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师的执念是破了,阵法也相应解除,可是接下来呢?
他们便没有去处了!
难道这里就是西海王墓葬的终点吗?
此时,昏暗的光线如一层薄纱,将这群人紧紧笼罩。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邹星河身上,希望他能解决这个难题。
在这朦胧的光晕里,邹星河面色冷峻,眼神却如锐利的鹰隼,专注而迅速地扫视着四周。
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阴影,都逃不过他这双洞察一切的眼睛。
突然,“咔嚓”一声清脆的裂响,如同一道惊雷,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开。
旁边的镜子,瞬间出现了一道细长的裂痕。
紧接着,那裂痕如蜘蛛网般迅速蔓延,碎片如同雪花般纷纷掉落。
邹星河的眼睛陡然一亮,大步流星地走到一面看似普通的镜子边。
只见他的双脚稳稳站立,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去。
“轰”的一声巨响,一面隐形门在尘土飞扬中出现在众人眼前。
“小邹啊,你太神了!”习德辉一脸崇拜,如同虔诚的信徒见到了心中的神明,小跑着过来。
之前,他还对邹星河的能力有所怀疑,那可此刻,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眼中满是信任。
邹星河微微一笑,缓缓解释道:“我猜测这门和真镜子在一起。你们看,那些假的镜子都不会皲裂。那些镜师都有执念,不会把墓葬的门摆在显眼的地方。这里,才是西海王墓葬真正的入口。”
周围的教授们听到这话,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
他们研究古物多年,却没想到邹星河能从镜师的心理去推测。
武斜和章旗岭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直播间里,网友们则欢快地调侃起来——
“哈哈,邹大佬这是把镜师的小心思都摸透啦!”
那调侃的话语如同欢快的音符,在直播间里跳跃。
众人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穿过隐形门,进入了一条幽深的石洞。
刚走没多远,一股寒意便扑面而来,越往里走,这寒意越浓,仿佛要将人冻结。
阿尔法妹子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牙齿打颤地说:“这……这也太冷了吧!”
那声音带着颤抖,如同风中飘零的树叶。
曾俏美也冻得小脸煞白,不停地搓着如玉般的双手。
她是阿尔法妹子的助理,年纪比她还要小,长得非常甜。
她穿着黑白条纹的丝袜,很是俏皮。
武斜离曾俏美不远,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她身边靠了靠,想给她一些温暖。
咸猪手不禁伸了出来。
而章旗岭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只有邹星河,面色如常,仿佛这寒冷对他毫无影响。
“看,前面有扇石门!”卢队大声喊道,声音在石洞里回荡。
众人望去,只见一扇挂满冰霜的石门矗立在眼前。
那冰霜如同厚厚的铠甲,将石门包裹得严严实实。
卢队拿出喷枪,对着石门烤起来,舔舐着石门上的冰霜。
一位教授皱着眉头说:“这西海地处热带,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冰霜,太诡异了。”
大家听了,心里都有些发毛。
半小时后,石门在喷枪的高温下,冰霜渐渐融化。
“嘎吱”一声,石门缓缓打开。
一股更强烈的寒霜涌了出来,不过众人感觉周围的温度似乎没那么冷了。
卢队一挥手,带着几个队员率先走进了石门。
进入石门后,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石洞内摆放着好几桌棋盘,每张桌子边都有人形冰块和石块。
(注:人形冰块相当于下棋的棋手,而石块就是石头桌上刻着的棋盘。)
那些人形冰块,如同被时间冻结的雕像,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习教授等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往上冒,那寒意如同冰冷的毒蛇,顺着他们的身体往上爬。
他们怀疑这些人形冰块里是真的有人,但因为正在直播,不敢声张。
那压抑的心情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直播间里,网友们也炸开了锅——
“我靠,大汗朝难道就有棋牌室了?”
“这些人形是雕刻的还是真的啊?”
“你们看,冰块里好像有衣服的颜色呢!”
各种猜测和议论在弹幕上疯狂滚动,如同汹涌的潮水。
邹星河走到一张棋盘前,微微俯下身,眼睛紧紧盯着棋盘。
他的心里也在飞速思考着,这些棋盘和人形冰块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是墓主人的某种仪式,还是另有隐情?
那思考如同他脑海中翻滚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武斜凑到邹星河身边,压低声音,小声说:“星河,这地方太邪乎了,咱们要不先撤?”
邹星河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能撤,既然来了,就要把这里的秘密弄清楚。”
曾俏美走到邹星河旁边,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轻声说:“星河哥,会不会有危险?”
邹星河看着她,温柔地说:“别怕,有我在。”
那一刻,曾俏美心里涌起一股安全感。
那安全感如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
她紧紧靠在邹星河身边,仿佛那是她最安全的港湾。
而章旗岭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他心里对邹星河既有嫉妒又有好奇。
嫉妒他能得到众人的信任和曾俏美的青睐。
好奇他到底能不能解开这墓穴里的谜团。
【解释下章旗岭为何嫉妒曾俏美青睐邹星河——
曾俏美身形娇小,宛如一朵初绽的罗莉花,带着几分天真与烂漫。
她身着一双精致的黑白丝袜,质地细腻,黑白交织间仿佛勾勒出一幅神秘而妩媚的轮廓。
而这,恰恰正是章旗岭心之所系的类型。
章旗岭,此人在这个倒斗行业里也算小有名气,人送外号“小哥”,又因平日里寡言少语,神情总是淡淡的,故而又被唤作“闷油瓶”。
平日里,他总是安静地穿梭在人群之中,不苟言笑,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像,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想法。
然而,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在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章旗岭骨子里实则骚气得很。
那股子闷骚劲儿,就像深埋在地下的岩浆,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涌动,一旦找到合适的出口,便会喷薄而出,
炽热而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