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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诸葛詹不再多言。关、张、赵三女原本情同姐妹,共侍一夫后更显亲密。但他深知后宅女子难以尽数和睦,纵是花鬘与三女交情亦属平常,唯独与张星彩稍显亲近。至于黄舞蝶,则始终格格不入。对此诸葛詹从未强求,只要尽心侍奉便可,任其自行处理人际关系。

此番出征我可随行?黄舞蝶突然发问,眼中闪烁着征战沙场的渴望。

自然允准。诸葛詹爽快应承。

何时启程?

尚需时日。丞相之子不假思索答道:总要待你伤势痊愈。

黄舞蝶诧异地指向自己:我何曾负伤?

夜色渐浓,诸葛詹倚在窗边,指尖轻叩茶盏:夫人可要抓紧些,莫让为夫久等。

黄舞蝶耳尖泛红,慌乱间绊到裙角,险些跌出门外。廊下奴婢们憋着笑,只见主母提着裙袅疾步奔向厨院,不多时便传来柴火噼啪声与水缸注水的响动。

倒是个乖顺的。诸葛詹望着檐角初升的弯月,茶汤里映出他得逞的笑意。

同一轮月照在洛阳将军府的兽纹铜钉门上,丁谧攥着染血军报闯进内室,惊得烛火剧烈摇晃:樊城急报!朱然围城半月,夏侯都督 ** 十二道求援羽书!

曹爽一脚踢翻鎏金虎镇,竹简在地砖上哗啦散开:废物!三万人马龟缩城内,倒要本将替他擦屁股! 碎瓷片溅到丁谧袍角,他却不躲,反而凑近低语:何不驱虎吞狼?司马老儿辽东归来,鞍马劳顿......

曹爽突然狞笑,抓起案头虎符扔向亲卫:传令司马懿日夜兼程驰援樊城,就说——他故意拔高声调,本将军体恤老臣,特赐他建功立业的机会!

丁谧垂首退出时,瞥见庭院古柏上惊飞的夜枭。月光掠过司马府方向的重檐歇山顶,那老狐狸此刻约莫正对着同样的月色磨剑。

曹爽突然眉头微皱:“若是老家伙没死还立下战功,回朝后该如何应对?”

丁谧转着眼珠道:“虽可能性不大,但必须做好防备。我已想到对策——等司马懿凯旋,就给他升官为太傅,趁机剥夺其尚书职权。同时让蒋济接任太尉,再换上我们的人执掌禁军。这样既削去他参政之权,又夺了兵权,这老东西便任由大将军拿捏了。”

“妙计!”曹爽拍案叫绝,“此事交你办理。”

史载曹爽虽在政斗初期成功架空司马懿,却因心慈手软未能根除后患。当大将军府强令司马懿出征时,这位老将先是托病推辞,最终被曹爽率众跪请的阳谋所迫,只得率四万兵马驰援襄樊。

此刻樊城正遭朱然五万大军猛攻。守将夏侯儒怯战不出,导致魏军虽拥五万之众却只能据城死守,战况极为被动。

诸葛瑾率领偏师佯攻相中,夏侯儒果然中计。魏军主力被调离,导致樊城防守空虚,朱然趁机发起猛攻。

朱然站在城下眺望战局,低声道:照此态势,破城指日可待。他清楚地看到魏军防线已现颓势。

报——副将匆忙赶来,敌军斥候又在周边出没。

朱然面色一沉:不必理会那些跳梁小丑,影响不了战局。这些神出鬼没的魏军斥候最令他头疼。东吴曾多次派兵围剿,对方却总能遁入山林。兵力悬殊时对方就逃之夭夭,小股部队又奈何不得。

他怎会想到,这根本不是魏军斥候,而是蜀汉的无当飞军。这支由诸葛亮秘密训练的特种部队,常年驻扎汉中,从未与东吴交手。其将士衣着简陋如野人,在这襄樊战场上,朱然自然将非己部队都当作魏军。

更没人料到蜀军会出现在此——所有人都认为蜀汉主力只会进攻关中。东三郡的魏军防线看似固若金汤,却不知无当飞军已循着山林小径悄然渗透。他们避开官道,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战场,仅靠劫掠东吴粮草维持补给。

突然,一骑快马飞驰而至。斥候滚鞍下马急报:将军!北方发现伪朝援军,是他们的精锐骑兵!

朱然听闻此言,神色骤变,急声询问:“来者何人?”

探马回禀:“军中大旗写着‘司马’二字。”

朱然登时面如土色,惊呼道:“司马仲达?他怎会在此?”

先前司马懿调任西线之前,长期镇守荆豫,坐镇襄樊多年,东吴将士对其毫不陌生。

此人在荆豫战场所向披靡,未尝败绩。

纵观司马懿一生,唯有诸葛孔明曾令其吃过败仗。

除武侯之外,司马懿征战四方,未逢敌手。

故而其威名震慑荆襄,犹如孔明之威震雍凉,令人闻风丧胆。

丞相薨逝未久,司马懿又刚平定辽东。

当世将领闻其名者,莫不胆寒。

朱然原以为司马懿新平辽东,年事已高,必在洛阳休整。

万没料到这老匹夫竟马不停蹄赶来前线,这精力简直骇人听闻!

更糟的是司马懿率领骑兵突至,朱然顿失战意,只想速退。

但他深知仓皇撤退必遭骑兵追击。

“速传将令!全军撤回营寨固守!”朱然疾声喝道。

鸣金声骤起,正在攻城的吴军如潮水般退去。

吴军刚退回营垒,远处尘烟起处,司马懿已亲率铁骑杀到。

汉中,南郑。

校场之上,弓弦频响。

诸葛詹蒙目引弓,箭箭命中靶心,看得黄舞蝶目瞪口呆。

待射空箭囊,少年解下蒙眼黑巾,笑问:“阿姊以为如何?”

“虽说姊姊亦是箭无虚发,但我这般蒙目而射,难度总要高些吧?”

“你...你...”黄舞蝶又惊又气,语不成句:“那日连头麋鹿都射不中,如今怎会这般了得?”

诸葛詹笑道:“自然是故意引阿姊入彀!”

“你当日是装出来的?”黄舞蝶柳眉倒竖,这才明白中了算计。

诸葛詹耸耸肩,懒洋洋地说: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随即拽着黄舞蝶往内室走,嬉皮笑脸道:既然打赌输了,就让相公高兴高兴。

黄舞蝶奋力挣脱,面红耳赤地斥责:我来汉中是打仗的,不是给你戏弄的!

哎,这话可不对。诸葛詹继续拉着她往前走,狡黠地辩解:咱们过招切磋不也是练武吗?再说战马也是战场重要装备呢。

你...下流!黄舞蝶气得直跺脚,这说的都是什么浑话?

输了就得认。诸葛詹作势要用强。

这时侍女匆匆走近,轻声禀报:小丞相,两位将军求见。

诸葛詹松开手,帮我整理下衣冠。

黄舞蝶如获大赦,连忙替他抚平衣襟褶皱,只想赶紧送走这个小祖宗,再折腾下去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两位将军同时到访,莫不是军情有变?黄舞蝶忽然问道。

姐姐想来便来,我几时拦过你?诸葛詹撂下话就往前厅走去。

黄舞蝶犹豫片刻,终究跺脚跟了上去,暗想总不能白当这么久坐骑,总要真正上回战场,这趟汉中才算没白来。

前厅里,王平与姜维正在品茶。见诸葛詹快步进来,二人起身相迎。黄舞蝶默默跟在诸葛詹身后,在他身旁落座。

可是有好消息?诸葛詹笑问。

王平放下茶盏道:无当飞军传来战报,司马懿率虎豹骑驰援襄樊,朱然闻风而退,现在东吴转为守势了。

看来司马懿如今也成了令敌军丧胆的名号。诸葛詹点评道。

姜维冷笑:这老贼当年见到丞相时,哪次不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亲眼见过司马懿被诸葛亮木像吓破胆的狼狈相,始终对其心存鄙夷。

那些年司马懿被诸葛亮打得落花流水的场面,姜维至今记忆犹新。在他眼中,司马懿从来就不是什么不可战胜的神话。

兄长说得是。诸葛詹从容应和。他继承了父亲【文韬武略】的真传,堪称鼎盛时期的诸葛亮再现,怎会畏惧父亲的手下败将?

鉴于任务要求用不一样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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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詹意在夺取东三郡,未必与司马懿正面交锋,自然无需畏惧。

魏吴两军仍在僵持。王平分析道:朱然顾虑骑兵追击不敢撤退,司马懿则在等候后续步兵增援。

魏国兵强马壮,常年拥兵五十万之众。此番司马懿率骑兵先至,后方尚有大批步兵跟进。因此司马懿从容不迫,只需牵制朱然部队,待主力抵达便可围而歼之。

此乃我军良机。诸葛詹当即决策:趁其相持之际夺取东三郡。有朱然牵制司马懿,纵使魏廷得知东三郡遭袭,亦难分兵驰援。

丞相高见。王平附议:确是最佳出兵时机。

姜维霍然起身:末将即刻整军出发!言罢匆匆离去。

姜伯约战意太盛。王平失笑:还望丞相往后多加约束。

镇北将军放心。诸葛詹深知这位师兄脾性。他随即提议:无当飞军既能潜行至襄樊,不妨令其封锁东三郡退路,截断与襄樊联络。

丞相欲延迟敌军获知战况?

正是。诸葛詹点头:消息封锁越久,越利我军攻占与巩固。东三郡多山岭密林,正宜无当飞军设伏。虽粮草补给困难...

也只能令其自行筹措。但凡成功阻隔消息,便是头功一件,朝廷必有重赏。

“确实,征战难免艰险,全看无当飞军能否咬牙挺住。”王平沉声道:“既然他们擅长山地作战,便就地取材解决粮草问题。”

“说到底,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就算啃草根嚼树皮也得完成任务!”王平抱拳锵然道:“请小丞相宽心,末将必以军令死战。”

“镇北将军辛苦,功成之日必当重赏三军。”诸葛詹肃然回礼。

这支由王平亲手 ** 的无当飞军,接到死命令便意味着——哪怕战至最后一卒,也必须截断东三郡的求援通道。

待王平退下,黄舞蝶眼巴巴地拽住诸葛詹衣袖。

“嗯?阿姊又缠人了?那便回屋罢。”诸葛詹作势要拉她起身。

“胡说什么!”黄舞蝶急得跺脚,“我要随军出征!”

“哦——”诸葛詹拖长声调佯装思索,“容我再想想。”

“只要你答应…我、我就…”

“就怎样?”诸葛詹挑眉逗她。

“任你处置总行了吧!”黄舞蝶红着脸嚷道。

“准了。”诸葛詹见计谋得逞,正色道:“念你报国心切,特批随军。”

“多谢小丞相!”黄舞蝶雀跃着抱拳,甲胄哗啦作响。

诸葛詹当即披挂整齐,与黄舞蝶策马追赴前线——他必须亲自盯住姜维,防止这位师叔杀得兴起又失控。

史书中的诸葛詹有两桩荒唐事:除宦失败,制衡失策。

宦官黄皓虽擅权,终究是皇室家奴。以刘阿斗对诸葛詹的偏宠,就算当庭格杀也绝不会问罪。

可笑的是诸葛詹非但没除掉阉党,反与黄皓合谋 ** 姜维,逼得大师兄常年驻外避祸。

平心而论,姜维连年北伐确属劳民伤财,诸葛詹反对本无过错。但放着同门之谊不用,偏要与师兄势同水火,实属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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