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做生意，不过你猜对了，我今天不是来找麻烦的，是来帮你赚钱的。”
“赚钱？”她一脸疑惑，“怎么赚？”
“姨妈！！”包厢里突然传来云云的呼救声。
“出事了！”神色骤变，甩开林成冲回包厢，只见醉醺醺的炮哥正对侄女毛手毛脚。
“炮哥，您消消气~”强堆笑脸挤进两人中间。
炮哥搂得正起劲，低头发现怀里竟是 ** ，嫌恶地一把推开：“找死老虔婆？”
“哎哟炮哥~改天我陪您尽兴嘛”暗中将云云往后推，少女慌忙从沙发弹起来。
这动静立刻引来炮哥注意，他指着云云骂骂咧咧：“老子要的是嫩雏儿，谁要你这老菜帮子？”
正周旋时，肥波突然挤进来耳语：“2号房客人到了！”
“炮哥您稍坐，我带姑娘去去就回！”见炮哥要拦，肥波立刻肉盾般护着两人冲出包厢。
走廊里云云直摇头：“姨妈我真不行...”
“好云云，就帮这次！” ** 急得汗透衣背，“不然姨妈真要完蛋！”
少女只得咬牙应下。经过林成身边时， ** 匆匆摆手：“阿sir回头再说！”
被晾在旁的凌家兄妹直嘀咕：“这鸨母靠不靠谱？”凌嘉嘉撅着嘴，虽也算 ** ，比起云云却逊色不少。
突然2号房传出惨叫：“长毛哥救命！”
“救救我！”夹杂着其他喊声。
“表哥！”凌嘉嘉担忧地望向林成。
“我去看看。”林成快步走向2号包厢。
包厢内，两个壮汉正扭着胳膊，将按在角落。云云瘫在沙发上，一个男人正解着衣扣。
俨然是场强占的戏码。
“救命！”云云泪眼婆娑，见林成出现，立刻呼救。
“救命？两千块一瓶的香槟，老子开了十瓶，还没睡过这么贵的货！”长毛男 ** 上身，狞笑着逼近。
啪！
一只手搭上长毛肩膀。
“哪个不长眼的——”
长毛回头，见是林成，顿时噎住。
他放下拳头，阴阳怪气道：“哟，阿sir，也来寻开心？”
“公交车上 * 扰女学生，现在欺负服务员，长毛，哪儿都有你？”
这长毛正是林成曾在公交上教训过的混混。
“阿sir，我花钱消费，不犯法吧？”
“先问问这位 ** 。若她自愿，你就是嫖娼，跟我回警局；若她指认你 ** ……”林成【敏感内容较多】
“我们急着用钱，所以来找你帮忙。”林成微微皱眉，只要对方肯答应，事情就好办了。
“姨妈，你就帮帮他吧。”云云轻轻为姨妈揉着肩膀，这位刚才差点把她卖掉的亲人。
“你这丫头，怎么帮着外人说话！”姨妈瞪了云云一眼。
云云脸颊泛红，低下头不再作声。
“是刚才那个姑娘吗？长得确实漂亮，不过想赚二十四万，至少得大半年。让她再进来吧。”姨妈说道。
“姨夫，嘉嘉，你们进来吧。”
“来了，阿成！”
“来了，表哥！”
等得快睡着的两鬼终于听见林成的召唤，兴冲冲地走进包厢。
“嗯，不错。”姨妈打量着嘉嘉，颇为满意。
如果没有云云，这姑娘绝对能在她手下当头牌。至于旁边那个老男人，她懒得过问。
“这样吧，待会儿让她先试试，能赚多少就看她的本事了。”
“好，先试试。”林成点头，正好让凌浩西和凌嘉展示下能耐。
“哎呀！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13号包厢的客人快把这儿掀了！”肥波气喘吁吁地冲进来，显然找了很久。
“云云……”姨妈求助地看向外甥女，但见她眼眶泛红，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让我们试试？”林成提议。
姨妈再次打量凌嘉嘉：“也行，试试吧。”
“姨夫，你去13号包厢。”林成对凌浩西说道。
“包在我身上！”凌浩西比了个手势，信心十足地离开了。
“喂！你干什么？”姨妈愣住了，肥波和云云也一脸茫然。
“他是谁？”
“我姨夫。”
“你带你姨夫来？耍我是不是？”姨妈彻底炸了，连林成的帽子身份都不顾了。
“噗——”凌嘉嘉捂嘴偷笑，被林成瞪了一眼才勉强忍住。
“简直胡闹！”
姨妈拽着云云冲出包厢。两人站在13号包厢外，只听她带着哭腔说：“云云，刚才长毛搞砸了两万的酒水，这笔账要算在我头上。这次再出问题，我就完了！”
“姨妈，我……”
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忍着点，就当帮姨妈一个忙，行吗？
面对恳求，云云只得再次点头。
这才乖！
她推开13号包厢的门，揉了揉眼睛。
眼前的场景令她毛骨悚然。
她分明记得这间包厢的客人不简单，腰间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家伙。
这些人出手阔绰，一口气点了数十瓶香槟，还指名要云云陪酒。
照理说，他们的取向应该正常才对。
可眼前的画面让她彻底懵了——林成的姨夫正抓着麦克风嘶吼，那群男人却如痴如醉地跟着节奏摇摆。
见鬼了？
她后退半步，恰看见肥波推着酒水车停在包厢门口。
客人加的？
玩嗨了点的！肥波朝包厢里努嘴。
活见鬼......
转身时撞上林成胸有成竹的笑容。
，9号包厢
嘉嘉去。林成吩咐道。
好的表哥！
没再阻拦。几分钟后她偷瞄9号包厢，里头的和谐景象更让她摸不着头脑。最诡异的是，那群人看见云云竟眼皮都懒得抬。
** 邪性
，现在能详谈了吧？
这次她没再推辞。
他们敲定了酒水抽成。看着林成的大姨夫和表妹像中了邪似的，哄得客人不停消费，听到林成说要转24万时，对方拍着胸脯保证一周就能搞定。
n老板更是乐开花，这两人简直是招财树。至于客人为何爱听老男人跑调的闽南歌，谁在乎？钱到位就行！
整晚n ** 人声鼎沸。
凌浩西和凌嘉嘉每个包厢转悠几分钟，出来就引发新一轮酒水狂潮。他们压根不考虑回头客——这种黑店早点倒闭才好。
忙得脚不沾地，其他 ** 却只能干坐着无人问津。
休息室里，唯有林成和云云静静对坐。
我叫云云，是的外甥女，请问您怎么称呼？她似乎犹豫许久，终于主动向林成搭话。
林成，和是朋友。
那两位真是你姨夫和表妹？
是的，他们有些特殊方法，最近急需用钱才这么做。
对话再次中断。
云云给林成的印象与高豆豆截然不同，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反而透着几分温婉。
可惜林成也不善言辞，两人多数时间都在沉默中度过。
临近凌晨两点，客人渐少。不少顾客想带凌浩西和凌嘉嘉离开，他们自然不会答应。整晚无人问津的 ** 们终于迎来生意，出手都相当大方。
凌先生，今晚提成后您有三万
凌 ** ，您稍少些，两万四
休息室里正在结算。
这么多！今晚就有五万多！买墓地的钱快够了！凌浩西父女喜出望外。
墓地？有些诧异，原来他们急着赚钱是为这个？
不过只要能替自己赚钱，他们做什么都无所谓。
没错，总价要二十多万。我敢说没有比我这儿来钱更快的地方了。打着哈欠附和：很晚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阿成，我和嘉嘉先走，以后不用来照看，我们能应付。凌浩西交代道。
好的，姨夫。林成点头。
两鬼自有办法回去，他这个活人跟着反而耽误时间，何况方向不同。
目送凌浩西父女消失在街角，林成也转身往警员公寓走去。
林先生，再见。云云朝他挥手。
再见。
哈——欠，拜拜林sr揉着眼睛，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
姨妈，这么困要不要在n后台休息会儿？云云搀着她。
睡？睡什么睡！突然精神抖擞，哪还有半点倦意。
您刚才不是困极了？
那是骗那三个傻子的！转身进n，片刻后背着单肩包出来。
半小时后，出租别墅内。
她确认门已锁紧，拉好窗帘，在云云困惑的注视下唰地拉开挎包拉链。
哗啦——
成捆钞票倾泻而出，瞬间铺满半张床铺。
她兴奋地扑到钱堆里打滚，这是她当妈妈桑以来第一次亲手摸到这么多现金。
整整三万块！
姨妈，这些是？云云捂住嘴，瞳孔 ** ，心里已隐约猜到答案。
当然是从每个客人身上扣的油水！她得意地翘起嘴角，每单抽一千多，你当钱这么好赚？
但n不是给你分成了吗？
两头吃不行吗？
见云云沉下脸，她急忙改口：还不都是为了你！港岛举目无亲，没房没男人，等那对父女甩手不干，我们喝西北风去？今天多危险，我舍不得你再冒险了。再说，这是应得的辛苦钱。
可......云云话未说完，手指已不自觉开始清点钞票。
那位林先生似乎很信任你。
什么林先生！她咬牙切齿，才认识一天就帮条子说话？那 ** 吓得我夜不能寐！
她全然不知此刻房门外，两道鬼影正飘在半空。
窗玻璃映出凌浩西发绿的鬼脸：果然少了三万块！这 ** 竟敢吃独食！
老爸，我们才是菁也吧？凌嘉嘉小声纠正。
明天非得给她点颜色看看！凌浩西鬼火直冒。
要通知表哥吗？
凌浩西眼珠转了转：不必，那小子指望不上。
凌晨两点的街道上，几个黑影晃荡着。
炮哥，芬兰阁的 ** 够【敏感内容较多】
炮哥胃口真不错手下小弟讨好道，就盼着炮哥吃肉时自己能沾点油水，连骨头渣子都想嗦两口。
听炮哥话里意思是要独占，看来连口汤都喝不上了。
啥玩意儿？
哐当！
炮哥一脚踩进铁盆，被余温烫得一嗓子蹦起来。
炮哥，有人在这儿烧纸钱旁边小弟指着被踩扁的铁盆。
废话！老子看不出来？
纸灰正对着间招租的店面。整条街生意红火，就这间一直租不出去，想到这儿几人齐刷刷打了个哆嗦。
炮哥，这大半夜的该不会闹鬼吧？
你当老子是吓大的？
那倒不是...不过炮哥您刚踩了人家的...小弟指着铁盆里带脚印的纸灰。
放屁！老子才不信这套！
几人夹着尾巴溜了，谁都没注意卷帘门上有张黄符无风自动，像被无形的手撕扯着，最终徒劳地垂下。
大炮台球厅，
炮哥的产业之一，几个手下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