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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逸燃的大腿肌肉结实紧绷,隔着薄薄的囚服布料,传来惊人的力量感。

厄缪斯几乎是半躺半坐地陷在他怀里,后背紧贴着谢逸燃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腔里有力的心跳,以及弥漫在对方周身的,似有似无的黑茶信息素。

这个姿势实在过于亲密。

厄缪斯全身僵硬,下意识就要挣扎起身。

“别动。”

谢逸燃的低喝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点的命令口吻。

同时,一条手臂如同铁箍般环上了他的腰腹,将他更紧地锁在自己身上。

另一只手则抬了起来,厄缪斯呼吸一抖,却见谢逸燃只是漫不经心地玩起了自己垂在肩头的一缕银色发丝。

微凉的发丝缠绕在他指尖,对方动作轻柔,甚至带着点缱绻的意味,与腰上强势的禁锢形成了诡异反差。

“刚才不是挺听话的么?”

谢逸燃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怎么,用完就扔?我帮你挡了斯卡蒂罗,给你地方住,还吃了你做的饭……让你坐会儿腿而已,委屈了?还是,害羞了?”

他的语气懒洋洋的,像是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但环在厄缪斯腰上的手臂却暗示着,任何反抗都会招致进一步的压制。

厄缪斯僵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发热,仿佛有岩浆在血管内流淌,雄虫那股混合着强势与恶劣的气息几乎让他窒息。

他死死咬住下唇,深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惊惧、难堪,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能感觉到谢逸燃的目光正落在他侧脸上,如同实质般扫过他颤动的睫毛,紧抿的唇线,以及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他不自觉的缩了缩脖颈,但这个动作并不能给他那处直到现在还在发痛的后颈腺体带来多少安全感。

“啧,这么僵硬,缩什么?”

谢逸燃似乎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玩着他头发的手指松开,转而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上了厄缪斯想藏起来后颈。

他就知道会这样。

那里还残留着谢逸燃新鲜的齿痕。

厄缪斯身体细微地抖了一下。

“放松点。”

谢逸燃低笑,指尖在那的腺体周围打着圈,带着一种残忍的安抚。

“我又不会现在就把你怎么样……毕竟,‘孕夫’需要休息,可不能累着我的‘崽子’,不是吗?”

他好似有意无意的加重了“孕夫”两个字,感受着厄缪斯错乱一瞬的呼吸。

厄缪斯闭了闭眼,神经却依旧紧绷。

他知道,任何一点抗拒的迹象,都会刺激到身下这个恶劣的雄虫。

厄缪斯只能这样安静的,像木偶般任由谢逸燃将他圈在怀里,承受着这难言的亲密。

谢逸燃似乎很满意他这种被迫的顺从,不再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他的头发,或是用指尖轻轻划过他颈侧的皮肤。

囚房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以及窗外隐约传来的监狱噪音。

阳光透过小窗,在地面投下狭长的光斑,空气中的尘埃在光柱中缓缓浮动。

这看似平静的氛围下,却涌动着暗流。

毕竟此刻发生的一切,都已被角落里那些无声的“耳朵”,尽数捕捉。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谢逸燃好似丝毫不觉得累,不知过了多久,也没有一点感到腿酸并要厄缪斯起来的意思。

厄缪斯只能继续保持沉默,并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半分不敢乱动。

直到监狱矿场的预备铃再度响起,意味矿区即将收工检查定额时。

厄缪斯终于忍不住了。

厄缪斯:“……收工铃响了。”

谢逸燃:“嗯。”

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环在厄缪斯腰上的手臂纹丝不动,甚至指尖还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厄缪斯的腰,仿佛根本没听懂这句提醒背后的含义。

厄缪斯被他圈在怀里,背后是雄虫结实的胸膛。

他僵着身体,等了几秒,见谢逸燃毫无反应,只得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干涩了一些:

“今天的定额……还没有完成。”

谢逸燃像是才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温热的气息喷在厄缪斯敏感的耳廓。

“我不是说了么。”

他语调拖长,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挑逗。

“以后这种东西,就跟你没关系了。”

厄缪斯指尖微微蜷缩,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但是……”

谢逸燃:“有什么可但是的。”

他打断厄缪斯,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搂在厄缪斯腰侧的手甚至惩罚性地收紧了一下。

“到时候帮你抢一筐交差不就完了。”

厄缪斯猛地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抢?”

虽然这很符合谢逸燃,但厄缪斯深蓝色的眼眸里依旧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里好歹监狱,不是真的土匪窝。

“嗯,抢。”

谢逸燃压根不管,答得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的兴奋。

他低头,看见厄缪斯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悸和疑虑,突然起了点心思。

“放心,你就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吧。”

谢逸燃顿了顿,突然问了一句。

“刚才疼吗?”

厄缪斯闻言没说话,但微微偏头的动作和颈侧那片隐隐渗血的齿痕已经说明了一切。

谢逸燃的目光落在那些痕迹上,墨绿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某种难以辨明的情绪。

他原本点在厄缪斯腰侧的手上移,用指腹极其轻柔地蹭过那狰狞的咬痕边缘,动作带着一种与他本性极不相符的小心翼翼。

“我咬的狠了?”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竟透出几分近乎温柔的错觉。

厄缪斯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他垂下眼睫,避开谢逸燃的注视,声音轻得像叹息。

“没有。”

这违心的回答取悦了谢逸燃。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脊背传来。

“哦?那看来少将很耐疼?”

他凑近厄缪斯耳边,气息温热。

“下次我轻点,不会让你那么难受了。”

厄缪斯猛地偏头躲开这气息,不知是因为什么而呼吸紊乱。

谢逸燃正还想再说什么时。

呜——呜——呜——

一阵不同于收工预备铃的急促警报声,猛地撕裂了囚房内诡异的平静,尖锐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