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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大叔重生之特种兵王 > 第34章 防弹玻璃后的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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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道裂缝闭合后,我守在原地,试图从残留的异常波动中捕捉更多信息。五分钟后,我注意到银行后巷方向有微弱的能量波动传来,感觉那里可能藏着新的线索,于是便朝着银行后巷走去,蹲在消防栓旁。

凌晨五点二十三分,我蹲在银行后巷的消防栓旁,手指压着匕首冷铁。刚才那道裂缝闭合时留下的空气波纹还没散尽,像一层看不见的膜贴在脸上。系统界面终于恢复稳定,但提示栏一直闪着红边:【目标携带高危爆炸物,距离锁定,倒计时08:17】

周婉宁的手消失了,可她最后说的那句话还在耳边回荡:“别让他们抓到孩子。”

我没动。巷口二十米外就是银行金库侧门,监控探头转到死角需要七秒。我数着心跳,三下之后翻墙而入,落地时右腿一沉,膝盖咔了一声。旧伤不听使唤,但我没停。

配电间在b2走廊尽头。我用战术手电照了眼识别器,指纹模块早被我昨晚提前涂了导电胶。门开一条缝,我钻进去,切断主控室备用电源。整栋楼的监控降级为本地回路,数据不再上传云端——如果有人远程篡改画面,现在只能看到死循环录像。

我摸出夜视仪套上,再启动热成像模块。双频叠加画面上,金库外观察区站着一个人影,体温36.8c,呼吸频率每分钟14次,左肩微塌——是她走路的习惯。

不是投影。

我摘下手套,用手电光打摩斯码:三短三长三短。

对面人影动了。她抬头看向摄像头方向,嘴唇微张,没出声。然后左手抬起,在玻璃上轻敲三下。

三下。

特工暗号,“信任我”。

雪山那次任务,我们被困在零下四十度的地下通道,氧气只剩十七分钟。她说过,只要听见这个节奏,哪怕对面站着的是鬼,也得相信那是我。

我收起手电,从背包取出签到得到的飞刀。刀刃缠上铜丝,这是昨天系统给的“电磁干扰改装包”里的材料。只要击中遥控起爆器外壳,就能制造短路,中断信号传输。

警报突然响了。

红光扫过走廊,自动封锁门开始下降。我冲出去的时候,只差四米就卡死了。肩膀撞进门缝,硬挤过去,滚落在地。

她静静地站在另一侧,白大褂上满是泥灰,原本白皙的脸色此刻泛着青白,右手死死按着腰侧一个黑色方盒,拇指紧紧卡在按钮上,仿佛只要一松手,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系统提示:【引爆装置已激活,无法远程解除】

她不是自愿来的。

我站起身,飞刀在指间转了一圈。距离十五米,中间隔着警戒线和激光网。不能开枪,震动会触发压力传感器;也不能靠近,门一开她就会被判定越界,直接引爆。

我闭眼一秒,靠记忆定位。

手腕一抖,飞刀脱手而出。

刀身划过弧线,擦着激光红线边缘穿过,正中她腰间遥控器。火花炸开的一瞬,系统弹出提示:【引爆信号中断】

她猛地松了口气,整个人晃了一下。

我也刚要动,眼角忽然瞥见玻璃表面起了变化。

一道裂痕从顶部垂直落下,接着横向蔓延,像是被人用无形的刀在切割。蛛网状裂纹迅速铺开,整面墙体发出低沉的嗡鸣。

不是我干的。

也不是她。

我大喊:“退后!”

但她没退。反而往前一步,双手猛拍玻璃内侧。

轰——

整块防弹墙炸成碎片,夹着金属丝的玻璃渣像暴雨般倾泻。我本能地抬臂护脸,耳边全是锐物破空声。

等我睁开眼,她已经扑了过来。

整个人撞在我胸口,力道大得让我后退两步才站稳。她的背朝外,冲锋衣撕裂,血顺着肩胛骨往下流,滴在我鞋面上。

我扶住她肩膀把她翻过来,发现伤口位置……正好是我左眉骨下那道疤的镜像。

一样的角度,一样的深度。

她咬着牙,声音断续:“他们……换了坐标……不是终点……是陷阱……”

我没说话,从背包掏出女儿画的全家福塞进她手里。纸页展开,画里我穿着军装,站得笔直。

她看了眼,嘴角动了下,像是想笑。

系统重新扫描,弹出新提示:【周婉宁生命体征弱,失血量约400毫升,建议立即转移】

外面警笛越来越近。我一把将她背上,她趴在我肩上,呼吸贴着耳朵,烫得吓人。撤离路线只有两条:地面会被巡逻队堵死,唯一能走的是地下排水管,通向城郊高速入口。

我踩碎一块挡路的玻璃残片,顺着应急通道往下。楼梯湿滑,右腿每次承重都像被钉子扎进骨头。她在我背上轻得不像话,可每一步都压得我喘不过气。

拐进b3管道井时,她突然挣扎了一下,手伸进白大褂口袋,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递到我眼前。

上面写着一组数字:

E-7-19-Δ

我没认出来。

她喘着说:“实验室……第七区……十九号舱……他们在等你……但开门的人……必须是我……”

话没说完,人就软了下去。

我用嘴咬住纸条,腾出手检查她后背。布料已经被血浸透,得找地方止血。可现在不能停,警报已经触发全市协查,无人机十分钟内就会覆盖这片区域。

排水管倾斜向下,坡度三十度,底下是废弃的市政检修道。我一手撑墙保持平衡,一手托着她大腿防止下滑。头顶每隔十米有一盏应急灯,忽明忽暗,照得水泥壁泛青。

走到第三段弯道,我发现她手里还攥着那张全家福。血把画中我的肩章染红了,像真的挂了勋章。

她呢喃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我低头问:“你说什么?”

她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别信……穿白大褂的……”

然后彻底昏了过去。

我继续往前走,脚步踏在积水里,溅起一圈圈涟漪。前方五十米是出口,铁栅栏锈死了,得用匕首撬。我腾不出手,只能先把她放下,靠在墙边。

她头歪着,睫毛上挂着一滴泪,还没掉下来。

我伸手抹掉,转身去撬锁。

匕首插进缝隙,用力往上扳。铁锈簌簌掉落,栅栏松动半寸。再加一把劲就能打开。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窸窣声。

我猛地回头。

她醒了,正艰难地抬起手,指向我身后上方的通风口。

那里,有一片影子正缓缓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