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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卫国摩挲着兜里另一张符纸,琢磨着该用在谁身上。

(【傻柱:贾张氏,你对我做了什么?】

付卫国仍在犹豫。

灶台上飘起阵阵香气,他正炖着一锅土豆排骨,手里还忙着处理几条小黄鱼。

隔壁屋里,秦淮茹匆匆扒拉完馒头稀粥,赶着去轧钢厂值夜班。贾张氏嚼着没滋没味的馒头,闻着空气里的肉香直咬牙。

天杀的付卫国,天天吃香喝辣也不怕撑死!她啐了一口,眼珠子滴溜溜转,那六块金疙瘩准在傻柱身上......

老太太摸出积蓄买了瓶烧酒,又破天荒称了半斤花生米。傍晚时分,她堆着笑脸敲开傻柱的门:柱子啊,我替棒梗给你赔个不是。

傻柱瞧着反常的贾张氏,心里受用,接过酒盅一饮而尽。两人推杯换盏间,一整瓶烧酒见了底。贾张氏自己喝得头晕眼花,却见傻柱只是微醺,赶忙又提来自酿米酒。

夜深人静时,付卫国拎着垃圾出门,恰巧撞见棒梗鬼鬼祟祟摸进后院。少年腋下夹着根粗木棍,蹑手蹑脚朝傻柱家方向摸去。付卫国眉头一皱,悄悄跟了上去。

傻柱和贾张氏继续喝着酒。

贾张氏眼前开始模糊起来。

傻柱醉得胡言乱语,却始终没倒下,贾张氏不敢贸然动手。

她迟疑片刻,踉跄着抄起擀面杖,对准傻柱后脑就是一记闷棍。

傻柱顿时瘫软在地。

贾张氏找来麻绳,将傻柱牢牢捆在椅子上。

接着一把扯下傻柱的裤衩。

看着狼狈不堪的傻柱,贾张氏暗自得意。

她盘算着等会儿泼醒傻柱,就说他酒后失态,在胡同里耍流氓。

再以告诉秦淮茹离婚相要挟,逼他说出金子的下落。

在傻柱心里,秦淮茹比金子重要多了。

贾张氏越想越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拿起脸盆,准备去院里打水。

这时棒梗正握着木棍,轻手轻脚推开门,打算给傻柱来一棍子。

然后把人绑走,假装成流氓,逼问金子下落。

突然屋里闪出个人影。

棒梗果断出手,人影应声倒地。

正当他掏出绳子要绑傻柱时,

忽然感觉背后有人。

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付卫国见状惊呆了。

傻柱被绑在椅子上,下身光着,十分狼狈。

原来贾张氏打了傻柱,棒梗打了贾张氏,付卫国又打了棒梗。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祖孙俩想到一块去了,

都想逼傻柱说出金子下落。

这下有好戏看了。

付卫国解开傻柱的绳子,把三人的裤子都扒了,

扔进垃圾堆一把火烧光。

做完这些,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天刚蒙蒙亮,

傻柱第一个被冻醒了。

后脑勺疼得厉害,头晕目眩难受得很。

昨晚和贾张氏喝得酩酊大醉,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发冷,摇摇晃晃站起身,却发现裤子不翼而飞。

回头一看,贾张氏的裤子也不见了!

傻柱瞬间懵了。

“贾张氏!你给我起来!”他怒吼道,“你这老不死的,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越想越慌——这老太婆该不会趁着酒劲,对他下手了吧?

要是真被这又老又丑的女人占了便宜,他简直不想活了。

贾张氏被晃得头晕目眩,迷迷糊糊睁开眼,脸色骤变。

“我裤子呢?!”她惊慌失措地喊道。

“我还想问你呢!”傻柱冷着脸,“你到底干了什么?”

贾张氏装傻:“我、我也不知道啊,就记得被人敲了一棍子……”

她哪敢承认自己绑了傻柱,只能糊弄过去。

“敲棍子?”傻柱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我好像也有点印象……”

“我比你早晕,哪知道你怎么回事!”贾张氏敷衍着,赶紧找裤子。

傻柱看她那皱巴巴的身子满地爬,心里直犯恶心,也慌忙翻找起来。

突然,一阵呼噜声传来。

两人一愣,循声望去——

棒梗光着屁股躺在地上,睡得正香,还咂吧着嘴。

傻柱瞬间僵住。

贾张氏也傻了。

这可是亲孙子!要是他也掺和进来,那可就真完蛋了!

这时,加完夜班的秦淮茹打着哈欠回到家,发现门没关严,里头还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快找裤子!千万不能让淮茹知道!”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秦淮茹脸色一沉——什么事不能让她知道?

她一把推开门——

“啊!!!”

尖叫声划破清晨。

秦淮茹并非小题大做,眼前的场景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傻柱与贾张氏正抬着棒梗,三人竟都未着下装!

若非亲眼所见,秦淮茹绝不会相信竟有这等荒唐事。

傻柱,你这禽兽!

泪水夺眶而出,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这傻柱实在欺人太甚,竟与贾张氏合伙对棒梗做出这等事......

简直伤风败俗!

祖母、继父与孙子同处一室?

秦淮茹顿时如遭雷击。

淮茹,你误会了!傻柱慌忙辩解。

贾张氏也急忙解释:我们就是喝了点酒,真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棒梗怎么来的,我们也不清楚。

这番解释让秦淮茹更加崩溃。

难怪祖孙三人都衣衫不整。

原本她还心存侥幸,此刻却已脑补出一场 ** 戏。

你们简直不是人!傻柱你就是畜生!

秦淮茹的哭喊声引来了邻居。

阎阜贵与二大妈闻声赶来。

贾家顿时乱作一团。

完了!傻柱面如死灰。

糟了。贾张氏心头一紧。

秦淮茹急忙要去关门,却为时已晚。

推门而入的阎阜贵和二大妈瞬间目瞪口呆。

大清早的,只见秦淮茹瘫坐在地痛哭流涕。

而贾张氏、傻柱和棒梗......

你们这一家子......

阎阜贵神色复杂。

二大妈惊得说不出话。

三大爷,二大妈,这都是误会。

秦淮茹慌忙拭泪解释。

家丑不可外扬,她必须强作镇定。

你说没事就没事?

阎阜贵将信将疑,却也不好深究。

这般混乱场面,说没事谁信?

先遮着点儿吧。

二大妈实在看不下去,忙与秦淮茹扯过被单盖住几人。

“二大妈,您别多想,昨晚我们喝酒时都被人敲了闷棍,棒梗到现在还昏睡着呢。”

傻柱连忙澄清。

喝酒?闷棍?

阎阜贵和二大妈对视一眼,抓住了重点。

什么闷棍,八成是趁秦淮茹不在家,这一家子喝多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拿被打晕当借口。

阎阜贵直摇头,贾家这也太荒唐了。

傻柱和贾张氏没血缘关系也就罢了……

可棒梗可是……

二大妈心里一阵膈应,差点没吐出来。

“你们自家的事自己解决,我们先走了。”

阎阜贵说完,二大妈也赶紧跟着溜了。

“到底谁下的 ** ?”傻柱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和贾张氏喝酒那会儿,后面全断了片。

贾张氏同样纳闷,昨晚她刚绑好傻柱,正要摸黑出去打水。

还没迈出门,后脑勺就挨了一下。

谁干的?

“傻爸!奶奶!妈!”

棒梗突然惊醒,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他刚做了个可怕的梦,睁眼却看见自己和这两人裹在同一条被单里,整个人都懵了。

昨晚他明明是来打晕傻柱的,怎么自己反倒被敲了闷棍?

“傻柱,你们仨的裤衩呢?”

秦淮茹冷着脸质问。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贾张氏和棒梗心里有鬼,谁都不敢吭声。

另一边,阎阜贵正四处散播消息。

“我亲眼瞧见的,那一家三口简直……没眼看,谁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许大茂一听,下巴都快惊掉了。

傻柱你可真行,荤素不忌,老少通吃啊!

他立马化身大院广播员。

“傻柱跟贾张氏、棒梗三个人乱搞,玩得可野了!”

“不信?三大爷和二大妈亲眼所见,人证俱在!”

“太恶心了,这家人作风败坏!”

……

许大茂这一嚷嚷,整个四合院都沸腾了。

“贾家太不要脸了,把咱们院的风气都带坏了。”

“真没看出傻柱是这种人,藏得够深的。”

“搁旧社会,早该把他们轰出大院!”

难说,说不定是贾张氏 ** 了傻柱。

这话在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贾张氏都六十出头了吧?

傻柱怎么可能被 ** ?他那么高大,当年可是四合院最能打的。

棒梗这小子也是够绝,婚都没结就这么会玩,真是毁三观!

槐花听着邻居们的闲言碎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没想到家里会闹出这么大的丑事,更觉得没脸见人。要是付卫国知道了,复合的事就更没指望了。

易忠海也被这事惊得说不出话。传言虽然夸张,但空穴来风,八成是真有其事。他头疼不已,怎么也没想到傻柱会做出这种事。

傻柱,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易忠海走进贾家,只见一家子都阴沉着脸,秦淮茹不停地抹眼泪,棒梗呆坐在椅子上。

我和贾张氏喝酒,突然被人打晕了。傻柱无奈地说。

贾张氏眼神闪烁:我也被打晕了,棒梗最后回来,他应该清楚。

棒梗一脸茫然:我更不知道,我刚进门就挨了一闷棍。

胡说八道!易忠海气得直拍桌子。

这事肯定有人在撒谎。要是有第四个人进来,不可能同时打晕三个人还不被发现。易忠海越想越心凉,看来传言很可能是真的。

他一直觉得傻柱可靠,秦淮茹贤惠,撮合他们给自己养老最合适。可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傻柱品行不端,贾家更是荒唐透顶。易忠海此刻满心懊悔。

当初真不该让傻柱和秦淮茹走到一起!

傻柱彻底被贾家给毁了。

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