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急忙停下这个话题,她可是还想在宫门住下去的。
上官浅:“宋姑娘,我准备和云姑娘去徵宫一趟,就不招待你了。”
宋四一脸可惜的说道:“啊,那真可惜,我们聊的多开心啊!我之后还能来吗?”
上官浅看着宋四那张可怜可爱的脸,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能说道:“我倒是不在意,那就得看云姐姐的了。”
云为衫看着上官浅这招祸水东引,心中无语,但她也有了拒绝的念头了。
云为衫:“咳咳,宋姑娘也知道我现在这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免得传染了宋姑娘就不好了。”
宋四:“也是,那我就等云姑娘好了之后,再来看云姑娘吧。”
上官浅和云为衫看着宋四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恨的牙痒痒的,但是现在还不知道宋四的实力,还得试探一番。
上官浅和云为衫也不是为了搪塞宋四,也是要去一趟徵宫。
因为医师开的药的确没用,云为衫要去试一下医毒天才的宫远徵是否有办法。
而上官浅也是为了在宫远徵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两人来到徵宫。
药童:“两位姑娘,来徵宫是要看病吗?”
上官浅:“徵公子在吗?我们来找徵公子看病。”
药童:“两位姑娘等等,我先去通报一下。”
药童敲了敲宫远徵独立的药房,等待宫远徵的回答。
宫远徵听到门外的敲门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进来。”
药童恭敬的行礼,说道:“徵公子,外面来了两位新娘,说是来找徵公子看病的。”
宫远徵放下手里的东西,饶有兴趣的说道:“哦,来了两位新娘,还是来找我看病的。你去,让她们进来。”
上官浅:“徵公子。”
云为衫:“徵公子。”
宫远徵:“是你,你还要调养身体。”
上官浅微微一笑,说道:“没有,我这次是来陪云姐姐的。”
云为衫:“徵公子,你帮我看看我这张脸到底怎么了。我喝了徵宫医师开的药,脸上的痘一点没变化。”
宫远徵这下有兴趣了,女客院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而且他也看过那个医师开的药,就是一般治疗过敏的药。
喝了两次也应该好了,但是现在云为衫没好,这就有意思了。
宫远徵:“把手伸出来,我把一下脉。”
宫远徵把着云为衫的脉,越把越兴奋,这脉表面上是过敏,实际上仔细一看却有些中毒的迹象。
但是宫远徵却看不出来是什么毒,这让宫远徵起了兴趣。
宫远徵:“云姑娘,你这是中毒了,但是现在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毒,所以需要采一点云姑娘的血。”
云为衫心里安稳了几分,果然是中毒了,不过宫远徵居然不知道是什么毒。
这让她有些意外,毕竟外面都传宫远徵是医毒天才。
云为衫:“好的,谢谢徵公子。就是不知道是谁给我下了这毒?”
云为衫说最后一句话时,眼睛里还掉了几颗泪。
上官浅也一脸惊恐和关心的说道:“云姐姐,你没事吧。这女客院里到底是谁给你下的毒啊!这也太危险了吧!
徵公子,怎么办?这个人会不会再次下毒?”
宫远徵:“这件事情就不关你的事情了,我会告诉哥哥的。”
上官浅:“角公子,在我心中是最适合执任之位的人,他一定会帮我们找到那个下毒的人的。”
宫远徵一脸傲娇的说道:“我哥哥,当然是最厉害的。”
然后一脸愤恨的说道:“要不是被宫子羽捡漏了,说不定哥哥就是执任了。”
上官浅:“我也觉得角公子是最适合执任之位的人。”
宫远徵:“我哥哥当然是最适合的。云姑娘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你们先回去吧。”
上官浅:“那就谢过徵公子了。”
上官浅和云为衫走了之后,宫远徵急急慌慌的来到角宫,找哥哥。
宫尚角一听叮呤当啷的铃铛声,就知道是宫远徵来了。
宫远徵:“哥哥,哥哥,我有了一个大发现。”
宫尚角示意了一下金复,让金复去守门警戒。
宫尚角:“好了,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
宫远徵:“尚角哥哥,昨天我们不是知道女客院云为衫水土不服嘛。
本来我还以为云为衫也就是水土不服,但是今天她和上官浅来找我看病。
我才发现是中毒了,而且还是我没见过的毒。”
宫尚角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你是说云为衫中毒了,还是和上官浅一起来找你的。
她们除了找你看病,就没有什么动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