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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启昌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好,当然好!这说明你的事业越做越大,作为朋友我替你高兴。不过...他凑近些,压低声音:能不能给我开个 ** ?以后我来就直接进来,毕竟咱们关系不一般嘛。

霍东耀嘴角微扬,略带玩味地注视着陆启昌:朋友?

仅此二字,再无多言。

陆启昌等了半晌不见下文,反被盯得心里发虚,强笑道:喂,别这么严肃嘛,我就随口一提。不给就算了,何必用这种眼神看我?

霍东耀淡淡道:这点小特权我还是能给陆sir的。不过我想知道,若 ** 后去尖沙咀警署拜访,是否也能免通报直接见你?

陆启昌打着哈哈:阿耀说笑了,你怎么会来警署找我?

未必。霍东耀轻笑,说不定很快就会去,而且不是一个人,是带着兄弟们一起去。

陆启昌瞪大眼睛:哇!听你这意思,该不会想带人冲击警署吧?

霍东耀不置可否:谁知道呢。

陆启昌摆摆手:好啦不闹了,说正事。林大飞那单案子我听说了,你可真是财神爷,走到哪儿就让哪儿的人立功。袁浩云那个莽夫,按他那个臭脾气干到退休都别想升职。

现在托你的福,这家伙风头出尽,连港督都没他风光,升职加薪是稳了。他本想亲自谢你,结果去爱丁堡发现你已回尖东,特意托我转达谢意。

霍东耀摇头:互利而已。陆sir专程过来,不会就为传这句话吧?

陆启昌正色道:当然不是。我想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虽然咱们是朋友,但不得不说,你每次出手动静都太大。刚回尖东就让云水街大半商铺集体关门,我很难做啊。

听到这番话,霍东耀露出由衷的笑容。

阿仁果然没让他失望。

若陈永仁向陆启昌汇报过,对方绝不会来质问。这种正常商业行为即便上报也无妨,但他偏偏守口如瓶。既然连这种事都保密,其他更不会透露半分。

陆启昌一脸茫然。

什么情况?

老练如他,自然看出这个笑容的真诚度。可自己明明在质询,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陆启昌懒得绕弯子,开门见山:阿耀,什么事这么高兴?

霍东耀嘴角一扬:突然想到件有趣的事,想听吗?

免了,你留着自个儿乐吧。陆启昌摆摆手,云水街那摊子事,你给句准话。

霍东耀耸耸肩: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陆启昌额头青筋跳了跳。

建议你直接找那些老板聊聊。霍东耀悠闲地转着咖啡杯,说不定有人愿意透底。

当我没试过?陆启昌拍桌,那帮 ** 不是躲着不见,就是甩脸色!能问出来还找你?

霍东耀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正经生意人嘛,泼油漆追债这种活儿不擅长。要不...你找别的社团帮忙?

陆启昌差点被咖啡呛到。

三言两语交锋后,督察摔门而去。办公室重归平静,霍东耀哼着小调翻开报纸。当看到某版面的两张照片时,他的手指突然收紧——

两张泛青的面孔,约莫二十出头。其中一人神似骆天虹,但眼神更阴鸷,像匹饿狼。仅凭这张照片还不足以确认身份,但结合另一张照片就足够了。

天养生。

准确说是七个人——天养七子。霍东耀只记得其中四个名字:天养生、天养义、天养志,还有个女孩叫天养...这些从《男儿本色》走出来的狠角色,个个都是刀口舔血的娃娃兵。

报纸记载他们刚被安置进昂船洲难民营,天养生和天养义因 ** 被捕。具体缘由不明,但霍东耀知道必须尽快收服这群豺狼。

叫占米立刻过来。他按下通话键。

十五分钟后,办公室大门被撞开。占米气喘吁吁冲进来,抓起水杯猛灌:耀哥...出...出什么大事了?

霍东耀将报纸推过桌面。

占米瞥见报纸上天养的照片,发出一声惊奇的“咦”,神情微妙,随即放声大笑,打趣道:“哈!这小子和天虹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不定真是流落民间的亲兄弟呢。”

霍东耀指示道:“店铺装修的事先放一放,你马上去深水埗把这两个人保释出来,顺便摸清他们的底细。”

占米读完报道,同样被两人的身手所折服,立刻领会霍东耀的意图:“耀哥打算招揽他们?”

“不止是打算,是志在必得。”霍东耀颔首道,“这事关重大,办得漂亮的话,天养生很快就能成为和天虹同等级的核心成员,对我们未来的布局极其关键。不过你这次去主要是摸底。”

“具体收服的方式还需要斟酌。懂我意思吗?”

占米会意:“明白,我这就出发。”

“去吧。”

占米不再多言,起身离去。

昂船洲作为深水埗辖区内的维多利亚香岛屿,设有难民营。天养七子 ** 来港后,暂时被安置在此处。

占米出发迅速,但归来时已近深夜十点半。这倒无妨,毕竟花园街那边天赐正忙着联系商铺业主。一天时间确实仓促,光是逐个通知到位就耗费整天,正式洽谈会定在次日晚间十点举行——与云水街业主会议相同,许多老板白天还要照看生意。

霍东耀始终守在办公室等候占米。眼下团队最缺的就是顶尖战力,李杰和彭奕行需要隐匿行事。即便他们愿意抛头露面,从战略价值考量也得不偿失。明面上能打的只有骆天虹,“疯狗”托尼虽勇猛却不在霍东耀的长远规划中,只是临时棋子。

霍东耀自身实力最强,但以他如今的身份已不宜轻易出手。总不能每逢硬仗都让老大亲自上阵——太掉价。他现在代表的是整个团队的脸面。

若能收服天养七子,不仅能立即摆脱托尼三兄弟,顶尖战力的问题也将迎刃而解。

晚上七点半。

占米风尘仆仆赶回办公室,汗流浃背地递上鼓鼓的灰色档案袋:“耀哥,七个人的详细资料都在这儿。”待霍东耀接过文件,他才连灌两杯水缓过气来。

霍东耀应了一声,拆开文件袋快速翻阅天养七子的资料,这才知晓剩余三人的姓名。这十人依次为:天养生、天养义、天养志、天养恩、天养气、天养惠、天养红,按长幼排序,年纪最大的天养生不过22岁,最小的天养红才一6岁。七人之中,天养生不仅是长兄,更是核心人物,性格最为果决冷酷,身手也最为了得。团队由五男二女组成,两位女性成员是天养恩与天养红。

这些孤儿自幼相依为命,感情深厚到能为彼此赴汤蹈火。年纪最小的天养红虽然武艺最弱,却最受兄长们呵护。比起他们曾经栖身的难民营,屋邨的环境已算优渥。冲突的起因很简单——长途跋涉后体质虚弱的天养红感染细菌高烧不退,难民营无力医治,而当局又禁止他们送医。为救小妹,天养生等人与警方爆发冲突,最终非但未能如愿,反被关进拘留所。

占米待霍东耀看完资料后汇报道:我先去警署保释了天养生和天养义,得知天养红病情后立即送医。这丫头生命力惊人,两瓶点滴下去就退烧活蹦乱跳了。这几个年轻人虽没受过多少教育,但都很通透——他们主动表示无论我从事什么行当都愿意追随,哪怕豁出性命也行,唯一条件就是救他们妹妹。

年轻人?霍东耀忍俊不禁,占米哥,天养生可比你还年长一岁,你这声年轻人未免太托大了吧?占米挠头笑道:有吗?我倒觉得挺合适。以占米如今的社会地位与人生阅历,确实远超同龄人。若将他置于同等处境,不出三月就能在香岛立足,一年内便可翻身。

霍东耀收起笑意:继续。占米接着汇报:安置完他们后,我又花两千元打点关系将其接出难民营,在深水埗租了房子,留下三千元生活费,叮嘱他们静候消息。耀哥的心思我明白,既然双方都有意向,这事......

占米完全理解了霍东耀的意思,霍东耀并不意外。以占米的能力,能领会才正常,若领悟不到反而奇怪。霍东耀问:“你觉得他们七个怎么样?”

占米略一思索,肯定道:“不错!他们和托尼三兄弟不同,野心没那么大,只求安稳过日子。而且他们重情义,懂感恩,值得深交。只要我们对他们真心,他们也会回报真心。耀哥,你说得对,这几个人必须收下。”

霍东耀心情愉悦,调侃道:“那我只能说,恭喜你,占米哥,我们又想到一块儿去了。”占米大笑:“哈哈!我的荣幸!”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骆天虹、飞机、细鬼三人冲了进来,连门都没敲。骆天虹脸色阴沉,咬牙道:“耀哥,花园街出事了!傻强等十几个兄弟被洪乐扣下!洪乐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我们没惹他们,他们倒先找上门!”

霍东耀看向细鬼,见他头上缠着纱布,显然被人打了,却依旧神色平静:“怎么回事?”

细鬼满脸怒容,迅速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细鬼、傻强、大鼻菜等天赐中层按照骆天虹的吩咐,去花园街通知店铺老板明晚开会。这本是正常流程,因为霍东耀已买下那些店铺,房东换人,见房客合情合理。店铺老板们也很配合,没人反对。

但一个多小时前,洪乐的红棍石屎突然带人出现,质问细鬼等人是否要在花园街 ** 。细鬼等人解释后,石屎却不依不饶,言语挑衅,嘲讽天赐没资格在洪乐的地盘撒野。双方脾气火爆,几句话就动起手来。

石屎早有准备,带了一20人,细鬼等人寡不敌众,全被放倒。细鬼能回来,是石屎故意放他传话——要霍东耀亲自去旺角玫瑰酒吧领人,否则绝不放人。

听完细鬼的汇报,霍东耀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实在没想到,以自己如今的地位,居然还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角色敢直接挑衅,这得有多愚蠢?

正面冲突倒不算什么,关键在于他和洪乐素无往来,更谈不上什么恩怨。根据细鬼的描述,那位洪乐的石屎哥一出手就带了一20人,而平时在花园街巡逻的小弟不过十几人,显然是早有预谋。无论细鬼和傻强如何解释,结果都不会改变。

看来,问题的根源在于那个字。

霍东耀轻轻拍手,赞道:洪乐的石屎哥,果然够威风、够厉害。占米,你还没告诉我这个洪乐社的具体情况,说来听听。

明白,耀哥。

占米立即将洪乐的情况详细道来,包括社团的起源和发展历程。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目前的状态。

洪乐与和联胜类似,实行话事人选举制。不同的是,和联胜每两年一选,他们则是五年一选。现任话事人名叫李胜,绰号绅士胜,两年前刚刚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