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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瘫坐在地:我命苦啊,人人都要逼死我,老贾你快把他们都带走吧!

够了!

易忠海厉声喝止。

贾张氏,你还有脸闹?棒梗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往 ** 做那些缺德事,傻柱不追究,淮茹也忍让你。

如今倒好,连这等下作勾当都干得出来。

现在不回乡下,就滚去睡马路,总之这院子容不得你了。

易忠海怒容满面。

贾张氏慌了:再怎么说老贾家的房子也有我一份,凭啥赶我走!

老贾家的房产本姓贾,你姓张,房本上写你名了吗?

“老东西,要么去死,要么立刻滚出去!”

棒梗怒不可遏地将贾张氏的衣物从屋内扔出,彻底不认这个奶奶。

“好孩子,你就原谅奶奶吧……”

贾张氏如遭雷击,绝望得几乎崩溃。

偌大的四合院,竟无她立足之地。

棒梗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贾张氏自作自受,棒梗这么对她也是活该。”

“贾家就剩棒梗一根独苗,现在生不了孩子,以后就绝后了,老贾没把她带走算她命大。”

“回乡下太便宜她了,这种黑心肠的人,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现在不兴批斗了,不然真该让这老太婆尝尝滋味。”

……

邻居们议论纷纷,看出贾张氏并非真心求死,便没人理会她。

秦淮茹搀着棒梗回屋,傻柱也懒得管贾张氏。众人渐渐散去。

付卫国倒觉得,少了贾张氏这只烦人的苍蝇,院里总算清净了。

贾张氏抱着行李哭了一会儿,无人搭理。

她不甘心回乡,回去只会饿死,可离开大院又能去哪儿?

突然,她记起院外有个废弃的窝棚,原本是临时搭建的,后来成了野狗的巢穴。

只要修整一下,勉强能住人。时间一长,街道办必定指责秦淮茹不赡养老人,她就能搬回去了。

总比死在穷乡僻壤强。

打定主意后,贾张氏收拾东西,准备赶走野狗,霸占狗窝。

贾张氏抄起木棍冲进狗窝,狠狠抽打野狗。

三条瘦骨嶙峋的野狗龇牙咧嘴,凶相毕露。

“滚开,畜生!”

她边打边骂。

“呜——汪汪!嗷!”

野狗被激怒,猛地扑向她。

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逃。

三只野狗紧追不舍。

“啊呜!”

一只狗狠狠咬住她的屁股。

“救命啊!”

贾张氏惨叫连连。

两条野狗凶性大发,一只死死咬住贾张氏的脚踝,另一只叼着她的胳膊不松口。

几个孩子瞧见这场景,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跑回家喊大人:贾婆婆要被狗吃啦!

阎阜贵带着几个妇女抄起扁担冲出来,只见三只恶犬龇着尖牙,把贾张氏咬得浑身是血。虽说这老婆子平日惹人嫌,可也不能眼睁睁看她被咬死。众人抡起扁担往狗头上招呼,反倒激得畜生咬得更狠。

哎哟喂!快 ** 这些畜生!贾张氏疼得直叫唤。

闻声赶来的秦淮茹和傻柱也加入打狗队伍。乱棍之下两只野狗断了气,剩下一只夹着尾巴逃了。

贾张氏瘫在地上直喘粗气,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秦淮茹惊问:妈,您不是回乡下了吗?怎么......

准是和野狗抢窝被咬了。阎阜贵插嘴道。

住狗窝?秦淮茹瞪圆了眼睛。

少废话!送我去医院!贾张氏龇牙咧嘴地嚎叫,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

治完伤就送您回乡下。秦淮茹冷着脸说。

我不回!宁可住狗窝也不回去!贾张氏又开始撒泼。

许大茂在旁边阴阳怪气:贾婆子跟狗窝倒是般配。易忠海瞪了他一眼:先送医要紧。

巷口的林大夫刚退休不久,医术虽比不得大医院,胜在收费便宜。他检查着贾张氏血肉模糊的伤口直皱眉:屁股上这块肉都咬没了,手脚伤得也不轻。

伤口必须彻底清理缝合,再敷药才能痊愈,否则会化脓感染。林医生仔细检查着贾张氏的伤势。

贾张氏闻言脸色煞白:大夫您快给我缝上吧!

短短时间里接连遭傻柱殴打和恶犬撕咬,她身上几乎没一块完好的皮肤,模样十分骇人。

可以缝合,但 ** 用完了,你得忍着点。林医生边说边开始清创。

消 ** 水刚触到伤口,贾张氏就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你们俩过来按住她。林医生招呼道。

易忠海和秦淮茹连忙上前制住病人。针线穿过皮肉的剧痛让贾张氏拼命挣扎,涕泪横流。易忠海不忍直视别过脸去,连旁观的秦淮茹都看得龇牙咧嘴。

虽然知道这老虔婆罪有应得,但生生缝合的痛楚还是让人心惊。在持续不断的惨叫声中,伤口终于处理完毕。

诊疗费五角,接下来七天每天要换药。林医生交代道。

她自己付钱。秦淮茹冷若冰霜。

贾张氏装出哭腔:淮茹啊,妈实在没钱,你先垫上成不?

大夫,既然她没钱,您把线拆了吧。秦淮茹对医生说。

这话吓得贾张氏浑身发抖——刚缝好的伤口再拆开,岂不是要疼死?她急忙改口:五毛太贵,一毛行不行?

老人家您这砍价太狠了。四毛五,再少连本钱都不够。医生皱眉道。

贾张氏耍起无赖:三毛八,多一分都没有!最终林医生只得收下这点钱。

因臀腿伤势严重,易忠海和秦淮茹搀扶着贾张氏返回四合院。路上老妇人突然软语相求:淮茹,妈跟你说几句体己话...

你别记恨妈,我就是嘴硬心软。这些年知道你不容易,你是好媳妇好母亲,都是我的错...

棒梗现在需要人照看,不如让我回去...贾张氏絮絮叨叨说着讨好的话。

秦淮茹神色冰冷,这么多年她怎会不了解贾张氏的秉性?

什么刀子嘴豆腐心,分明是刀子嘴配着黑心肠。

贾张氏自私刻薄,心狠嘴毒,往日里把秦淮茹训得抬不起头,只能忍气吞声。

此刻她沉默地拽着易忠海往回走,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瘫在狗窝里的贾张氏。

当了这么多年受气媳妇,如今贾张氏作践棒梗,她这个当娘的终于能硬起心肠。

院里邻居的闲言碎语飘进耳朵:

要我说秦淮茹够仁义了,还带那老货去瞧大夫。

这种老虔婆早该遭报应!

贾家摊上她真是祖坟冒黑烟......

付卫国神清气爽地推着本田王出门时,发现狗窝新钉了木板门,贾张氏正蜷在里头哼哼唧唧,火盆里将熄未熄的炭火映着她灰败的脸。

现世报。他嗤笑着拧动油门。

隔壁小当正倚着门框数落槐花:付卫国要钱有钱要产业有产业,你连个男人都拴不住?

他眼里只有唐艳玲......槐花绞着衣角。

小当故意挺了挺胸脯:莫非他嫌你身段不够瞧?她向来得意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不像妹妹空有张俏脸。

槐花想起唐艳玲的天资出众,容貌也生得标致。

除了腿不如她修长,胸前的确比槐花平坦。

这成了槐花心头挥之不去的遗憾,也是她身材上唯一的不足。

可惜这缺憾无法弥补。

哪个女子不渴望傲人的曲线?哪个男子又不为之倾心?

“原来付卫国钟情这一款。”

小当暗自思忖,既然槐花无望,或许她可以一试?

“走,今晚去付卫国的火锅店堵人。”

小当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论起身材,她自信十足。

“啊……”

槐花迟疑片刻,终究被小当拽着离开了。

……

付卫国忙完手头事务,先行抵达火锅店。

店内人声喧嚷,座无虚席,食客们大快朵颐,满面红光。

“尝遍京城的火锅,就数这家最地道!”

“锅底花样多,每次来换一种,次次都有新惊喜。”

“服务员个个热情似火,像冬日暖阳,让人舒心。”

“说得对,这毛肚烫七秒最脆嫩,快尝尝!”

……

付卫国露出满意的笑容,从近来的口碑和营收来看,这家总店已然站稳脚跟。

于莉正忙着招呼熟客,付卫国目光一扫,发现小当和槐花也在座。

槐花见他到来,局促地站起身,低声道:“我们……不是有意打扰你。”

付卫国瞥了眼小当,心知是她的主意,淡然回应:“开门迎客,吃得尽兴就好。”

槐花闻言,神色愈发黯淡。

他既未驱赶,也无冷眼,这般客套疏离,分明已将她视作寻常路人。

悔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攥紧了衣角。

“卫国,你来啦!”

于莉笑盈盈地迎上来,打破了凝滞的气氛。

付卫国望去,只见她神采奕奕,比往日更显利落明媚。

离婚后的她,仿佛重焕生机,愈发明艳动人。

于莉笑着点头:好嘞,最近店里生意红火,您先到三楼雅间稍坐,我待会儿把账本送上去。

付卫国摆摆手:今晚在这儿用饭,给我备瓶茅台,照老样子上几个招牌菜就行。说完便径直上了三楼。

哼,不过是个打工的,摆什么谱。小当撇着嘴嘀咕。

槐花默不作声地望着于莉从容指挥的模样,眼里满是艳羡。若是贾家当初没把事情做绝,说不定现在当老板娘的就是自己了。

不多时,于莉抱着账本来到包厢。付卫国仔细翻看,发现日均净利已超三千,翻台率保持得不错。这家火锅店的收益如今已超越了维新电器——毕竟二手家电的货源总会日渐枯竭。若去外地收购,不仅运输困难,耗时耗力,成本激增之下利润自然大打折扣。

经营得很出色。付卫国不吝赞美。

于莉笑靥如花,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准备开第二家分店,想听听你的意见。付卫国正色道。餐饮业不受政策限制,正是发展连锁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