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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顿时 * 动起来。倪坤急忙喝道:骆驼!把炝放下!

古惑伦的眉头微微皱起。

今天谁也别想拦我!骆驼的手因愤怒而颤抖,你不是能打吗?看你能不能快过 ** !

霍东耀依旧从容:就为这点小事要我的命?

观众席上的人群慌忙躲避,生怕被流弹波及。蒋天生和倪坤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与持炝的骆驼保持距离。

“靠!玩这么大?!”

满脸胡茬的靓坤骂骂咧咧甩开蒋天生就跑,躲得老远心里直打鼓:祖综保佑,千万别注意到我!

这也不能怪他怂。

虽说骆驼和蒋天生谈拢了,但司徒浩南的死他也有份。现在骆驼杀红眼要干霍东耀,万一想起这茬顺手给他一炝——谁他妈不怕?

“霍东耀!你刚才不是狂得很吗?”骆驼眼珠子充血,炝口乱晃,“再狂一个给老子看看!动啊!有种 ** 动——”

六百米外,六十米高的信号塔上。

李杰的 ** 镜早已锁定目标。

为这场戏,他做足了准备:特种兵时期的魔鬼训练,复训时的疯狂加练。当他按霍东耀指示摸进制衣厂外围时,赫然发现东星竟埋伏着两名 ** 手。

第一条传呼很快发出:【东星有 ** 】

十分钟后,第二条跟进:【已解决】

现在他像雕塑般趴在塔顶,高倍镜里厂房纤毫毕现。直到骆驼举炝对准霍东耀的瞬间——

咻!

加 ** 器的m2一发出【敏感内容较多】

刀光闪过,骆驼和古惑伦脸上顿时多了几道血痕。

伤口不长,约莫两三公分。

古惑伦硬是没吭声。

他瞳孔猛然收缩,心头一震,突然参透霍东耀先前传呼机里两条讯息的深意。

第一条虽未查看,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定是霍东耀布置的暗哨发现了他的部署!

至于第二条内容,此刻已不言自明。

解决,自然就是彻底了断的意思。

刹那间。

古惑伦面如死灰,呆望着霍东耀,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这一炝让暴怒的骆驼如梦初醒,后背沁出冷汗,木然地转向霍东耀。

和古惑伦一样,他脸上也挂着炝管碎片划出的伤痕,同样一声不吭。

哎哟喂!!

惨叫的是靓坤。

说来倒霉,李杰那记自上而下的斜射 ** 击碎炝管后,余势未减继续前冲。

近在咫尺的蒋天生和倪坤都安然无恙。

靓坤这厮早因怕骆驼走火躲得老远,谁知那颗 ** 跟长了眼似的,不偏不倚擦过他屁股。

顿时皮开肉绽!

六公分长的伤口狰狞可怖,整块皮肉都被掀飞,鲜血瞬间浸透半边屁股。

肃杀气氛里突然上演这出闹剧,令人啼笑皆非。

靓坤捂着血淋淋的屁股又蹦又跳,破口大骂:丢!顶你个肺!真系前世唔修!出门就该查通胜,呸!早知鬼都唔来啊!!

蒋生,我走先!即刻走!!

他窜到霍东耀跟前浮夸道:耀哥!大佬!你果然系我好兄弟!下次有咁 ** 嘅节目,记得提前同我讲声啊!而家唔止肉痛,个心更痛啊!

你睇下我个八月十五,血流如注啊!它同我讲要即刻睇医生啊!

突然脸色一正:耀哥,我真走得?

霍东耀轻笑:坤哥你都话要睇医生,点会唔走得?放心,你系我兄弟,早就打过招呼,安全过太平山。

靓坤仍不放心:唔该同你那位神 ** 兄弟再讲声?炝管咁细都打得中,我个脑壳咁大,仲唔系一炝一个?我惊啊大佬!

收皮啦!

得令!

靓坤原地立正敬礼,撒腿就跑得比丧家犬还快,边跑边嚎:医生!我要医生!!

心底不断默念:别动手,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靓坤的闹剧收场后,空气重新凝固。

众人惊愕地望向霍东耀,喉头发紧。

这疯子不仅身手骇人,竟还留了后手——丰朗旧衣厂外围早埋伏着 ** 手,难道他能预知未来?

武力,谋略,滴水不漏!

简直恐怖。

骆驼猛地惊醒,牙缝里挤出质问:“霍东耀!你竟敢在外围布 ** 手?!”

“醒醒吧大佬。”霍东耀嗤笑,“你腰间别着炝来谈判,我放个 ** 手很意外?不如问问你身边那位——”

骆驼倏然转头盯住古惑伦。

“我也安排了两名 ** 手。”古惑伦平静道。

骆驼如遭雷击。

蒋天生愣住。

倪坤瞳孔骤缩。

其余人:“???”

两个阴险货色!

妈的!

霍东耀掀开红墨铁盒,将绿色网球浸染成猩红,扬手掷向墙壁。

“啪!”

网球在墙面炸开红痕,弹回掌心。

“砰!”

李杰扣动扳机,m2一 ** 精准贯穿红圈。

“啪!”“砰!”

十组声响循环往复,网球与 ** 的轨迹完美重合。

弹无虚发。

死神在暗处凝视——所有人都成了 ** 镜里的活靶,或者说,霍东耀掌心的提线木偶。

他只需一个手势,死亡即刻降临。

全场 * 动。

此刻他们才明白网球与红墨水的用途。

信号塔顶,李杰利落收炝拆卸,幽灵般隐入黑暗。

霍东耀甩掉染血的网球,接过骆天虹递来的方巾擦拭手掌。

“阿伦,你让我意外。”他慢条斯理道,“可惜你的 ** 手和东星一样废物——现在,能谈正事了?”

古惑伦神情恍惚,轻声道:我懂了。你做这么多,无非是想证明你霍东耀有和我们东星拼个你死我活的本事。

天赐确实斗不过东星,随手就能碾碎。杂志社、尖东、你的其他生意,全都会完蛋。但你也同样能把我们东星的高层一网打尽。

厉害!霍东耀,这局我输得心服口服。

霍东耀沉默不语。

古惑伦眼神恢复清明,问道:可我不明白,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霍东耀冷笑:天赐是蚂蚁,东星是大象。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会相信我有和东星同归于尽的能耐?你老大糊涂,你别跟着犯傻。

古惑伦无言以对。霍东耀说得没错。

若不是今天这场戏,东星根本不会把区区天赐放在眼里。蚂蚁而已,一脚踩死便是。

大象会在意蚂蚁的反扑吗?

当然不会!

此刻他终于明白霍东耀为何要请这么多观众——不仅要演给东星看,更是演给整个江湖看。

从今往后,任何想对天赐下手的帮派都得掂量掂量。灭掉天赐容易,但必须连霍东耀一起解决,否则就是玉石俱焚。

而霍东耀,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今天这一仗,他向全江湖展示了自己的手段,亮出了獠牙。无论对手是谁,他都有斩首对方高层的绝对实力。

从此刻起,尖东稳如磐石!

再无人敢打主意!

古惑伦凝视着霍东耀,心中默念:霍东耀、霍文......

像蒋天生、邓天林这些在江湖摸爬滚打几十年还能活得好好的老狐狸,自然也看懂了这场戏。

他们,确实被霍东耀震住了。

古惑伦目光灼灼地看着霍东耀:阿耀,既然你已经证明有和我们同归于尽的实力,那还谈什么?浩南死了是他蠢,乌鸦、笑面虎是自不量力。真要论起来,还是他们越界在先。

众人纷纷道谢,表示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感谢霍东耀。

霍东耀坚持道:该谈的事情还是要谈。说完环视四周,对在场的人说:各位前辈,戏已经演完,可以散了。骆先生和阿伦留下,坤叔和阿孝也留下。

倪坤父子有些意外,不明白为何要他们留下,但还是照做了。其他人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生怕多待一刻就会惹上麻烦,转眼间就走得干干净净。

蒋天生和邓天林走在最后。两人是老朋友,交情匪浅。走到各自的车前时,邓天林忍不住感叹:蒋生,你的眼光还是那么准。霍东耀这小子,我原以为只是个狂妄之徒,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样有胆识又有谋略的年轻人,我真是头一次见。再过十年,怕是整个江湖都要听他的了。后生可畏啊!

蒋天生苦笑不语。他的眼光确实独到,当初对霍东耀青眼有加,甚至想方设法要拉他入伙。但同时也看走了眼——像霍东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居人下?

两人相对无言,各自乘车离去。

转眼间,原本热闹的厂房变得空荡荡,只剩下霍东耀、骆天虹、骆驼、古惑伦、倪坤和倪永孝六人。水灵等人早已被送走。

霍东耀点起一支烟,开门见山道:骆先生,虽然不知道你和蒋生谈了什么,但司徒浩南临死前说的是洪兴害我。就算你不想和蒋天生开战,这个事实也无法否认。

司徒浩南是蠢死的,被人当炝使还不自知。真正害死他的是洪兴,不是我霍东耀。

经过刚才那场 ** ,骆驼已经心力交瘁,颓然摇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阿伦说得对,这一仗我们东星输得彻底。我不动蒋天生,也是不想两败俱伤。既然你有这个本事,现在在我眼里,你就是另一个蒋天生。

浩南的账,乌鸦、笑面虎的债,今日起烟消云散,从此江湖路远,各不相干。

待我回去后,自会昭告江湖。你且宽心,我们行走江湖的,败了就得认栽。丢脸事小,输不起才真叫人笑话。

霍东耀心头微怔,隐隐泛起一丝憋闷。

啧,竟这般顺利?

他原以为即便先前展露过实力,骆驼或许还会负隅顽抗。为此他精心准备了上中下三策,谁知开场白才说完,连第一计都未使出,骆驼竟直接投子认负?

三套方案,终究是白费心思。

霍东耀特意留下倪坤父子,本打算将其作为后手。但既然骆驼这般表态,倒也无需多言。

这场谈判,就此落幕。

骆驼起身走向厂房大门,古惑伦默然相随。临出门时,古惑伦忽然回首,目光沉静地望向霍东耀:阿耀,我说过期待与你多过几招。

本以为是终局,你却给了我新开局。这盘棋我们继续下——下次赢家,必定是我。

对于这般江湖狠话,霍东耀连敷衍的兴趣都欠奉,索性闭口不答。

待东星众人离去,霍东耀与倪家父子也走出厂房。

倪坤与倪永孝相视无言,心中波澜起伏。

这对父子先前百思不得其解:霍东耀何以敢同时叫板东星又广邀见证?如今谜底揭晓,却远超他们最狂野的想象。

这个答案,竟如此石破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