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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突然举炝瞄准女鬼头部,但被猩红长舌缠住脖子的胖帽子拼命挣扎,恰好挡在炝口前,成了 ** 盾牌。

“臭道士,我们本无冤无仇,为何坏我好事!”飘红的面容已变得狰狞。

林成没有答话,深吸一口气缓缓闭眼。

“喂!再不动手他就要断气了!”身后有人急喊,可面对挟持人质的女鬼,无人敢轻举妄动。

林成猛然睁眼,果断扣动扳机。

“砰!”

** 擦过胖帽子耳际,深深嵌入身后墙壁。

“朱砂弹?!你居然......”金麦基三人失声惊呼。

飘红脸色骤变,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朱砂 ** ?”

首击未中,林成眉头微蹙。

飘红趁机甩开人质,裹挟阴风直扑而来,猩红鬼爪已逼至林成面门。

“砰!”

第二炝几乎抵着女鬼心 ** 出。

飘红如遭雷击,蜷缩着倒飞数米,重重跌落。

“闪开!”林成突然侧身急退。

见识过方才激战的陈大伟等人闻声本能后跳。

飘红猛然甩头,脖颈如橡皮般拉伸,猩红长舌呼啸着横扫全场。

“咳咳...”胖帽子刚摸着脖子起身——

啪!

黏腻的长舌如鞭抽中胸膛,他顿时如被卡车撞击般倒飞,接连撞翻数名闻声赶来的警员才止住去势。

鬼影闪动,负伤的飘红转眼消失无踪。

“现在怎么办?”陈大伟急问。

“别追”林成摇头,“在开阔地带更难命中”

他本打算积攒够经验后找师兄林正英修习道术,方才却不得不将炝械技能临时提升了一个层级。

第一炝**他明明锁定了飘红,可**瞬间**炝身一震, ** 被后坐力震偏,自然打空了。

第二炝,他动用了“经验”强化,却没料到飘红具备“飞蛾”的特性,竟挣脱胖帽子,**直扑而来。

“陈sir,出什么事了?”被撞倒的几名警员满脸困惑。

“有……”胖帽子刚要喊,林成抢先一步捂住他的嘴。

“没事。”陈大伟脸色阴沉,摇头回应。

“刚才听到炝声,而且英俊怎么突然冲过来?”另一名警员追问。

“我们在模拟凶案现场,请乌sir配合演练格斗动作,林sir力道太大,我没稳住。”胖帽子迅速接话,还朝金麦基使了个眼色。

金麦基立刻补充:“对,案情需要还原细节,我们请乌sir协助。”

“原来如此。”几名警员半信半疑地点头,而经历过方才混乱的几人已无暇在意他们的反应。

“行了,都去忙吧。”陈大伟挥手驱散众人。

待人群离开,他压低声音:“这事我来善后,会向胡sir报告,但你们必须保密。”

目光扫过林成时,他神色略显复杂。

传闻警务处胡芬妮督察曾卷入灵异案件,却在调回林成后 ** 平息。胡警司更直接指派他做搭档。

尽管共事后,陈大伟承认这年轻人确有能耐,破获多起大案,但心底仍将他视作靠关系上位者。

“难怪胡sir特意调你过来。”此刻他终于恍然。

“陈sir,别多想,帽子的本分是服务市民。”

“是……”

陈大伟转身叹息。无鬼之世,警炝足以震慑罪恶,可当“鬼”重现,他们的立场顿时尴尬。

他拍拍林成肩膀:“你不是下班了?回去休息吧,改天带云云来我家吃饭。”

“Yes,sir!”

陈大伟失笑摇头,金麦基和孟超早已溜得没影。

“阿成,你说……洪涛洪漩会不会已经盯上我了?”他突然低声问道。

林成注视着陈大伟,对方眼中透出浓重的不安。

“别担心,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即便告诉陈大伟,洪涛和洪漩是他的孩子,是来讨债的,又能怎样?陈大伟总不可能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

眼下只能慢慢筹划,至少那两个孩子还不会走路,离他们能握刀的日子还远着呢。

离开警局后,林成抽出配炝,弹巢一甩,填进一颗朱砂弹。

咔嚓一声,手腕轻抖,弹巢归位。

他左手拇指摩挲着弹仓,沙沙转了几圈,随后利落地将炝插回腰间。

“鬼妹?嘉嘉?”他对着空气喊了两声。

“干嘛呀?”

鬼妹倏地现身,她和林成的联系已大不如前,一人一鬼许久未见。

“帮我个忙。”

“什么忙?”

“刚才有个女鬼从警局逃了,中了我一颗朱砂弹,帮我找到她。”

“有什么好处?”

鬼妹飘在他身旁,抱臂歪头,等着他开出令她满意的条件。

“好处?再烧两栋别墅给你?”

“谁稀罕那个!这样吧,改天你去个地方,帮我两个朋友的忙。”

“行!”林成爽快答应。

“等着,我去打听打听。”鬼妹转身消失。

林成静立调息,耐心等待。

野草除不尽,春风吹又生——这种戏码他最厌烦。

只有趁势追击,彻底解决飘红,他才能安心睡个好觉。

眨眼间,鬼妹返回:“有鬼看见她被一个老头救走了。”

马后炮失魂落魄地被两人夹在中间,左边是拄盲杖的墨镜瞎子,右边是刚下班的制服帽子。

帽子摘下帽子,扯开领口扇风,一把揽住马后炮:“走啦,喝酒去!”

“失业算什么,我瞎了不也活得好好的?”瞎子也劝道。

“唉,你们不懂……我不去酒吧,你们自己喝吧。”马后炮甩开搭在肩上的手,毫无喝酒的兴致。

“哎,又不是失恋!”

** 转身拽住瞎子:“咱俩去,你自己回吧,当心点。”他压低声音:“最近不太邪性,好些光棍汉在街上晃悠,都叫人勒死了,死状可怖。”

瞎子接话:“就是,赶紧回吧,别让我个瞎子替你操心。”

“放心,我先撤了。”马后炮挥挥手,扭头就走。

天色愈暗,街上人影稀疏。

“当厨子也挺好。”马后炮嘀咕着。

刚拐过街角,一团黑影猛地撞进他怀里。

“哎哟!”马后炮正要开骂,低头却见撞来的是个面色惨白的姑娘。

咕嘟——

他喉结滚动:“姑娘,你咋了?”

“有、有人要杀我……”她双臂如藤蔓般缠住马后炮的腰,“救救我!”

“杀你?”

** 在怀,马后炮倒没糊涂:“咱报警去!”

“不行!那人就是帽子……”

“帽子害人?这世道 ** 黑,老子这等人才都下岗。”马后炮啐了一口,感同身受地搂住她肩膀:“跟我回家!”

他扭头张望:“这地儿偏,怕是叫不到车。”

趁他转头,女人突然吐出猩红长舌,朝他脖颈缠去——

啪!

炸响声中,马后炮猛地一哆嗦。

“啥玩意儿炸了?”他从衣领扯出条菩萨链,链子发烫,“见鬼了?”

“你…没事吧?”

女人此刻背对着他。

“没、没事……”她声音含糊,双手正慌乱地把耷拉到肚脐的舌头往回塞——方才那链子灼得她舌头发麻。

“真没事?”马后炮刚要转身,却被她突然扑进怀里撞得踉跄。

“快走…我害怕……”她把脸死死埋在他胸前。

软玉温香抱满怀,马后炮美得冒泡:“下岗算个屁,这不就来桃花运了?”

他搂着女人拦了辆出租车。

后排座上,女人始终缩在他怀里不肯抬头。

在出租车司机看来,完全是另一幅场景:女人软绵绵地趴在马后炮腿上,双手不停扭动着。

司机从后视镜看得直咂舌。

到了,车费一百二十三。

这么贵?马后炮瞪大眼睛,油麻地到尖沙咀什么时候要这个价了?

我绕了三圈。司机努嘴示意他腿上还在扭动的女人,露出暧昧的笑容,挺能折腾嘛。

你搞错了!马后炮这才反应过来。

给一百五吧,车里都是鱼腥味,我还得清理。

马后炮扔下一百二,拽着女人摔门而去。

司机正要追下车,突然瞥见那女人胸前垂着条粉红色的东西。

她蓦然回头。

那条粉色长舌地缩回嘴里。

出租车一个急转弯,逃也似地蹿了出去。

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倒先跑了。马后炮强撑着对身旁女人说,下次非揍他一顿不可。

女人温顺地点头,你肯定行。

小勇该不会还在睡吧?

推开门就听见客厅飘着音乐。

烛光摇曳的餐桌上摆着香槟,电视正播放着浪漫旋律。

没白疼这小子!马后炮转身对女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知道我要带人回来,连烛光晚餐都备好了。

哎呀!女人突然跌坐在餐椅上。

怎么了?

胸口疼...她咬着唇,能帮我看看吗?

这...马后炮咽了咽口水,你坐好,我检查看看。

女人仰靠在椅背上,衣领微敞。

马后炮刚俯身,眼前一片雪白。

嘶——

他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颤抖着伸手。

女人眼中寒光一闪,长舌正要卷出——

,厨房门突然开了。

长舌瞬间缩了回去。

今晚是看电影还是去游乐园?

周小勇兴致勃勃地和身旁女伴说着话,忽然瞥见自家表哥正将一个绝色女子压在椅子上,手掌正往对方领口里探。

不愧是表哥。

他压低声音对身边人说:阿玲,咱们先避一避,别坏了表哥好事。

阿玲?连唤几声,却发现对方直勾勾盯着马后炮身下的女子。

你来做什么?阿玲突然开口。

指尖刚触到温软的马后炮吓得一抖,慌忙直起身子假装整理衣领。转头见是周小勇二人,顿时涨红了脸:你们...站这儿多久了?

刚到。周小勇挠头。

偷看长针眼!

表哥放心,我就看见你要摸她...话到嘴边赶紧改口,阿玲,你们认识?

阿玲挤出生硬的笑容:她是我姐。

这么巧?

你为他来,我为他。女人指着马后炮,各取所需,别多事。

阿玲冷笑:换个人。

你们打什么哑谜?周小勇和马后炮面面相觑,这哪像姐妹,分明是两头争夺猎物的母狼。

马后炮突然拍腿:懂了!你们都喜欢我?虽然我魅力难挡,但绝不会和表弟抢女人。他对着阿玲摇头,死心吧。

闭嘴!两女齐声呵斥。

叮咚——

门铃骤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