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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认定就是傻柱指使人打她,虽然拿不出证据。她暗下决心一定要报复傻柱。刚才那顿毒打实在太狠了,疼得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没命了。

贾张氏凶狠地盯着傻柱,厉声道:赶紧送我去医院,我的腿动不了了!

她肿胀的嘴唇蠕动着,语气蛮横。

周围的邻居们只是来看热闹,没人愿意碰她——贾张氏浑身脏污,谁都不想沾手。

易忠海碍于情面,不得不出面。毕竟他和贾家牵扯太深,想撇清也难。

柱子,淮茹,别愣着了,快送你婆婆去医院。

秦淮茹心里懊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把老太婆弄出来,不仅没帮上棒梗,反倒给自己添了麻烦。

傻柱更是不情愿,贾张氏这副模样让人作呕,何况她刚才还诬陷自己,没动手打她就算不错了,哪还愿意送她去医院?

傻柱,你背我婆婆去吧,要是她真瘫了,最后受累的还是我们。秦淮茹催促道。

听她这么一说,傻柱只好忍着恶心,一把将贾张氏背了起来。

可贾张氏心里恨极了傻柱,刚趴上他的背,就猛地勒住他的脖子,张开嘴狠狠咬住他的头皮!

啊——!傻柱痛得大叫。

他今天已经被付卫国揍得鼻青脸肿,现在又被这老太婆咬,顿时怒火中烧:老不死的,你属狗的吗?乱咬人!

他拼命甩动身体,想把贾张氏甩下去。

秦淮茹也吓坏了,赶紧喊道:妈!你疯了吗?快松口!

易忠海和众人连忙上前拉扯,可贾张氏发了狠,死死勒住傻柱的脖子,牙齿深深嵌进他的头皮里。

她就是要报复,这顿打不能白挨!

她的三角眼里闪着寒光,众人越是拉扯,她咬得越狠,几乎要把傻柱的头皮撕下来。

傻柱被勒得脸色发紫,几乎窒息。

秦淮茹惊恐地尖叫道:快,快把这疯婆子弄下来,傻柱要被勒死了!

易忠海急忙上前,对着贾张氏的脑袋狠狠捶打。

众人手忙脚乱地想要分开两人。

秦淮茹也使劲捶打着贾张氏,自己却感到一阵眩晕。

一声,两人终于被扯开。

贾张氏的两颗门牙崩掉了。

傻柱的头顶被撕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院子里乱作一团。

过了好一会儿,傻柱才缓过气来,脸色渐渐恢复。

他脖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勒痕。

赶紧送医院!

易忠海匆忙用毛巾捂住傻柱的头。

秦淮茹推来板车,把傻柱扶上去。

贾张氏喘着粗气,厚着脸皮也爬上了板车。

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门牙也掉了,但她眼里却透着得意。

看着傻柱被咬掉的头皮,她心里痛快极了。

秦淮茹无奈,只得推着两人往医院赶。

邻居们都在看热闹,没人同情贾张氏,只觉得她活该。

这恶毒的老太婆,把傻柱头皮都咬下来了,真是条疯狗!

老贾真是瞎了眼,娶这么个媳妇祸害三代。

秦淮茹也是傻,不该把这疯婆子从精神病院接回来。

贾家真是多灾多难,棒梗瘫了,现在老太婆又发疯。

......

易忠海回家拿东西时听到议论,心里沉甸甸的。

他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又犹豫了。

贾家就是个无底洞,之前搭进去那么多钱,现在又要往里填。

指望傻柱养老的事,得重新考虑了。

最后他把钱装回口袋,决定不去医院掺和这事。

付卫国回来时,听说了贾张氏闹出的这场闹剧。

听闻贾张氏遭人痛殴,付卫国顿觉心头畅快。虽不知是何人所为,但贾张氏素来树敌众多,有人寻仇也是意料中事。

付卫国无暇深究此事,眼下他正专注于事业发展,赚钱才是当务之急。

......

医院急诊室内灯火通明。

秦淮茹搀扶着贾张氏与傻柱匆匆赶到时,外科诊室前已排起长队。深夜值班的医生仅有一人,候诊区挤满了腹痛、高烧、外伤的患者。

见二人伤势严重,众人纷纷让出通道。

这位大哥先看吧,一个年轻小伙打量着傻柱血肉模糊的头皮,这伤口像是被恶犬撕咬的。

我看倒像是藏獒所为。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插话道。

傻柱虚弱地瞥了贾张氏一眼:可不就是被疯狗咬的,还是条老疯狗!

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崽子!贾张氏顿时破口大骂。

肃静!医院禁止喧哗!诊室内传来医生的呵斥。

钱医生走近时,立即被二人身上的污 ** 和刺鼻气味熏得皱眉。他快速检查后发现:贾张氏浑身淤青,显然遭过毒打;傻柱虽血流如注,但仅有一处伤口。

先处理这位老太太。医生指向贾张氏。

先救我丈夫!秦淮茹抢先推着傻柱挤进诊室,她中气十足死不了。

贾张氏在门外捶胸顿足:天杀的没良心啊......漏风的咒骂声在走廊回荡。众人见她骂得响亮,便不再理会。

不多时,包扎妥当的傻柱被推出诊室。轮到贾张氏时,她终于安静下来。

经过详细检查,钱医生神色凝重:患者遭受外力击打导致软组织挫伤合并腿部骨折。手术是最佳方案,但费用较高,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大概需要多少?秦淮茹急切追问。

医生沉吟道:至少准备两千元,后续康复治疗费用更是个无底洞。

贾张氏被傻柱狠狠瞪了一眼,这老东西整天闹腾个没完,还把他头皮咬掉一块。

两千块可不是小数目,房子卖给卫国才不到一千块钱。治贾张氏这条腿,得搭进去两套房子。

别说他拿不出这么多钱,就算有,傻柱也绝不肯花在这老东西身上。他现在恨不得再补几拳 ** 她,更别提掏医药费了。

听到要两千块,秦淮茹也惊得直抽冷气。贾张氏这把年纪还要花两三千治腿,她觉得实在不值当。这老太婆从没给过她好脸色。

刚嫁进贾家时,贾张氏嫌她是农村人,处处刁难。后来东旭走了,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贾张氏不但不体谅,还整天疑神疑鬼说她偷人,变着法儿找茬。

现在贾张氏挨了打,秦淮茹心里反倒觉得痛快,差点喊出声来:真是报应!

医生,能不能保守治疗?秦淮茹问道。

钱医生回答:不做手术的话可以手法复位,费用便宜很多,两百来块就够了。不过骨头没法完全长好,以后肯定会落下残疾,走路要瘸。

贾张氏一听就急了。秦淮茹这是想让她变瘸子?以后行动不便,还不得被他们欺负死?

你们俩什么意思?贾张氏扯着嗓子嚷道,傻柱,就是你叫人打的我!手术费你得掏,还得赔我钱!

公安都没查出来,凭啥让我出钱?傻柱冷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秦淮茹也冷着脸:妈,家里什么情况您不知道?棒梗花了那么多钱,现在每天还在往里搭。谁知道您在外头得罪了谁才挨的打?傻柱被您咬伤也要花钱治。您自己有棺材本,药费自己出吧。有钱您就做手术,没人拦着。

贾张氏心里一沉。最近得罪的人太多,她也搞不清是谁下的手。

秦淮茹显然一分钱都不愿出。

贾张氏的积蓄本就不多,棒梗又偷走了金戒指,如今只剩几百块。

即便她肯掏钱治病,离两千的数目也差得远。

更何况,贾张氏宁可截肢也不愿动自己的棺材本。

唯一的办法,就是赖上傻柱和秦淮茹,逼他们出钱。

贾张氏立刻扯着嗓子嚎起来——

“大伙儿快评评理啊!这黑心烂肺的女人,连亲娘都不管了……”

“秦淮茹,你这丧门星,我老婆子倒了八辈子霉摊上你这么个不孝的!”

“我辛辛苦苦替你拉扯孩子,如今老了不中用了,你就翻脸不认人!”

她嗓门洪亮,活像只大喇叭,引得急诊室的人纷纷围过来。

先前众人见秦淮茹先让轻伤的傻柱看诊,本就有些不满。

此刻听贾张氏哭诉,更是纷纷指责起小两口——

“两口子心肠忒狠,连老娘都不顾了!”

“钱能再挣,娘可就一个啊!”

“做人得讲良心,赶紧给老太太治病!”

傻柱和秦淮茹听得焦头烂额。

秦淮茹本就憋着火,见贾张氏 ** 旁人施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眼圈一红,声音发颤:

“各位乡亲评评理!我年纪轻轻守寡,拉扯三个孩子,还得伺候婆婆。”

“当初工资才二十多块,每月硬挤出三块给她,还得买止疼药。”

“后来改嫁了,我俩每月还贴补她八块钱——天底下哪个改嫁的媳妇还养前婆婆?就我心善!”

“可她呢?给我下绝育药,害我儿子断子绝孙!”

“自己惹了仇家被打个半死,反咬我男人,把他头皮都撕下一块!”

“就这样,我还送她来医院,垫了挂号费,反倒落个不孝的骂名……我冤呐!”

这番哭诉听得众人唏嘘不已。

风向顿时变了——

“老太太,自个儿有钱就赶紧交医药费,别胡搅蛮缠!”

“多贤惠的媳妇,摊上这么个恶婆婆,真造孽!”

刚才我还问那小伙子头上的伤是不是狗咬的,原来这老太婆就是条疯狗,下嘴可真狠。

快别说了,小心被大家伙儿唾沫星子淹死。

......

贾张氏彻底懵了,刚才这些人不都还向着她说话吗?

怎么转眼间全都调转枪头了。

秦淮茹抹着眼泪,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想靠撒泼耍赖博同情?贾张氏还差得远呢。

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

贾张氏只得闭上嘴,灰头土脸地被护士推进病房。

她总算明白了,秦淮茹这次是铁了心不会管她了。

更别指望给她掏医药费。

再闹也是白搭。

现在的秦淮茹,和从前完全判若两人。

你们这对狗男女,良心都被狗吃了!白眼狼!畜生!早晚遭报应!

贾张氏独自在病房里骂个不停。

老贾的鬼魂站在床边,眼里泛着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