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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汐颜知道男人即将向自己发难。

刚才她听得清楚,男人说了句:你们家小姐。

看来背后主使是个女人。

刚在包间里,入她口的所有东西都是秦耀辰和路双亲自安排,唯有最后那杯酒是姚念华带来的。

就知道她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又是敬酒又是道歉,原来心里是这个打算。

就是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留后手,身体这会儿还是没多少劲儿,但比起刚才强太多。

屠汐颜手腕一动,匕首落在掌心。

只要男人靠近,她就能保证一击必中。

男人身上本就一条短裤,他朝屠汐颜走过来,边褪下最后一件衣服,屠汐颜也在蓄力。

包间安静的只有角落女人压抑的哭声。

就差一步了,屠汐颜闭住呼吸,准备动手。

可就在这时,男人突然脚步一停,把脱下来的裤子朝沙发角落的女人身上扔过去,骂骂咧咧道:“操,真他妈晦气!”

他上前一把拽住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扬起头,捡起地上的一张钞票恶狠狠朝她嘴里塞:“非得惹老子不痛快是吗?给你钱不要,就别怪我不给你脸!”

话音刚落,他突然出手,扬起巴掌狠狠打向女人,女人整副身子被打的跌去一边,整个人晕头转向。

女人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半张脸都是麻木的,整具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她看着男人的眼神带着恨意。

男人被她的女人盯的毛骨悚然,眯了眯眼,发了狠的一脚踢在她小腿骨上,女人哪里受过这种罪,瞬间蜷起身子,抱着腿。

“你们这种人,就是贱!”

腿上的伤还没缓解,紧接着又是头皮一痛,男人的手毫不留情扯住她的头皮,将她往包间门口拉。

女人靠着本能用双手去掰他的手指,试图缓解疼痛,她感觉自己整个头都要被扯下来。

男人扯着她朝前走,女人双腿在地上被迫滑行一段距离,地上散落的啤酒瓶互相碰撞,发出叮铃的脆响。

就在这时,女人突然松开一只手,捡起身边一只空酒瓶往地上一摔,捡起一个玻璃碎片起身朝男人大腿上狠狠一扎。

男人只顾着朝前走,完全没想到被他糟蹋的女人会这么狠,一时不察被刺个正着,他痛的下意识松开扯住女人头发的手,接着低头一看。

满腔的滔天怒火随之而来,他像只野兽一样掐住女人的脖子,双目充血:“操,臭婊子!”

女人脸上满是惊恐,还有决绝,她撕心裂肺的吼一声,手里的玻璃碎片漫无目的的朝前刺,刺到哪儿算哪儿。

她抱着必死的决心,饶是身强力壮的男人也招架不住,此时男人又未着寸缕,光秃秃白花花的肥胖肚子就这么被精准无误的刺了好几下。

他瞬时疼的龇牙咧嘴。

可那碎酒瓶只有小小的一点,目测不超过五厘米,男人又胖,肚子上全是脂肪,她这一刺除了能让男人流点血疼一疼,没什么作用。

屠汐颜默默收回匕首,在沙发上默默叹了口气,觉得这女人也是挺有血性。

但也没什么用,那男人很快就会反应过来,吃亏的还是她。

果不其然,那男人擦了擦肚子上冒出来的血星子,怒不可遏的抬脚朝女人踹了过去。

他把女人摁在茶几上,随手拿起手边的一个东西就准备朝女人头上砸。

那是个烟灰缸,玻璃材质,要是被这东西砸中,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女人眼里透出绝望,她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已经做好今日把命丢在这里的打算。

因为家里穷给不起生活费想挣点外快才来酒吧,没曾想却遇见这个畜生不顾她的反抗侮辱她,今日就算他不杀了自己,她回了家也会用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

她完全放弃挣扎,因为麻木连眼泪都流不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来救她。

就在这时,女人余光突然看见刚还倒在沙发上的女孩儿正费力爬起身,步子加快的朝男人方向靠近。

她眼睛一亮,心中顿生希望,可看见女孩儿身子踉跄,眼里的光又暗下去。

这女孩儿看着年龄不超过二十,身体也很纤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她扯了扯嘴角,既佩服女孩儿的勇敢,又为她觉得可惜。

她不认为自己会被她救起,更不相信对方会成功从这个包间逃离,最后的结局肯定也是和她一样,被这畜生得手。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女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

秦时眠在监控室调了监控,监控上显示屠汐颜失去意识的被两个男人从洗手间里带出来,上了二楼后就查不到行踪。

秦耀辰也发来消息,说任何出口的位置都查过了,包括地下室,储藏间,均不见屠汐颜的身影。

傅邑京立刻派人包围了整间酒吧,手下的人把持着任何出口,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离开。

不仅如此,傅林正带着人一间一间推开包厢门,仔细查找屠汐颜的下落。

傅邑京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看着面无表情,可酒吧老板在他面前站的颤颤巍巍,连额头落下来的汗都不敢伸手擦。

“二,二爷。姚家小姐半小时前就离开了,现在真的不在这儿啊。”

傅邑京陷在沙发里,掀起眼皮给了他一个淡漠的眼神:“打电话,说在他们的包间找到了一个贵重物品,让亲自回来拿!”

“诶诶。”酒吧老板哪儿敢说半个不,掏出手机开始联系。

这会是酒吧正热闹的时候,傅邑京动静闹得大,又坐在大厅不让任何人离开,很多不认识他的人多少有些情绪。

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看不下去,说了句:“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凭什么关音乐,还把我们拘在这里,这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几秒,大厅好几道目光不约而同朝他看过去,心里为男人捏一把汗。

傅邑京纹丝不动,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哥,傅林那边怎么样了?”秦耀辰急的也没什么好脸色,要不是秦时眠拦着,他肯定把这儿闹个底朝天。

傅邑京:“还在排查。”

他心里比秦耀辰还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