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把心一横,直接在门口挂出火锅三折,不好吃不要钱的招牌。
三折?!
这个价格瞬间吸引了大批路人。
牛羊肉和鱼鲜本来就不便宜,三折价比菜市场还划算。
关键是还不用票,这等好事谁不抢着要?
人们争先恐后涌进阎解成的店里。
老板,给我打包十份羊肉!
兄弟,给我留个十人座,今天要好好招待朋友。
给我来只整鸡!
顾客们疯狂点单。
阎解成忙得脚不沾地,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转眼间,店里就座无虚席。
卫国,咱们好多客人都跑去阎解成那边了。
于莉忧心忡忡地说。
走,去看看怎么回事。
付卫国也纳闷,按理说阎解成那边不该抢走他的客源。
付卫国和于莉离开了店铺。
看到阎解成门上贴着的三折优惠,付卫国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阎解成这是想赔本抢生意啊!
后世商家常用价格战打压对手,可这一招对付卫国没用。
他的火锅底料无可挑剔,阎解成连硬件都比不过。
更何况,拼资金?阎解成更不是对手。
这么干,迟早关门大吉。
“现在放心了吧?”付卫国指了指门上的折扣牌,淡淡一笑。
“嗯。”于莉瞥了一眼,心里直摇头。
照阎解成这么折腾,撑不过三天。
真是蠢到家了!
于莉叹了口气。
不过,她和阎解成已经离婚,又是竞争对手,没必要多管闲事。
阎解成瞧见门口的两人,心里得意极了。
“于莉肯定后悔了,客人都跑我这儿,付卫国迟早完蛋!”
他美滋滋地想着。
“老板,再给我一条整鱼,别切片!”
“老板,鸡肉帮我剁好,打包!”
顾客们吆喝着,满脸喜色。
菜价便宜,还不用自己处理,简直太划算了!
阎解成忙得脚不沾地,可越忙越觉得不对劲——这些人哪是来吃火锅的?分明是来进货的!
没多久,店里食材被扫空,只剩几片菜叶子。
连库存都被搬光了。
阎解成赶紧算账,按完计算器,眼前一黑——
忙活半天,倒亏232块!
虽然抢了些付卫国的客人,可照这么亏,他哪扛得住?
阎解成差点哭出来。
“老板真是活菩萨!明天还有这活动记得叫我啊!”
“多谢老板,这堆肉我带走啦,给您三块二!”
最后一桌客人笑嘻嘻地拎着战利品扬长而去。
阎解成盯着账单,胸口堵得发慌。
这一天不光白干,还倒赔两百多块。
他狠狠搓着发麻的头皮,咬牙想:不能垮,再撑些日子就好。等客源都流过来,付卫国的店早晚得关门!
......
付卫国把店里的事交给于莉,跨上摩托突突驶回四合院。
他刚停稳车准备搬材料,就瞥见棒梗鬼鬼祟祟摸向摩托车气门芯。
干什么!付卫国一声暴喝。
棒梗触电般缩回手:我就...研究下构造。
再碰我车,剁了你爪子!付卫国眼神像刀子。
破摩托显摆啥?棒梗梗着脖子走开,心里却窝火——自从付卫国发达,自己打牌都输钱,准是这灾星妨的!
付卫国摸出张幻视符捏碎,一缕青烟钻进棒梗后脑勺。
拐过胡同口,棒梗突然瞪大眼睛——路边竟躺着根小拇指粗的金条!他贼眉鼠眼环顾四周,一把抓起金条塞进裤兜,心脏快蹦出嗓子眼。
棒梗继续往前走着,忽然又踢到一块更大的金块,心脏顿时砰砰直跳。他急忙弯腰捡起,紧紧攥在手心里。
接二连三地,他竟在路边捡到了四五块金灿灿的宝贝!这准是哪个有钱人不小心掉的。这么多金子,起码值个万把块钱呢!
平日里能捡到十块钱都算走运,今天居然捡到这么多金块。棒梗躲进胡同角落,颤抖着从兜里掏出这些宝贝。阳光照得金块闪闪发亮,整整六块拇指大小的黄金!
六块金子!发财了!棒梗激动得浑身发抖。现在他兜里一个子儿都没有,这些金子能让他瞬间变成万元户,说不定能有三万块!
奶奶说过真金用牙咬是软的。棒梗怕金子是假的,小心地咬了一口。果然硬中带软,是真的!就是闻着有点臭,难怪说铜臭味。
他盘算着先把金子藏好,等风声过了再卖。到时候求领导买辆摩托车,要比付卫国的更威风;请漂亮姑娘吃烤鸭看电影;还要找二赖子他们好好赌一把......
棒梗美滋滋地想着,把金子用布包好塞在床底下,哼着小曲出门溜达去了。这会儿就算遇见付卫国,他看对方都觉得顺眼多了。这事他决定先不告诉秦淮茹。
不远处,一个 ** 从纸箱里探出头,望着棒梗远去的背影啐道:神经病,把狗屎当宝贝还又摸又咬的......
当然,棒梗早已将那输掉的五百多元忘得一干二净。
从小到大,他的压岁钱都要交给秦淮茹。
如今捡到金子,自然要独自享用,怎能告诉母亲?
若被知晓,必定没收。
最多给他十块八块,可这是六块金子啊。
棒梗从未见过这么多金子,绝不能交出去。
刚藏好金子出门,傻柱便推门而入。
棒梗仍住在傻柱原先的主屋。
修缮时,傻柱多配了把钥匙。
这孩子靠不住,得防着点。
方才瞧见棒梗在屋里鬼鬼祟祟,似乎在藏东西。
什么味儿?这么臭。
进屋后,傻柱险些呕吐,屋内弥漫着恶臭。
但他不在意,此行是为找回棒梗从医院退的五百二十一元。
不能辜负易忠海的心意,即便花掉部分,大头应该还在。
刚才棒梗藏的,想必就是这笔钱。
屋子虽大,家具却少。
傻柱翻遍每个角落,连缝隙都没放过,却一无所获。
钱藏哪儿了?
他眉头紧锁。
整个屋子都搜遍了,难道棒梗随身带着五百多块?太不安全。
决定再找一遍。
这次来到床底,恶臭扑面,熏得他眼泪直流。
方才因太臭没细查,定是棒梗故意藏在此处。
伸手一掏,摸到几块软硬适中的物体。
掏出一看,差点吐出来。
布里包着六块狗粪,最大如拇指粗,臭气熏天。
其中一块上还有牙印。
天哪,棒梗竟有这种癖好?
傻柱曾听说有人嗜食异物,莫非棒梗上次见饭盒里的狗粪,激发了怪癖?
棒梗毕竟是傻柱的继子,傻柱终究不忍心看他遭罪。
那些脏东西吃多了,对身体可没好处。
傻柱随手扯了几张草纸,胡乱包了包,直接丢进了垃圾堆。
另一边,棒梗蹦蹦跳跳,心里美滋滋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货,居然把金子掉路边,现在找不着,怕是气得要撞墙!”
他越想越得意,决定去大杂院找二赖子和胖墩炫耀一番。
“二赖子,胖墩,爷今儿个发财了,改天请你们去老莫,一人一份大牛排,甜点管够,不吃撑不准走!”
棒梗嗓门响亮,生怕别人听不见。
老莫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二赖子和胖墩虽然半信半疑,但上回棒梗确实带了五百块钱来,他们又有点动摇了——难不成真又走运了?
“梗哥,带带我呗,我还没去过老莫呢!”
“梗哥,我的自行车你随便骑,上回没借你是真有急事!”
“听说老莫里头还有**,不知道**长得咋样……”
众人七嘴八舌地围上来巴结,棒梗心里舒坦极了。
他要的就是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有钱的感觉,真好啊!
“瞧你们这点出息!老莫算什么?改天带你们去友谊商店,看上啥我买单!”
棒梗越说越来劲,二赖子却觉得他吹过头了,嗤笑道:“梗哥,别改天改天的,要请就今天,现在去,那才叫够意思!”
棒梗一噎,财不露白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刚捡到金子就去挥霍,万一被失主撞见可不好。
他撇撇嘴:“急什么?改天还能少了你们的?”
胖墩见状,立马认定他在吹牛,笑道:“棒梗肯定瞎扯呢!他还欠我二十呢,哪有钱请客?还老莫、友谊商店?我看他连大杂院的馄饨摊都请不起!”
“就是,我还说请大家去钓尾台呢!”
这话一出,众人眼神都变了。
“嘁,吹牛谁不会?白高兴一场!”
“我也不信,他肯定没钱!”
“傻子才信他的鬼话!”
一道道怀疑的目光刺过来,棒梗哪受得了这气?这面子,必须挣回来!
他扯着嗓子喊道:都给我在这儿候着,我这就回去取钱来!
待会儿可别哭着求我带你们去老莫斯科餐厅!
成啊,只要你把钱带回来,你还是咱们的梗爷!胖墩儿乐呵呵地应道。
棒梗气鼓鼓地往家跑。
推开门时,那股金属的腥味已经消散了。
棒梗心里直打鼓。
他掀开床头的褥子,裹金子的布还在,可里头的金块却不翼而飞。
棒梗顿时慌了神,自己出门统共不到半个钟头。
可那六块金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床铺不大,棒梗翻来覆去摸了个遍。
他不得不承认,金子确实不见了。
这屋子翻新后换了新锁,是傻柱亲手换的,除非他偷偷留了钥匙。
否则没人能这么悄无声息地摸进来。
十有 ** 就是傻柱干的!
棒梗一个箭步冲进里屋。
屋里头,傻柱正削着萝卜皮,贾张氏瘫在床上养肉,秦淮茹则低头缝着纽扣。
傻爸!我的金子呢?棒梗横眉竖目地质问。
啥?你丢金子了?你哪儿来的金子?傻柱一脸错愕。他刚才明明把棒梗屋里翻了个底朝天,连个钢镚儿都没见着。
要说金子,整个贾家也就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有枚金戒指。
家里哪来的金子?除非是祖上埋在房基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