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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好心请你听曲儿,你怎么还得寸进尺呢?”卿卿冷哼一声,手里绕着白姨的头发玩。

“要不是看在齐恒的面子上,我才不理你呢。”

黑背看着这副场景说不上来的头疼,明明他都没见过卿卿几回,而他也只是吃过卿卿的两包糕点。

黑背是个刀客,向来想的不多,也不怎么爱管闲事,但今天这叛逆劲就是起来了。

大步上前,看了眼白姨,随后准备动手。

卿卿一个弹跳起来,“喂,刀哥,不是都说你是个刀客只知道打架,你咋还管我逛窑子?”

卿卿有些不服气,躲开了黑背的动作。

黑背沉默寡言,桌上抓了两个小橘子就朝着卿卿打去,一把扯过边上装饰的帘子,两下给卿卿捆起来了。

“不是,你,喂,黑背!你真是个老六啊你!你绑我干嘛?”卿卿恼怒不已。

“走。”黑背看着气急败坏的卿卿,心情好了不少。

白姨笑着,卿卿现在这副模样倒是真实了许多,合着只是个爱玩的,不是真磨镜。

“我晚些再来找你。”黑背对着白姨说了句,从怀里拿出几个银元放在桌上。

随后拉着捆住卿卿手得绳子走了。

“不是啊,哥,你捆我干啥,我玩的好好的,我还好心请你呢。”卿卿不明白,自己今天到底败在了哪里。

早知道就不把张小鱼赶回去了。

黑背不说话,卿卿一路叭叭个不停都只当作没听见。

到了齐府,把人扔了进去。

齐恒听到动静跑了出来,满脸担忧,“怎么了怎么了?”

黑背看了眼齐恒,转身就走,没有解释的意思。

卿卿气急败坏,“给我解开!还有,把你的嘴角压下去,不准笑!别以为我不知道看不出来你在幸灾乐祸,人是不是你喊过去的逮我的?”

齐恒承认,今日黑背回去春花楼有那么他的一点的算计在里面,但是众所周知黑背是个刀客,从不管闲事。

但凡卿卿安安静静的玩自己的,但凡卿卿不要去挑衅黑背,她都绝不可能这模样。

可话又说回来,卿卿看在黑背护着齐恒摊子的面上,看见了他肯定会展现友好。

所以,齐恒正中下怀!

“我没笑,什么就逮你去了,你去哪儿了你都没跟我说,我怎么知道?”齐恒满脸无辜得给卿卿解开了手上的绸布。

别说,捆的还挺紧。

卿卿也就是知道打不过且没恶意,不然高低让他见识见识她的厉害!

“你能不知道,春花楼,我好心请他玩,他竟然把我捆回来了!”卿卿愤愤不平。

齐恒压下笑意,轻咳一声,“你又去春花楼了!”

“哼,你别管,是不是你让他去逮我的?”卿卿质问道。

“冤枉啊,我哪儿知道你去哪儿了,不过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黑背虽是个刀客,独身一人,却在长沙城看上一女子。”

“那女子正是春花楼里的头牌娘子,白姨。”

“黑背是个居无定所的,他有钱不是抽大烟就是去春花楼找白姨,所以这长沙城不少人畏惧黑背威视不敢得罪白姨呢。”

齐恒认认真真的解释,把锅甩了个彻底。

卿卿若有所思,“所以,他是因为我抢了他女人,所以生气了?”

卿卿想着那场景,要是换成她,可能会更生气,不打一段抖难消心头之恨,夺妻之仇呢!

齐恒压下嘴角的笑意,“你竟然点了白姨吗?”

齐恒表示,齐铁嘴的称号,你以为白叫的呢?

卿卿撇撇嘴,放过了齐恒,至少短时间内她是不想去春花楼了。

齐恒:计划通?

“困了困了,睡觉去,好不容易找点乐子还被拎回来了,没意思。”卿卿窝窝囊囊的抱怨。

“到我这儿睡下吧,都这么晚了,你的房间我一直都有让佣人打扫着。”齐恒说道。

卿卿想想也没毛病,她也懒得走了。

“行,但我要洗澡,身上味道太杂了。”卿卿对自己也很嫌弃。

“好,我现在让佣人去烧水。”齐恒自然是知道卿卿爱干净的。

反正,他齐家也不缺这点柴火。

卿卿将自己分析出来的样板图交给了张启山,他那边就可以暂时放在一边。

自己的蛊虫也差不多可以开罐了,正好可以去找严三兴了。

这可是她给自己物色的一条好狗,完全可以弥补她身手上的不足。

地牢,严三兴仍旧是被捆着。

他很是不理解,为什么不杀了他,要救他,又晾着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严三兴声音暗哑,他甚至不知道过了多久。

地牢暗无天日,他最开始被铁链束缚在十字架,现在就是像狗一样戴个铁项圈。

吃食上没有苛待,但也没有把他当个人。

卿卿将蛊虫扔过去,蛊虫在严三兴的体内扎根,卿卿已经感受到了子母蛊之间的联系。

卿卿勾唇一笑,“走吧,恭喜你,出狱了。”

卿卿将钥匙扔在地上,严三兴捡起钥匙解开自己脖颈上的铁项圈。

严三兴现在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反正他体内的基因病也好了,不用受折磨,能活自然不想死。

这里是张启山的地盘,严三兴肯定是不敢动手的。

卿卿也不在意严三兴的想法,狗就只能是狗,不忠诚那就想办法让他忠诚。

出了地牢,严三兴抬手挡住烈阳,多久没看见阳光了。

“跟上。”卿卿催促道。

严三兴沉默的跟了上去,张家的布防官府邸,他忍,等出去了看他怎么弄死这个女人。

卿卿带着严三兴回到了小院。

“想动手可以试试,张启山的人没有我的允许是绝不可能进我的房间。”卿卿坐在软榻上,微微勾唇笑着。

讽刺,还是挑衅?又或者都有。

严三兴没有犹豫,速度极快的上去掐住了卿卿的脖颈。

卿卿低低的笑了一声,“怎么不动了?”

严三兴感觉到自己在慢慢窒息,但是卿卿却好似没有感觉一样,“你对我做了什么?”

卿卿笑着,“同命蛊,我伤你承担,你一定是死在我前面,除非你要跟我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