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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我们都是时代的残党

当时气的金王琥珀就要派人把芹泽鸭给扔进隅田川。

最后还是野良找到了金王,以自己加入金王琥珀麾下为条件,保住了芹泽的命。

“六首”之中只有“狂犬”没有被收编,野良愿意投靠自己,金王求之不得,所以芹泽鸭成为了江户金融业的特例。

至于为什么保芹泽,原因也很简单。

虽然当年和芹泽这批人在道路上出现了分歧,但野良和他们毕竟都是天狗党的成员。

而且从年龄上讲,野良比芹泽鸭大。

当年他在天狗党如日中天的时候,芹泽鸭才刚刚出头。

所以两人虽以朋友相称,但实际上野良是把芹泽当自己的一个弟弟看待的。

这次芹泽鸭找过来,野良愿意帮忙也是这个原因。

野良吐出一口烟:“当年的同志天各一方,我虽然找到了不少人,但是野口建司、平山五郎、平间重助他们三个人愿意来。过几天他们就会到江户,然后和你加入护卫队,一起去京都。”

芹泽鸭抚掌大笑:“好,有他们几个,再加上我找的人,这就够了,这次上洛我一定要实现我们当初的抱负!”

“当初的抱负?”

野良轻哼一声,皱着眉将手中的烟蒂捻灭。

“芹泽,我提醒你,我总感觉这次护卫队的组建背后另有隐情,清河八郎不是个简单的家伙,你别被他利用了。”

芹泽鸭闻言大笑道:“你当年比我还要激进,怎么几年不见变得这么胆小了,只要我们当年的同志聚在一起,还有什么可怕的!”

芹泽鸭把酒杯重重的放在地上,他嘴角浮上一丝冷笑。

“一个清河八郎而已,他敢搞鬼我就杀了他!”

看着此时志得意满的芹泽鸭,野良摇了摇头。

“不是我胆小,此一时彼一时,水户天狗党已经是历史了,樱田门那件事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一个错误,我们利用了,所以你别被人当成手里的刀!”

芹泽鸭问道:“此话怎讲?”

野良目光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他重新点上一根烟。

“芹泽,你根本不明白,你口中所谓的商人和妓女能发挥出多大的能量。

或许在你看来,他们自身的实力不足为惧,但真正可怕的是他们背后所站的人。

他们每个人都代表着一个利益集团,所谓四王只不过是这些人推到台前的一个代言人而已。”

“而我们当年也和他们一样,水户天狗党看似声势浩大,但其实也不过是那群贵人们手中的刀而已。

樱田门十八士,听上去是挺好听的,但你看看我们死的死逃的逃,我不想你最后落到和我一个下场。”

芹泽鸭牙关紧咬,这些事他还是第一次听野良提起。

“如果我们是刀,那背后的持刀人是谁!”

野良叹了一口气:“就是现在的将军见职,一桥大人啊。”

嘶!

芹泽鸭听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低声开口说道:“身为水户武士,我们不能这么无端揣测藩主的儿子。”

芹泽鸭为人嚣张跋扈,但他从根上讲还是无法摆脱整个时代的禁锢。

他可以骂幕府、可以骂将军,是因为他是水户藩武士,他不是幕府的武士。

他所忠于的对象是水户藩藩主,而不是德川将军。

这是他根植在骨子里的忠君思想。

所以他不敢无端揣测自己的藩主德川齐昭,更不敢骂现在的将军后见职德川齐昭的亲儿子一桥庆喜。

这次他愿意帮助清河八郎组建护卫队也是因为一桥庆喜重新出山,掌握了实际权力。

不然他才不会为幕府卖命。

野良看着自己的这位“学弟”,心中不感叹。

“芹泽,别傻了,你觉得当年如果没有藩主的支持,高桥他敢带人在长冈驿闹事吗?

当年一桥庆喜被井伊直弼命令隐居,你觉得他会甘心吗?

樱田门事件就是他们父子对井伊直弼的报复,我们只不过是做了他们手中的刀而已。

佐野那个傻子带着我们暗杀井伊直弼,你自己说井伊直弼死了水户藩有什么改变吗,整个天下有什么改变吗!”

“当年的事情我并不知情,不好多做评价,但现在一桥庆喜公已经掌握了权力,这正是我们大显身手的好机会啊。”

芹泽情绪激动了起来,他的声调突然提高了不少。

“野良和我一起去京都吧,什么金王,什么狂犬,你在江户待着有什么意思,让我们一起联手,在京都重建我们的天狗党吧!”

芹泽鸭虽然为人暴躁,但毕竟是个武士,身上自然有着属于武士的尊严和荣誉感。

身为武士欺骗平民,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情啊。

对于一名真正的武士来说,欺骗平民是一种极其不光彩的行为,这简直就是有辱武士风范。

但为了生存芹泽鸭不得不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原则。

让一个武士放下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那是何等的折磨。

所以当清河八郎来找他的时候,芹泽鸭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这是他目前为止,最有机会改变命运的机会。

不管上洛的路上有什么艰难险阻,就算京都现在是刀山火海,他芹泽鸭也去定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在江户那种浑浑噩噩的生活,就算是死,他也要像樱花一样,在短暂的生命中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

虽然芹泽鸭真心邀请,但野良还是拒绝了他。

“芹泽,水户党已经成了历史,我们都是时代的残党,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幕府、什么攘夷关我屁事,谁能让我吃饱饭,我就跟着谁干!

身为朋友,我再劝你一句,你为人太过暴躁,太容易得罪人,京都不比江户,到了那里可再也没有人能罩着你了。”

芹泽鸭郑重的点了点头。

“野良你放心吧,我会自己注意的。”

野良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然后像喝水一样,咕噜咕噜地仰头灌下了一整瓶酒。

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流淌而下,带来一阵灼热的刺激感。

一瓶酒很快见底,野良把空空如也的酒瓶掷在地上,他的面色如常。

“芹泽,我们当年的同志不剩什么人了,你可千万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