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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贵心头一跳,紧张地环顾四周。门诊大厅人来人往,这话要是被人听见可不得了。他慌忙摆手:知道了,快走快走!

等小夏走远,王仁贵回味着刚才的对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今天确实是曹霸给何炜兰下最后通牒的日子——如果曹福林还没醒,何炜兰就得卷铺盖走人。

虽然王仁贵也是责任人之一,但他在医院经营多年,董事会里早有自己的人脉。只要何炜兰倒台,院长的位置非他莫属。这个位置,他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好些年。

不过王仁贵并不担心曹福林会突然好转。就算那小子命大能醒过来,作为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怕是保不住了——三天前他极力推荐庸医唐俊主刀,就是要确保手术百分之百失败。

当时他正为曹福林的手术发愁,无暇顾及唐俊的事。

没想到唐俊竟跟着何炜兰一起进了办公室,他还以为这两人有什么关系。

会上无人敢接曹福林的手术,唐俊却不知天高地厚地站了出来。

这举动让王仁贵既惊讶又窃喜,立刻想到可以借此陷害老对手何炜兰。

不过这计划风险太大,他虽想到却不敢亲自实施。

眼看唐俊要被何炜兰赶走,王仁贵突然鬼使神差地厚着脸皮力荐他主刀。

果然如他所料,在曹霸施压和他煽风 ** 下,这个乡下郎中竟真上了手术台。

让个半吊子动刀,曹福林不出事才怪。

正当王仁贵暗自得意时,院长助理小田来传话:王副院长,何院长找您。

这小田是何炜兰心腹,向来不把他放眼里。王仁贵冷脸问:什么事?

您去了就知道。小田不卑不亢。

等我查完房再说。王仁贵故意抬腕看表,先去看曹董事长。

小田提醒:院长让您立刻过去。

没听见吗?曹董事长优先!王仁贵厉声呵斥。

见小田讪讪离去,王仁贵顿觉扬眉吐气。他在走廊晃悠半天,才慢悠悠踱到三楼病房。透过门上小窗,看见曹霸夫妇正守在儿子床前。

三天来,曹福林始终昏睡不醒。作为曹家独子,曹霸夫妇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茶饭不思,形容憔悴。

儿子的伤势迟迟不见好转,曹霸的脾气愈发乖戾,动辄拿身边人撒气。

此刻病房外,何炜兰瞥见来回踱步的王仁贵,讥诮道:王副院长不是来探望曹董事长的么?怎么在门口当起门神了?

王仁贵转身冷笑:急什么?待会儿他自会召见。何院长可想好对策了?

暂无良策。何炜兰挑眉,莫非王副院长有高见?

王仁贵压低嗓音:男人嘛,都有个通病——贪鲜。曹董事长想必也不例外。

下流!何炜兰勃然变色。

装什么清高?王仁贵嗤笑,听说您前夫养小三时,您不也......

住口!何炜兰厉声打断,你家那位 ** 太太的丑事,需要我当众抖落吗?

放屁!我老婆冰清玉洁!王仁贵涨红了脸。

二人的争执透过病房小窗,落入曹霸眼中。正愁无处泄愤的他猛地踹开房门:狗东西!要吵滚远点!

(根据要求完成以下优化:

曹霸猛地将手机砸在地上,一脚踹开房门,怒目瞪视着争执的两人:活腻了是吧?这是我儿子的病房,都给我闭嘴!

王仁贵被吓得一哆嗦,连忙赔笑:董事长您消消气,是我太着急,打扰您休息了......

曹霸不耐烦地横了他一眼,质问道:王仁贵,大清早的,你们跑这儿来干什么?

王仁贵堆起笑脸,抢先答道:董事长,我是专程来看望贵公子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了。

曹霸眉头一皱,冷冷道:少在这儿假惺惺的!真有这份心,就赶紧让我儿子醒过来!

何炜兰每次面对曹霸都倍感压力,低声下气道:董事长,我们真的尽力了......

尽力了?曹霸怒火更盛,一句尽力就完事了?

你们不是号称全市最好的外科医院吗?连这点小伤都治不好,我每年砸那么多钱是喂狗了吗?三天了!我儿子还没脱离危险,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这......这不能怪我啊!

眼看曹霸的怒火就要烧到自己身上,王仁贵慌乱之下,立刻想到了推卸责任:董事长,公子的手术全程都是何院长指挥的,我可是一点都没插手啊!

何炜兰听出他话里有话,厉声质问:王副院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仁贵摊开双手,一脸无辜:难道不是吗?曹公子的手术我参与了吗?我想参与,可有人不让啊,我也是有心无力。

何炜兰早料到王仁贵会来这一手,但没想到他竟敢当着曹霸的面倒打一耙,当即怒斥:王仁贵,手术会议时你干了什么,敢当着董事长的面说清楚吗?

王仁贵冷笑一声:有什么不敢的?

董事长,当时何院长的确想让我主刀给公子做手术。但您也知道,公子的手术非同小可,而我半年多没碰过手术刀了,仓促上阵只会适得其反——这道理她难道不懂?

可何院长明知我的情况,还非要我接这个手术,为此我还和她大吵一架。董事长,为了公子的安危,您说,这手术我能接吗?

曹霸微微颔首,认为对方所言确有依据。

王仁贵虽资历深厚,但升任副院长后鲜少亲自执刀。仓促间让他主刀曹公子手术确实欠妥。

何院长,此事你考虑不周。院内难道无人可用?为何偏要王仁贵操刀?

何炜兰难以辩驳,只得委婉解释:董事长,我正是为令郎着想。王副院长是全院外科经验最丰富、应变能力最强的医师。

王仁贵突然插话:可我许久未亲临一线了。

何炜兰冷笑:找什么借口?畏责直言便是!

都住口!

曹霸被吵得心烦意乱。早闻二人明争暗斗,今日果然眼见为实。

正争执间,病房内突然传出女子惊喜的呼喊:老曹!儿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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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走廊的何炜兰与王仁贵对视一眼,各自暗舒一口气。

曹福林转醒令曹霸怒气顿消,二人总算保住了职位。

但王仁贵很快又懊恼起来——患者苏醒反而对他不利。为推拒手术已与何炜兰公然对立,如今对方不仅稳坐院长之位,更平添功绩。自己却要背负违抗命令的污名,往后如何在医院立足?

更可恨的是,就在几分钟前,他亲口向曹霸推脱了手术责任。此刻回想,简直自断后路。

那小子怎会......

王仁贵猛然察觉异常。曹福林虽苏醒,但关键部位的修复手术是由生手操刀。既然前期手术顺利,最后这个要害环节必定存在隐患。

想到这儿,王仁贵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缓缓攥紧拳头,心中默念:我还有翻盘的机会!他必须亲自确认曹福林的恢复情况才安心。

见王仁贵进了病房,何炜兰担心他在曹霸面前乱说话,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福林你躺着别动,妈这就让人送吃的来!

福林,身上哪儿难受?

秀啊,孩子刚醒哪能吃东西,快去叫护士来!

病床前,曹霸的妻子马秀兰正围着儿子嘘寒问暖,满脸焦急。

曹霸转头看见何炜兰二人联袂而入,想起方才失态的模样可能被他们瞧见,立即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姿态,招手道:来得正好,我儿子醒了,你们给看看。

我们正为此事而来。

王仁贵弓着腰凑到病床前,扭头朝何炜兰使了个眼色。何炜兰本要去叫护士,见王仁贵要亲自检查,不放心地跟过来,盯着心电监护仪确认曹福林的心肺功能已趋稳定。

王仁贵仔细检查着术后创口,向曹霸夫妇汇报:董事长、夫人,公子身上的外伤都已结痂,静养数月便可痊愈。

曹霸面无表情地了一声。

这显然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王仁贵检查完主要伤口后,突然掀开被单,轻声说:曹公子,现在要检查关键部位,请保持别动。

曹福林虽睁着眼却说不出话,只能微微颔首。

马秀兰虽是生母,见状也背过身去。曹霸却死死盯着儿子的病号裤——比起性命,他更在意曹家的香火能否延续。

曹霸刚过五十,生育能力尚不明确。王仁贵检查时按捺不住,也凑近查看。

王仁贵紧锁眉头,手持电子扫描仪在曹福林下身来回检测。

曹霸焦急道:王仁贵,我儿子情况如何?

王仁贵边操作仪器边查看显示屏,迟疑道:奇怪,公子的这个部位...

曹霸追问:到底怎样?

王仁贵为难地摇头:实在难以判断。

曹霸怒骂:少废话,快说!

王仁贵瞥了眼何炜兰与马秀兰,低声道:公子这个部位的情况...确实检测不出。

曹霸暴怒,抬腿就踹:废物!查不出来还装模作样!

王仁贵急忙解释:仪器虽检测不出,但有个验证方法。

曹霸催促:快说!

王仁贵凑近耳语:正常男性在任何场合,受到强烈 ** 都会有反应。

这不是废话吗?曹霸嗤之以鼻,但转念觉得有理。正常男性即便面临生死,该有的反应也不会缺席。

可福林术后才三天,现在试验...

曹霸担心道:万一反应过激撑裂伤口怎么办?

王仁贵擦汗道:确实操之过急。不过为让您安心,可轻微试探。只要稍有反应,就说明功能正常。

曹霸点头:怎么试?

王仁贵露出暧昧笑容,再次耳语:公子向来 ** ,现在神志清醒。您跟他说明后,找个女子试探便是。

女子?

曹霸一时犯了难。

他在外头 ** 债不少,可眼下要给儿子物色个试探对象却犯了踌躇。更棘手的是妻子马秀兰就在身侧,实在不便开口。王仁贵瞧出他的窘迫,挤眉弄眼道:眼前不就有现成人选?

曹霸视线扫向妻子,误以为对方暗示让马秀兰出面,顿时勃然大怒:混账!这种畜生勾当你也敢想?说着抡起巴掌狠狠掴去。

王仁贵捂着脸叫屈:董事长明鉴,屋里不止夫人一位女士啊!

曹霸猛地拍额,目光转向静立一旁的何炜兰,连忙赔笑:对不住小王,是我糊涂了。说罢便用灼灼目光锁住何院长。

何炜兰被盯得脊背发凉,强自镇定道:曹董有何指教?

劳烦何院长再给犬子诊查一番。曹霸难得放低姿态,却让何炜兰愈发不安。碍于对方威势,她只得走近病床,照着王仁贵先前的流程重新检查。

马秀兰冷眼瞧着丈夫神魂颠倒的模样,突然抬脚狠踹他后腿:老东西,眼珠子往哪搁呢?水晶鞋尖在西装裤上留下清晰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