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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地一挥手,无数苦无如蝗虫般朝新之助飞射而去。

关键在于,每支苦无上都缠着一张 ** 符。

猿飞新之助:“……”

他彻底懵了。

从团藏开始感慨时,他就嗅到了极度危险的气息。

他意识到自己被背叛了——而且是被最信任的族兄猿飞岚出卖!

愤怒之余,他更在思索如何脱身。

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顶多算精英上忍,想突破团藏亲自带领的根部围剿?根本是天方夜谭。

轰隆!

** 符的烟尘散去后,团藏盯着那截焦黑的替身木,嗤笑一声:“替身术用得不错。”

“但今天,你必须死。”

“所有人,全力出手。”

“速战速决!”

刹那间,外围的根部成员已用封印术封锁现场。

内部的上忍们眼神空洞,即便面对火影之子,他们的瞳孔依旧死寂——经过根部 ** 和舌祸根绝之印的操控,这些人早已丧失自我。

对他们而言,团藏的命令就是一切。

猿飞新之助的双眸黯淡无光。

他心知肚明。

今日在团藏面前,这个忍界最阴险的男人不会给他任何生机。

苦涩在胸腔蔓延。

父亲,您可曾预料今日?

被亲手驯养的猎犬撕咬,想必您永远算不到这一步。

真诚换真心,利益换利益,阴谋终将迎来反噬。

您穷尽一生谋划,自以为掌控全局。

可曾想过自己也会沦为棋子?

您错了,大错特错!

他低声呢喃。

最初听闻族兄背叛时,怨恨与不甘确实灼烧着他的心脏。

但当团藏的话语在耳边回响,当死亡近在咫尺,他突然顿悟。

对方说得没错。

猿飞岚无论才能、心志、实力都远胜于己,若非出身差异,自己根本不配与之比肩。

如今呢?

他只能屈居副手,麻木地扮演着父亲安排的大管家角色。

说是管家。

实则不过是猿飞家豢养的忠犬。

这般处境,怎会心甘情愿?

往日隐忍不过是自保之策。

一旦机会降临,就像今夜。

对方毫不犹豫地将他出卖。

玩弄权谋者。

终将被权谋反噬。

悟透这一刻,他嘴角泛起惨笑,眼中最后的光彩也随之熄灭。

寒光闪过。

团藏的苦无已划开他的咽喉。

鲜血飞溅,新之助的生命戛然而止。

团藏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平淡地下令:带走。

和其他废弃的实验体一起销毁。

注意别留下痕迹。

交代完毕,团藏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

对他而言,这不过是一次例行公事。

根部处理这类任务早已轻车熟路。

若非考虑到猿飞新之助的特殊身份,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出马。

任务完成,他自然不愿多作停留。

与此同时,根部成员们默契地展开行动。

他们熟练地搬运 ** ,迅速清理现场。

不消片刻,所有痕迹都被完美抹除,连忍术造成的破坏也消失无踪。

漆黑的夜幕下,木叶村依旧宁静祥和。

恐怕没人能想到,暗部大队长、火影之子猿飞新之助,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殒命。

......

半小时后,团藏刚返回根部基地,一名部下便前来禀报。

团藏大人,部下恭敬行礼,暗部传来火影急令,要求您立即前往猿飞一族宅邸面谈。

情况紧急,刻不容缓。

汇报完毕,部下静候指示。

团藏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他才刚解决掉对方的儿子,这么快就察觉异常了?

不可能。

根部的行动向来隐秘,即便走漏风声,也不会如此迅速。

转寝小春、水户门炎,乃至猿飞岚,都不可能背叛他。

夜色深沉,又生变故?

思及此处,不禁轻叹。

当真, ** 不断!

与你无关,退下吧。

团藏神色淡然。

暗部忍者行礼告退。

未作迟疑,团藏即刻起身,携四名心腹直奔猿飞宅邸。

约莫二十分钟后。

当团藏抵达时,猿飞岚已在门前相迎。

团藏大人。

转寝小春与水户门炎两位长老已在会客室等候。

只差您了。

猿飞岚语调平稳。

目光交汇之际,却暗含深意。

他心知肚明,经此一事,众人已成同舟共济之势。

猿飞新之助之事若败露,在座诸位皆难辞其咎。

此刻言语,

既是寒暄,亦是警示。

意在表明此次召集,与新之助之死并无关联。

原来如此。

有劳带路。

团藏含笑回应。

其中机锋,他自然心领神会。

只是,

眼下不便多言。

猿飞岚欠身引路。

待将团藏引入会客厅,轻掩房门离去后,方才暗自长舒一口气。

表面虽波澜不惊,细看却可见指尖微颤。

他的眼底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连指尖都在无声战栗。

没错。

他,欣喜若狂。

那座压垮他脊梁的山,今日终于要土崩瓦解。

……

“新之助,别恨我。”

“你待我亲厚,族里无人能及。”

“可天命如此。”

“你生来是云端日,我不过是泥中草。”

“若不碾碎你这块绊脚石,我永世不得翻身。”

“我也渴求扬眉吐气。”

“谁愿做囚笼里的白眼鸟?我偏要撕破这天!”

“对不住了。”

凉亭外,人工湖泛着冷光。

猿飞岚仰头盯着浓墨般的夜空,唇间漏出低语。

是了。

新之助的死,他并非无动于衷。

偌大猿飞一族,唯有那人曾赠他三分暖意。

可惜。

血脉早已划下天堑,他们注定背道而驰。

半晌。

他忽然低笑出声,胸腔里涌起滔天烈焰——

新之助已成枯骨。

而日斩另一个儿子阿斯玛,不过是个沉溺幻梦的浪子。

满口荒唐言,竟说什么“一国只需一玉”,妄图将权柄拱手让予大名?

可笑!

凡夫俗子,也配叫忍者屈膝?

若非那群愚民……

将大名捧上神坛,他们早该让这腐朽王权灰飞烟灭!

否则。

所谓的大名,早已消亡!门.

是的。

放眼整个忍界,对大名心怀不满者众多。

除了千手柱间这个异类,但凡手握权柄之人,谁不想取大名而代之?

然而,现实不允许!

大名权威根深蒂固,贸然取而代之必将引发举国动荡。

即便给予时间,也难保周全。

更关键的是——

五大忍村虎视眈眈,岂会坐视他国内乱而无动于衷?

因此。

除非某村能一统忍界,否则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点,大名心知肚明。

正因如此。

各国大名才组建守护十二士,更在暗中不断挑起战火,企图借战争消耗忍者力量。

能居高位者,岂是庸才?

双方心照不宣,只是暂时都找不到彻底消灭对方的良策。

这脆弱的平衡,不得不维持。

这些道理,猿飞岚了然于胸。

只可惜。

那个不成器的阿斯玛,根本不懂其中玄机。

如今——

新之助身亡,阿斯玛难堪大任,猿飞一族能挑大梁者,唯他一人。

舍他其谁?

想到即将执掌猿飞一族,继承猿飞日斩留下的庞大遗产,他激动得难以自持。

猿飞岚轻叹一声,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终于,我赢了。

隐忍这么久,像条狗一样低头。

现在总算熬出头了!

......

与此同时。

会客室内。

猿飞日斩眉头紧锁。

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被三位联合家族天才解决。

他仍在担忧宇智波一族的事。

听完奈良鹿久的分析,他惊出一身冷汗,立刻召集三位。简单说明情况后,他沉声开口:

诸位,我后悔!

没想到宇智波如此奸诈。

为了引我上钩,竟演了这么一出大戏。

但鹿久说得对。

无论 ** 如何,我必须接纳止水这批宇智波族人,还要优待他们,才能消除其他忍族的疑虑。

为了这事,宇智波连人命都搭进去了。

若我直接说他们投靠是假,就算有证据,其他忍族也会认定我们过河拆桥,利用完止水就抛弃。

可实在不甘心!

为了止水,我花了两个亿,还让这群宇智波住进猿飞族地。

这算什么?

让敌人住进自家吗?

我还能睡得着?

所以今晚请各位来,就是想问问——

有没有两全之策?

既能解决此事,又堵住各族的嘴。

让人挑不出错来!

猿飞日斩满脸怒容。

宇智波一族这次的谋划,着实把他气得够呛。

瞧他那副模样,说话时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可眼下又能如何?

他确实无计可施。

无奈之下。

只得将希望寄托于几位老友身上。

转寝小春:......

水户门炎:......

志村团藏:......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谁都没料到宇智波竟会来这一手。

但必须承认。

这招确实掐中了要害,叫人束手无策。

正如奈良鹿久所言。

这是 ** * 的阳谋!

除非彻底翻脸,否则无解。

唯独团藏神色漠然。

冷眼扫过众人后,他缓缓开口:

此事简单。

既然止水等人已归顺,直接编入根部即可。

我根部隐于暗处,所做皆为木叶。

止水他们既有此觉悟,想必已准备好为木叶献出一切。

根部正需要这等人才。

众人闻言,眼角直跳。

呵。

瞧他说得冠冕堂皇,换个人或许就被唬住了。

但这是团藏。

大家连吐槽都嫌多余。

猿飞日斩当即拍案:休想!

根部名声太差,若收编止水他们,只会把其他忍族推向宇智波。

团藏听罢,面不改色。

随意耸了耸肩,轻蔑道:那就没辙了。

是的。

自从今夜除掉猿飞新之助那一刻起,他便与猿飞日斩彻底分道扬镳。

许多事情根本无需证据。

只要猿飞新之助消失,即便毫无线索,猿飞日斩也必定会怀疑到他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