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向宫子羽甩出暗器,骂道:“宫子羽,你敢诬陷尚角哥哥。”
金繁急忙带着宫子羽躲开,宫子羽愤怒的看向宫远徵。
就在这时宫尚角回来了,直接向宫远徵甩了一巴掌,然后又向宫子羽甩了一巴掌。
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看向宫尚角,眼里满满的都是委屈。宫子羽则是愤怒的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的插入,也让刚才想要发话的长老们按耐住了。
宫尚角:“远徵,你是要对宫门人出手嘛。”
宫远徵委屈的说道:“尚角哥哥,我……”
宫尚角转向宫子羽:“你的执任之位,我不认可。”
宫子羽也是有傲气的:“你凭什么不认可,我现在就是执任,你就得听我的。”
宫尚角不屑的说道:“你一个三域试炼都没过的人,你觉得执任之位你配吗?。”
宫子羽呛声道:“我过了三域试炼,你就承认我的执任之位吗?”
宫尚角平淡的说道:“等你过了三域试炼再说。”
宫子羽看着宫尚角走远的背影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会过三域试炼的,会让你们承认我的执任之位的。”
宫子羽虽然在宫尚角面前大放厥词说要过三域试炼,但是他的内心还是有些心虚的。
宫子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因为怕冷,所以他一直没有认真练过武,刚才也是因为心中对宫尚角的不服气罢了。
不服气的宫子羽,一个人出门的宫子羽,在河边遇到了在放河灯的云为衫。
宫子羽看到这,立马让金繁派人去把云为衫的河灯捞出来。
宫子羽站着蹲在河边的云为衫身边,问道:“云姑娘,你在干嘛?”
云为衫一惊,站起来的时候一慌,站不稳,往后倒。
宫子羽看到一位美女往后道,习惯性拉住云为衫。
云为衫泪眼蒙眬的看向宫子羽,行礼回声道:“回执任,我只是想家了。没办法回家,我就只能放些河灯以寄相思。”
宫子羽看着回来的侍卫,拿起手里的河灯查看,就发现上面所写果然如云为衫所言。
宫子羽内心的戒备也减少了不少,且看云为衫也和自己一样想家。
一时间,宫子羽觉得云为衫和自己同病相怜。
宫子羽怜惜的说道:“以后不要在这放河灯了,以后羽宫就是你的家。
虽然大哥不在了,但是你也是我大哥亲自选的。作为弟弟的我也会好好照顾好你的。”
金繁无语的看着宫子羽在这怜香惜玉。其实金繁对云为衫还是有些怀疑的,但谁让现在的宫子羽要照顾云为衫呢。
云为衫也是一脸感动的看向宫子羽:“多谢执任,我也没想到我还未能嫁给羽大公子,就听到了羽大公子的死讯。
我也是悲伤不已,看到执任也知道了执任与我是一样的。”
随后两人就开始思念家人模式,且越来越投机。
云为衫已经被选为宫唤羽少主的新娘,即使现在宫唤羽处于死亡状态,她也照样可以留在宫门。
但是昨天宋四搞出来的事情,让她现在依旧处于一种被人怀疑的状态。
所以她现在得为了找一个靠山可以为自己说话,而现在这个脑子不太聪明的宫子羽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另一边上官浅也开始了她的演技,上官浅来到徵宫,找调理身体的药。
上官浅遇到了宫远徵。
宫远徵不善的看向上官浅,说道:“新娘,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上官浅柔弱的说道:“徵公子,我昨天考核只是得到了一个玉牌。
医师说我的身体有些寒气,所以我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调理身体的药物。”
宫远徵不满的说道:“你很想得到金牌吗?”
虽然宫远徵明面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内心却是:“昨天还说要嫁给尚角哥哥,今天却来找药调理身体。
果然女人都是骗子,我得告诉尚角哥哥千万不要选这个人。”
上官浅看向宫远徵有些支支吾吾,有些羞涩的说道:“不是的,我想要调理好身体,为了以后可以和角公子生孩子。”
一说到宫尚角,宫远徵立马就炸了。宫远徵跳脚的说道:“你休想,我哥哥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你还想和我哥哥生孩子,休想,有我在你就永远别想进入角宫。”
上官浅被宫远徵这么说,面带委屈,眼泪一滴滴落下。
而宫远徵毫不怜香惜玉,依旧对上官浅怒目而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宫尚角也来到了徵宫。
宫远徵注意到哥哥的到了,立马换了副脸面。
宫远徵激动的说道:“哥哥,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