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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祺贵人来请安了。”颂芝挑了帘子走了进来说道。

苏郁脸上的笑意顿时没有了,转头看向了宜修,“那是个嘴碎的,看到你在我这不好,你先抱着福惠去偏殿玩,等我把她打发走了你再过来。”

“好。别跟她生气,听到了吗?”宜修嘱咐了苏郁一句,抱着福惠去了偏殿。

祺贵人掀帘进来时,脸上堆着刻意的笑,上前给苏郁请安,“嫔妾见过贵妃娘娘。”

“今天是吹了什么风,把祺贵人吹到本宫这了?祺贵人免礼吧,坐。”苏郁靠在床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多谢娘娘。”祺贵人立刻坐在了苏郁身边的绣凳上,“娘娘生产的时候,嫔妾还在禁足,也没来得及给娘娘送上贺礼。今日得空,来看看娘娘,顺便送上薄礼一份。”

祺贵人笑着拍了拍手,侍女立刻捧着个雕花木匣上前,她亲手掀开匣盖,里面铺着一层雪白的狐裘衬垫,托着一对羊脂玉琢的长命锁,锁身刻着佛纹,锁芯嵌着细碎的红宝石,凑近些还能看见锁底刻着“福惠”二字的小印。

“这可不是寻常物件,”她语气里带着得意,指尖轻轻点着玉锁,“是臣妾托人从关外寻来的老坑羊脂玉,特意请了京里最有名的玉匠,照着小阿哥的生辰八字雕的,据说能辟邪保平安。”

“你有心了。”苏郁轻轻摩挲那玉锁,确实不是寻常物件,想必是费了心思的。

祺贵人见她神色缓和,眼里的笑意更浓,顺势往床边又挪了挪,“娘娘喜欢就好,毕竟小阿哥是皇上和娘娘的心头宝,寻常东西哪配得上。”说着,她话锋悄悄一转,指尖不经意划过玉锁上的佛纹,“只是洗三那日是皇后娘娘亲自主持的,全程一直抱着小阿哥。还亲手给系的红绳,还念叨着岁岁平安,那模样,比自己的儿子还上心。”

见苏郁摩挲玉锁的手顿了顿,她又补了句,语气带着几分替她着想的恳切,“说起来,这辟邪保平安的物件,本该亲娘亲手给孩子戴上才最灵验。皇后娘娘固然是疼小阿哥,可这等关乎孩子福气的事,哪能让旁人代劳?您要是不介意,待会儿把这锁亲自给小阿哥戴上,也让外头知道,您这个亲额娘,才是最疼小阿哥的。”

“说的有理啊。本宫的亲儿子自然是本宫最疼。”苏郁笑着点了点头。

祺贵人眼睛一亮,忙笑着附和,“可不是嘛!娘娘这话才说到点子上。您想啊,洗三礼上多少双眼睛看着,皇后娘娘亲手给小阿哥系红绳,虽说也是好意,可传出去,倒显得您这个亲额娘像是慢了半拍似的。”

她伸手轻轻帮苏郁理了理床头的锦被,语气更显热络,“如今您有了这对羊脂玉锁,亲手给小阿哥戴上,既体面又合规矩,宫里人见了,自然知道您才是小阿哥最亲的人。再说了,这老坑羊脂玉本就金贵,您一出手,既显了对小阿哥的疼惜,也让旁人瞧瞧,贵妃娘娘的心意,可不是谁都能比的。”

“你对本宫的妥帖,本宫心里知道,以后啊,常来本宫宫里坐坐。”

祺贵人脸上的笑瞬间灿烂了几分,忙欠身应着,“能得娘娘惦记,是臣妾的福气,往后自然常来给娘娘请安,陪娘娘说说话。”

又和苏郁说了一会儿话,祺贵人满心欢喜地离开了。她瞥了一眼清凉殿的大门,得意地勾了勾嘴,华贵妃果然是个蠢的,自己几句话就让她对皇后起了嫌隙,以后只要再添把火,她就又能和皇后势同水火了。

宜修回到苏郁寝宫的时候,苏郁正靠在床上把玩着那把长命锁,见她来了,笑着问道,“福惠呢?没抱回来?”

“福惠睡着了,我就没再折腾他,让他睡吧。祺贵人送的?”宜修坐在了苏郁床边,拿过了她手里的长命锁,“好东西啊。”

“应该很值钱。”苏郁点了点头。

“那满月那日给福惠换这个?”

“为什么要换啊!你送的那个,可比她这个好一百倍!”

宜修握着玉锁的手顿了顿,抬眼瞧她时,眼底漾着细碎的笑,“哦?我送的那个银胎小锁,怎么就比这老坑羊脂玉好了?”

苏郁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你送的那个听剪秋说是你亲自画的纹样,红绳都是你熬夜搓的棉线,每一根线里都带着你对福惠的爱,她这玉锁再值钱,不过是花钱买的体面,哪比得上你的心意金贵?”

她说着,轻轻捏了捏宜修的脸颊,“倒是你,刚还问要不要换,难不成觉得我真会被这几块玉勾了魂,忘了谁才是真心疼我和福惠?”

宜修捉住她的手,往掌心揉了揉,眼底的笑意更深,“原是我多心了。只当祺贵人那嘴皮子厉害,没成想我们贵妃心里跟明镜似的,半点不糊涂。”

“虽是一孕傻三年,可我再傻也不会误会你对我的心。她挑拨什么,再挑拨我能不知道我爱的是谁吗?”苏郁说着将宜修压在了床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

苏郁俯身看着她,眼底笑意在烛火下晃出暖融融的光,指尖轻轻刮过她的下颌,“做什么?自然是罚你,罚你刚才竟怀疑我会被旁人挑唆,罚你忘了我们从宫里互相扶持到如今,这情分哪里是几块玉能比的。”

她说话时气息拂过宜修耳畔,带着淡淡的凝露香气息,宜修伸手环住她的腰,故意逗她,“那贵妃打算怎么罚?”

“你说呢?”苏郁说着突然扯开了她的衣领,轻轻啃咬着她的锁骨。

“苏郁……”宜修声音发颤,“不……”

苏郁的动作顿了顿,抬头时眼底的戏谑褪去,只剩软得化不开的温柔,指尖轻轻抚平她被扯乱的衣领,“逗你的,看你吓的。”

她俯身将脸颊贴在宜修颈窝,声音闷闷的,“只是突然想抱抱你,想让你知道,不管旁人说什么,我心里的位置,从来只有你和福惠。”

宜修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拢了拢,指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知道了,我们的贵妃没糊涂,也没被几块玉勾走魂。”她低头在苏郁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快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多沉吗?”

“嫌弃我?你嫌弃我?我再沉,有老登沉吗!”

“你又提他……”

“我也不想提的,可你总是惹我生气!宜修,现在是我生完的第二十二天,你记住,我出月子的那天,就是你成为我女人的那天!”苏郁在宜修耳边轻声说道。

宜修耳尖唰地红了,伸手在她后腰轻轻捏了一下,语气又羞又嗔,“胡说什么呢,仔细让下人听了去。”可指尖却悄悄收紧,把人往怀里又带了带,“怎么是……我成为你的……女人?为何不是……你……成为……我的……”后面的话宜修说的含糊不清。

苏郁低笑出声,热气拂得宜修耳尖更红,她伸手捏住宜修发烫的耳垂,语气带着得逞的狡黠,“你觉得……你有力气在上面吗?不管你是皇后还是太后,你要永远记住,我,才是上面的那个。乖乖的,才能舒坦。”她故意往宜修颈间咬了口软肉,见人瑟缩了下才罢休。

宜修被她缠得没脾气,只能偏过头,“知道了……”

苏郁见她服软,眼底笑意更盛,伸手揉了揉她泛红的耳尖,语气软了几分,“这才乖。”说着从她身上撑起些,却没完全离开,鼻尖蹭着她的脸颊,“我是怕你累着,我只想给你最温柔,最美好的体验,我会让你知道,我比他要好一百倍。”

宜修浑身一僵,指尖猛地攥紧了苏郁的衣摆,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她偏过头,避开苏郁灼热的目光,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别……别提他……”

可下一秒,就被苏郁轻轻掰过脸,额头抵着额头。苏郁的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眼,“好,不提他。往后眼里心里,都只有你。”她低头在宜修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语气认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被人放在心尖上疼。”

宜修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抬手环住苏郁的脖颈,将脸埋在她肩头,闷声道,“……知道了。那到时候……不许再胡说那些没规矩的话。我……害羞……”

苏郁低笑,“好,都听你的。只要你乖乖当我的人,什么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