胧云纱。十颗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着,如初绽的贝母蒙着淡粉釉色,指甲盖是半透明的樱花瓣。暮色透过轻纱帘幕亲吻她的足踝,细小的绒毛在光晕中泛起朦胧金芒,仿佛精灵翅膀上抖落的星尘。那毫无防备的纯真姿态,像沉睡的精灵无意间遗落了通往星界的秘钥,连呼吸都带着甜美的韵律。

刹那间,灵光如星火迸溅!张泽明眼中沉滞的倦意一扫而空,唇角勾起狡黠又温柔的弧度,仿佛有星光在眼底重新点燃。他起身走向紫檀木书案,从青玉笔山旁抽出一支黑色水性圆珠笔,金属笔身在修长指间灵巧一转,划出一道流畅的墨色弧光,笔尖在暮色中闪烁微芒。

“爱莉希雅?”他轻声唤道,嗓音浸着暮色般的醇厚,如大提琴的低鸣。

“嗯~?”少女慵懒睁眼,粉眸蒙着氤氲水雾,珊瑚色的长发如流云般铺散在软榻的锦缎靠垫上,“张泽明……天黑了么?”她揉了揉眼睛,睡裙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圆润的肩头。

“长夜未至,灵感忽临。”他单膝跪在软榻前,晃了晃手中笔,笔杆反射的微光在爱莉希雅眼底跳跃,“容我借一方‘画布’,绘半卷‘星梦’可好?”目光含笑落在那双玉足上,带着艺术家审视珍宝的专注,“那我可就要开始画咯!”笔尖带着微凉触感,如蜻蜓点水般轻触上右足大脚趾腹细腻的肌肤。

“呀~?”爱莉希雅脚趾敏感地一缩,珍珠般的趾尖蜷起,随即笑出声,足弓弯成优美的弧线,“痒痒的!像小鱼在啄花瓣!”张泽明屏息悬腕,力道轻如羽拂,笔尖游走时带起细微的酥麻。墨线在透白的肌肤上蜿蜒生长:

右足·大趾: 一个咧嘴大笑的圆脸小人跃然“纸”上,眼角笑纹堆叠如绽放的菊瓣,嘴角夸张地咧到耳根,仿佛能听见“哈哈哈”的声浪穿透暮色,连头发都画成了炸开的绒球状;

右足·二趾: 泪眼汪汪的小哭包,下垂的眼泡着两汪将溢未溢的泪,扁嘴挂着摇摇欲坠的夸张鼻涕泡,脸颊还添了几道象征泪痕的短斜线;

右足·中趾: 怒发冲冠的暴躁崽,眉头倒竖成倒八字,头顶喷出三簇火焰形乱毛,鼻孔甚至画了两个喷气的漩涡;

右足·四趾: 媚眼飞吻的俏佳人,长睫如蝶翅扑闪,红唇嘟成饱满的爱心状,腮边特意晕染了淡淡的桃色胭脂;

右足·小趾: 酣睡流涎的瞌睡虫,眼皮紧阖如缝合的弯线,嘴角淌下一道银亮口水痕(荧光墨水绘制),头顶还飘着象征鼾声的“Z”字云朵。

“嘻嘻~? 它们在开表情派对!?”爱莉希雅粉眸弯成月牙,脚趾顽皮地扭动,如同在指挥一场微型交响乐。小人表情随之夸张变形——大笑的嘴角随着大脚趾伸展几乎咧到脚背,哭包的泪珠被晃得几乎甩飞,在肌肤上拉出细长的水痕。

左足的创作更显奇趣,笔尖游走时带起更密集的笑声涟漪:

左足·大趾: 呆若木鸡的懵懂脸,眼睛瞪成浑圆的铜铃,嘴巴张成能塞进鸡蛋的“o”型,额角甚至加了三道表示茫然的竖线;

左足·二趾: 红晕害羞的少女,腮帮两团浓得化不开的红晕(朱砂点缀),短线表示的手指死死捂着脸,发梢都画成了冒蒸汽的线圈;

左趾·中趾: 傲娇撇嘴的公子,下巴高抬到几乎与地面平行,眼角斜睨透出十分不屑,衣领特意描了繁复的盘扣彰显身份;

左足·四趾: 星星眼的花痴妹,瞳孔化作急速旋转的粉红桃心,周围还飘着闪烁的小星星;

左足·小趾: 惊恐尖叫的胆小鬼,瞳孔缩成针尖般的黑点,嘴巴张成无底黑洞,头发根根直立如遭雷击。

“哇!? 傲娇公子在瞪我!? 花痴妹妹的桃心转起来啦!?”爱莉希雅蜷起脚趾,趾尖的小人们顿时挤作一团,呆愣的脸撞上害羞少女捂脸的手指,傲娇的下巴磕到尖叫者张大的嘴,酣睡虫被挤得滚进呆子的“o”型大嘴,俨然一场趾尖上演的荒诞闹剧。

笔锋流转,探向更敏感的领域。张泽明左手轻托起爱莉希雅的右足脚心,掌心的温热透过微凉的肌肤传递。笔尖落下的瞬间——

“啊啊啊~?”少女腰肢如触电般轻颤,笑声如银铃碎玉洒落一地,脚丫下意识地后缩,足弓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这里……是星星的痒痒肉!? 张泽明坏心眼!?”粉眸漾起一层薄薄的水光。

“忍一忍,点睛之笔需落在此处。”他声音带笑,力道放得更轻,如描摹易碎的梦境,笔尖仿佛只是气息的延伸:

右足心: 一个灿若朝阳的笑脸!圆润的轮廓外,放射状短线光芒如金针四射,弯弯笑眼盛满蜜糖,咧开的大嘴露出八颗方糖般的白牙,散发着毫无保留的炽热欢愉,仿佛能融化寒冰;

左足心: 一个皎如新月的笑靥!同样圆润的轮廓,但眼睛俏皮地单眨着,嘴角是狡黠上扬的猫弧,颊边点缀几颗雀斑(棕色圆点),如同撒落的可可碎,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恶作剧的泡泡。

最后一笔落下,张泽明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爱莉希雅立刻将双足收到身前,蜷膝低头,粉发如瀑垂落,几乎将脚背完全覆盖。她好奇又惊喜地端详,呼吸都放轻了:“哇——!?”一声梦幻般的惊叹从唇间溢出。脚趾顽皮地蜷缩伸展,趾尖的小人们随之“活”了过来——大笑的随着大脚趾伸展,嘴角几乎咧到脚背;傲娇的因中趾蜷缩,下巴抬得更高,鼻孔朝天;花痴妹的桃心随着四趾扭动,旋转得令人目眩,散出无形的粉红光晕;酣睡虫被晃得东倒西歪,口水痕拉成长长的银丝……

“哎呀呀~?”她托着腮,笑得花枝乱颤,足尖在渐浓的暮色中轻晃,如同指挥一场无声的芭蕾,“脚趾上的小剧团在跳踢踏舞!? 太阳和月亮在脚底板说悄悄话!?”足心的日月笑脸随着足弓的起伏若隐若现。

“喜欢吗?”张泽明坐回藤榻,端起凉透的茶盏,望着少女沉醉在自创的奇幻世界中,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当然喜欢啊!”爱莉希雅用力点头,粉眸璀璨如倒映的星海,珊瑚色长发随着动作荡漾,“这是张泽明牌的‘足尖星梦乐园’!? 独一无二!?”她故意晃动脚趾,让傲娇公子与花痴妹“撞个满怀”,又让睡虫滚进呆子的“o”型大嘴,惹得自己咯咯直笑,足踝上的细小绒毛在灯光下闪着碎金。

张泽明望着她毫不掩饰的喜爱与足尖灵动的“表演”,心底最后一丝无聊的尘埃被这纯粹的笑声彻底拂去,暖意如解冻的春泉汩汩涌流。他清俊的面容上,那抹温柔的笑意如墨滴入清水,缓缓漾开,愈来愈深,直抵眼底,比足心那轮日月笑靥更温暖明亮,仿佛整个暮色都融化在了他的眸光里。

暮色已浓如砚中墨,檐外深圳中心书城的华灯次第初上,流光溢彩。爱莉希雅忽然将双足伸向千星汉灯的方向,粉眸中星光流转,指尖凝聚一点微光:“定格!”一点粉芒自她指尖弹出,如萤火没入足尖墨痕。刹那间——大笑小人嘴角喷出细碎金粉,在空气中画出短暂的光轨;花痴妹的桃心晕染开虹彩光晕,如微型极光旋舞;太阳笑脸的光芒如呼吸般明灭,仿佛有了生命;月亮笑靥的雀斑闪烁如微星,与檐下千灯遥相呼应!

“以律者之名,封存此刻星光!”她俏皮地眨眼,足尖的虹光映亮她带笑的脸庞,“这样就算洗脚,快乐的记忆也会永远发光!? 像书签夹进时间的缝隙里!”那光芒并非静止,而是如星云般在肌肤下缓缓流转。

张泽明轻笑,取过案头洒金笺,玉版宣的纹理在灯下泛着柔光。他挥毫蘸墨,笔走龙蛇题下:“趾间悲喜剧,足底日月潭。墨痕映星笑,一梦刻千帆。”墨迹淋漓未干,爱莉希雅已用沾着荧光墨的趾尖,在笺角按下一个小小的、带着太阳笑脸的足印,如同最童稚又最奇幻的落款,荧光在洒金底纹上幽幽闪烁。

暮色温柔如絮,檐下千灯将两人依偎的身影拉长,投在铺着藤席的地面。那十趾悲欢、双心笑靥,连同未干的墨香与星尘,已凝成不灭的光痕,印在肌肤,刻入时光,成为这寻常檐下,最不寻常的永恒童话。窗外的都市霓虹无声流淌,而这一隅,星光在足尖永恒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