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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林成明白马桂彬的意思——他确信自己能赢,不是因为牌技、实力或作弊,纯粹是因为他知道结果。

第六感!

马桂彬具备一种近乎玄妙的直觉,这种能力甚至被记录在档案中,精准得如同未卜先知。

“弟弟!天!”大蛇王抓狂地挠着头,整个人瘫在桌上哀嚎。

“以后别再来警局。”马桂彬起身时注意到林成,点头致意:“林sir。”

“老马,收敛点,警局人多嘴杂。”

尽管马桂彬性格古怪,林成却格外看重他的天赋。那种虚无缥缈的第六感,在他手中运用得炉火纯青。

“明白。”

“长官!只要告诉我弟弟是谁害死的,我这条命就是你的!”大蛇王猛地蹿起来,发现林成是这里职位最高的,立刻扑上前:“警方不是需要线人吗?我可以!现在就去对付阿龙、法兰西都行!”

“我和刚才那位不同。”

林成缓缓抬起右臂,绷紧的肌肉将白衬衫撑出凌厉的线条,岩石般的轮廓几乎要冲破布料。

“咕咚!”

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刺耳。

林成和大蛇王同时转头——Kitty和一名新来的女警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林sir,你好有魅力。”两人齐声感叹。

“赶紧去工作!”林成太阳穴跳了跳,这两人简直会挑时机破坏气氛。

威压的氛围被搅乱,他只得换种方式。

“你弟弟叫什么?”他问大蛇王。

“泥鳅王!”

“老马,查查当初谁经手泥鳅王的案子。”

“马上。”马桂彬快步离开。

林成坐回椅子,指尖翻转着一张纸牌。不多时,马桂彬折返,压低声音道:“是金麦基和孟超。”

“他们?”

“等着。”他冷声命令,大蛇王顿时缩起脖子,像被钉在原地般不敢动弹。

几分钟后,林成带着金麦基和孟超回来,两人面色阴沉。

“阿sir,有结果了吗?”大蛇王声音发颤。

“人给你带来了,你们三个去审讯室慢慢聊。”

“在这儿说不行吗?”大蛇王腿肚子直打晃。

“机密案件,当然得——仔、细、谈。”孟超咧嘴一笑。

“走吧你!”金麦基和孟超一左一右架起大蛇王,拖进了审讯室。

“事情不简单,对吧?”马桂彬望向林成。

“你的直觉果然从不失灵。”

林成侧身瞥了马桂彬一眼:直觉敏锐不意味着要多管闲事。

我们不该插手吗?

帽子的本职就是多管闲事,林成颔首道:但各有分工,别把自己当主角。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离去。

马桂彬凝视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林sir...很特别...

..................................................................

hey, Kitty

林sir说英文实属罕见。

其他人都没明白

为何唯独对Kitty说英文。

几名女警交换眼神,露出心照不宣的神情。

八卦之火愈燃愈烈。

林sir,什么事?正在整理资料的Kitty放下钢笔。

帮个忙,查查这座城市有多少位被称为龙婆的女性,年龄大约在五六十岁。

林成努力回忆着。仅凭模糊的称号和年龄范围,既可能遗漏目标,也可能掺杂无关人员。

但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龙婆是吧,我明白了林sir。

尽快给我结果,多谢。

林成轻叩桌面准备离开,

却瞥见新来的女警在办公室走动。

那双丹凤眼别具风情,警署里与林成的周发立即凑上前。

怎么称呼?周发摆出自认潇洒的姿势,右手已然抬起。

肢体接触拉近距离,是他的招牌开场。

我叫...她刚要应答。

借过。一个声音从周发身后传来。

哎哟!周发被撞得踉跄两步。

恰逢前方同事后挪办公椅,凳腿重重砸在他脚背上。

正巧一名警员捧着盆栽前行,盆栽枝叶遮住了他的面容。

周发反应敏捷,迅速抽回被座椅压住的脚踝,连退两步背贴门框,堪堪避开那盆绿植。

呼——他抚着心口刚要放松。

房门猛然洞开,鼻青脸肿的大蛇王踹门而入。

周发猝不及防被门板挤在中间。

需要帮忙吗?警员探出手。

见那白皙手掌伸来,周发急忙去握。

哎哟!捧盆栽的警员突然痛呼,连人带盆撞向周发。

您...不要紧吧?

离我远点!你这人简直是个灾星!周发愁眉苦脸道。

您怎么知道我绰号?

还真有人叫灾星?

吃尽苦头的周发揉着伤处愕然。

灾星吐了吐舌头:是前警署同事给取的外号。

向来注重形象的周发难得点头:他们确实没取错。

但凡靠近灾星,仿佛就有无形之力催生厄运,躲与不躲皆难幸免。

快...快让开卡在门缝里的周发正要脱身,见灾星仍堵在门口,连忙摆手。

不知是他挥手力道过猛,还是灾星的再度显灵,只听脆响,在众人注视下周发骤然色变。

脱臼了马桂彬不知从何处闪出,握住周发手腕轻抖上推。

又是的一声。

感觉如何?

咦?居然...周发转忧为喜:老马,真有你的!

以前见中医这么治,我是头回尝试,没想到成了。马桂彬摸着后脑勺憨笑。

什么?第一次?

周发再度惊呼,脸上写满祸不单行。

他正要离开,发现灾星仍挡在前方,急道:闪开别碍事!

是!长官!灾星慌忙退避。

你!跟我走!周发拽着满脸挂彩的大蛇王快步离去。

大蛇王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我要举报你们帽子!你们滥用暴力,欺负老百姓!你们......他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遭遇这种无妄之灾。

办公室里其他警员面面相觑,都被刚才堪比电影大片的场景惊呆了。但更让他们发愁的是,眼前这位可是名副其实的。

这位新来的自带霉运光环,谁靠近她谁倒霉。还有个叫马桂彬的怪人,思维方式异于常人,办案全凭所谓的,行为古怪得让人退避三舍。

众人心里叫苦不迭:怎么这两个活宝都分到咱们警署来了?办公室里此起彼伏的叹气声不断。

林sir!

环顾四周,所有对上她视线的警员都慌忙移开目光。只有林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在他看来,这种程度的霉运根本不算什么——他见识过更厉害的乌鸦嘴,随口一句话就能咒死人。

林sir,我能加入重案组吗?

刷刷刷——

所有警员齐刷刷抬头望向林成,眼神里写满了哀求与拒绝。

重案组归陈大伟高级督察管,我说了不算。林成话音刚落,就发现平时不怎么来往的同事们都向他投来感激的目光。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一张办公桌突然倒塌,正好砸在林成背上。两个警员想上前帮忙,结果一个踩到香蕉皮滑倒,另一个被文件绊倒,三人摔作一团。

对不起......灾星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连解释都显得苍白: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林成扶起两名同事。那边马桂彬已经眼疾手快地把kitty搀了起来。

先回去工作吧。

yes,sir......灾星低着头离开了。

林成揉着肩膀,虽然体格健壮但也经不住桌子这么一砸,肩膀已经肿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整个办公室已经被各种搅得鸡飞狗跳。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灾星。林成不禁感叹。

林sir,我查到几个叫龙婆的人。

kitty的高跟鞋断了一根鞋跟,她索性踢掉鞋子走过来,递上一张A4纸,上面列着八个龙婆的联系方式和住址。

这么快?林成有些惊讶。要知道警署里只有两台电脑,一台在胡警司办公室,一台在署长那里。平时查资料全靠翻纸质档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出这些信息实属不易。

陈督察最近让我查全港的灵异界人士,我已经整理好资料了。Kitty俏皮地吐着舌头:很容易就找到啦。

谢了,真是帮了大忙。

在八个自称的人里,剔除那些从泰国回来冒充高僧的冒牌货,最后只剩下两个可疑对象。

林成拿着档案转身要走。

林sir,我跟你一起去!马桂彬快步追了上来。

虽然不知道这位搭档又有什么预感,林成还是点头同意:那就走吧。

......

湾仔区主干道上,林成正驾驶着汽车。

副驾驶的马桂彬正打着盹。

吱——

急刹车让车身猛地一顿。

怎么了?马桂彬被晃醒,睡眼惺忪地问道。

只是红灯而已。林成瞥了他一眼,怎么,难道你又有什么预感?

没想到马桂彬真的严肃点头:我总觉得跟着林sir你会遇到命案。

我只是去查个人,怎么可能牵扯命案?林成不以为然地摇头。

就在车辆左转时,一声凄厉的尖叫突然从路边公寓传来。

马桂彬猛地推开车门,一个翻滚就跳了出去。虽然车速已经减慢,但他还是重重摔在地上,连着滚了好几圈才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向公寓楼。

林成急忙停稳车,拔掉钥匙追了上去,心里暗想:不是说这家伙胆子很小吗?这都敢学成龙跳车,还叫胆小?

等他追上马桂彬时,只见一个穿校服的少女瘫坐在地上啜泣。不远处,一具 ** 倒在血泊中。

林成上前扶起少女,对方立刻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林sir, ** 还有温度!马桂彬转头报告。

马上联系湾仔警署!

马桂彬的直觉准得令人发毛。

怀里的少女哭了许久才渐渐平静。林成轻轻扶着她肩膀拉开距离,胸前的衬衫已经被泪水浸透,黏腻地贴在身上。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他柔声问道。

少女哽咽着低声说:

我、我看见...刚才在天台上,有个阿婆把她推、推下来了!她颤抖的手指指向地面。

林sir,看起来像是 ** ...马桂彬插话道。

安静!林成示意马桂彬别出声,转向女孩问道:那个阿婆长什么模样?

我...我可以画出来。

女孩始终抱着素描本和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