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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界新星林成没听过?他参与过不少大案子。”旁边的帽子一边拦住两名探头探脑的学生,一边解释,“黑商邓理杨案、圣高贵中学越狱案,还有洪浪三兄妹的重案……听说当时他和陈大伟高级督察并肩作战,死了不少伙计和人质,最后全靠他俩才搞定。”

“原来是他!”军装警恍然大悟,“千面人案是不是也有他?我记得那次是陈sir带着亲信行动的,真厉害……这才毕业半年吧?”

“警界的新锐,现在是重案组的骨干,估计今年就能升督察了。”

“唉,不像咱们,还是一毛一。”

“人家还挺客气,叫你一声师兄。”

“我戴这帽子多少年了,当不起一句师兄?”

林成并未留意身后的议论,径直走进教堂。地上躺着两具盖着白布的 ** ,陈

陈大伟指了指地上盖着白布的 ** :“今早刚发现的。”

“死于勒颈,窒息而亡。”

林成蹲下身,掀开白布, ** 的脖颈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

“力道真不小。”他拧紧眉头。

电影里常演随手一拧就能断人脖子,但现实中绝非易事。人在警觉状态下,颈部肌肉足以抵御袭击。

两名遇害神父体格健壮,颈部肌肉发达。

“现场有搏斗痕迹,”陈大伟分析道,“凶手体型应该比神父更魁梧,初步推断身高超过一米九。”

“阿成,你脸色很差,没事吧?”

“昨晚撞邪了。”

“要紧吗?”陈大伟关切道。

“本想请假休息,谁知一大早发生命案。”林成无奈摊手。

“现在警力紧张,男爵虽然消停了,但荷兰黑帮入境的事已经够头疼,又添命案,全警署忙得脚不沾地。”陈大伟拍拍他肩膀,“先撑过今天,我尽量调人替你,放你两天假……对了,最近大伙都累,今晚我请全体伙计喝酒,你可不能缺席。”

“陈sir,我受伤还喝酒?”

“哈哈,早就说定了,最多让你坐着陪陪。”陈大伟强打精神笑道,接连不断的案子让他心力交瘁。

“你觉得这案子和荷兰人有关?”他突然压低声音。

“有新线索?”

“我让人整理了近期入境荷兰人的资料,”陈大伟悄声道,“排除老弱妇孺,符合条件的成年男性有几百个,其中十几个特别高大。”

接连遭遇荷兰黑帮的猖獗作案,他难免将两者联系起来。

“他们为何要杀神父?”

林成摇头,对陈大伟的臆测不以为然。这年头连尖东皇帝都因证据不足逍遥法外,破案终究要靠真凭实据。

“陈sir,林sir,早!”阿乐小跑着过来打招呼。

陈大伟见阿乐走过来,立刻止住了话头。没有确凿证据的推测,从高级督察嘴里说出来确实不妥。他刚才对林成说那些,纯粹因为对方是自家兄弟。

阿乐,脸色这么差?你们搭档俩怎么回事?

阿乐挠头憨笑,没多做解释。

先回警局吧。陈大伟说完转身就走。

林成系好安全带刚发动车子,副驾驶门就被拉开,阿乐一屁股坐了进来。

通宵没睡?林成瞥见他惨白的脸色和浓重的黑眼圈,明显是透支过度的模样。

便利店实在忙不过来,大毛他们也都抽不开身。阿乐依旧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帮朋友干活从无怨言。

林成放慢车速:你那些朋友可真是捡到宝了。先在车上眯会儿,别让我看见你执勤时打瞌睡。

我不困,林sir。阿乐使劲摇头。

结果刚过两个路口,震天响的呼噜声就从副驾驶传来。林成无奈地掏了掏耳朵。

………………………………

………………

幽暗的禅房里。

神龛上的金佛宝相庄严。

香火青烟袅袅升起,

胖和尚披着歪斜的袈裟盘坐诵经,眉心因常年修行凝出红痣白毫。

突然一道黑影窜出,闪到和尚身后。

得手了?

胖和尚蓦然睁眼。

多亏大师指点!黑雾翻涌间化作青面獠牙的恶鬼,捧着颗浑浊的玉珠,那女鬼要是没上吊**......恶鬼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差点被她瞧见真容。那可是红衣厉鬼,要被她缠上,我这鬼命可就交代了。

真当是自己走运?

胖和尚的反问让恶鬼眼珠乱转:莫非是大师暗中相助?能拿到这轮回珠转世,全仰仗大师恩德。

胖和尚对奉承无动于衷:东西到手,该结账了。

小弟名下还有几千万,大师若看得上......

《黄金劫》死人的冥钞我要来作甚?胖和尚手腕一翻,菩提念珠霎时绷直如铁链,将青面獠牙的恶鬼捆得动弹不得:贫僧只收现世银钱。若再啰嗦,教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这枚往生珠,阴曹地府多的是冤鬼抢着要。

念珠凌空飞旋,已落入胖和尚肥厚的掌心。

圣僧开恩!恶鬼蜷缩着告饶,小的生前在尖东混饭,老大是法兰西哥......

呵——胖和尚鼻腔里滚出冷笑,佛爷若去找那魔头讨债,怕是要被剁成肉馅包馄饨!

恶鬼哭丧着脸:可小的实在......

给你三日。佛珠哗啦啦缠回手腕,托梦叫法兰西备好银票。否则......和尚眯起三角眼,永世做那无主孤魂罢。

阴风卷过,恶鬼已遁入夜色。

***

尖东别墅区梧桐簌簌,恶鬼在法兰西宅邸前踌躇。生前刻入骨髓的畏惧,死后仍在灵体里震颤。

穿过大理石影壁时,他猛然僵住——长毛正引着两个洋人往内院走。那叛徒眼下乌青,走路时左腿明显跛着。

火烧卡拉的报应来了。恶鬼幸灾乐祸地飘近。两个洋人足有两米高,金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长毛突然驻足,神经质地仰头张望。

洋人操着生硬的中文催促。

书房雕花木门开启的刹那,恶鬼趁机溜了进去。法兰西正斜倚在黄花梨榻上,雪茄烟雾模糊了狰狞的刀疤脸。

《黄金迷局》

荷兰人挺直腰杆站在法兰西面前,金色短发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法兰西,久仰大名。”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旁人看来,这场景倒像是下属在汇报工作。

“公海上聊得还不够?突然登门,有何贵干?”法兰西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身旁的美女正替他揉捏肩膀。

荷兰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压下情绪。

“最近,**有大批黄金流出,数量惊人。”

“黄金?”法兰西嗤笑一声,“这地方要真有黄金,我会不知道?”他接过美女递来的雪茄,深吸一口,烟雾缭绕间忽然挑眉:“哦——你们是来淘金的?行,随便挖。”

下一秒,他猛地坐直,眼神锐利如刀:“但你们得先解释清楚,为什么在我的地盘上**?”

“那两个神父?”荷兰人冷笑,“傲慢的下场罢了。”

法兰西重新躺回去,舒服地眯起眼:“你们爱怎么闹都行,别牵连我。黄金随便找,找到了尽管带走。”

两名荷兰人转身离去。

“西爷,真放他们去找?”长毛凑近,压低声音,“万一真找到……”

“这破地方要是有金矿,我早挖空了。”法兰西翻了个身,语气慵懒,“不过要是他们真撞大运——那就抢过来。”

“西爷英明!”长毛竖起大拇指。

“英明个鬼!还不跟上去盯紧?”

“又是我?”长毛垮着脸往外走,想起荷兰人杀神父时的手段,后背发凉。

“赶紧滚!”

“滚,这就滚……”

恶鬼倚在墙边,咧嘴一笑:“长毛这倒霉蛋,换我宁可去赤柱吃牢饭,也不跟那两个煞星。”

见法兰西呼吸渐沉,恶鬼飘到他跟前,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西爷,梦里叙叙旧?”

指尖刚触到皮肤,一道金光骤然炸开,恶鬼被狠狠掀飞。

“嗯?”法兰西皱眉睁眼,从衣领里扯出佛牌,“怎么突然发烫?戴着真碍事。”

他随手丢开佛牌,再度合眼。

恶鬼挣扎着爬向门口,盯着那枚佛牌,眼中恨意翻涌:“该死的玩意儿!”

他猛然忆起,当初与法兰西同赴泰国时,法兰西不惜重金向高僧求得这枚佛牌,怎料最终竟成了防备自己的工具。

警署内,

多谢陈sir!

林成获批长假,正朝陈大伟道谢。

同事们投来艳羡的目光——众人忙得脚不沾地,这家伙居然要回家休假。

大伙儿累死累活,你忍心独自躲清闲?

龙哥,话不能这么说,伤员需要静养。

这难得的病假来之不易,林成绝不肯让步。自打配炝首日起,他不是撞鬼就是办案,如今总算能喘口气。

别忘了今晚的酒局。陈大伟从督察办公室探头嘱咐。

明白。

经过昏昏欲睡的阿乐身旁时,林成猛地拍醒他:当值打瞌睡?小心明早调你去抄车牌。

知道了林sir。阿乐揉着眼,您也好好养伤。

天塌下来也别找我!这次病假我休定了。

走出警署,他并未驾车,而是拐进了路边的电话亭。

逼仄的出租屋里,吊带女人盯着浴室镜子。

镜中人头发蓬乱,眼中血丝密布。

自从那件事后,她仓皇逃离常住别墅,特意选了这间破旧蜗居躲避追查。

提心吊胆一周多,警方始终未至。刚稍松口气,内心却愈发焦灼。

突然响起的铃声让她冲出浴室,扑向床头的电话。

过得如何?听筒里仍是那道冰冷嗓音。

你终于来电了!

即便恨极了对方,此刻却如释重负。

帽子会不会通缉我?码头那晚我和大佬同时现身,还有那些...那些东西,它们能放过我吗?压抑多时的恐惧倾泻而出。

你在听吗?

听筒那端死寂般的沉默,令她瞬间慌了神。

“以后不用再碰黄金的事了。”

“你是说……我自由了?”她声音里透着惊喜。

若能重获自由,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远走高飞,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自由?想不想站上更高的位置?”电话那头反问道。

“更高的位置?”她一时摸不透对方的意图。

“今天下午五点的赛马,押上你全部的积蓄。”

“赛马?难道你有 ** 消息?”

她越发困惑,这个神秘人究竟还涉足多少领域。

“我该选哪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