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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郎一边敲打着手中的铁器一边说:“管他图啥!咱一天不干活,家里就揭不开锅。他们啊,就是粮食吃太饱了!赶紧干完活,东家还等着呢!”

……

“这一切看似荒诞的行为背后,其实与魏晋两朝那并不光彩的“创业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众所周知,魏、晋两朝的建立,从头到脚都浸透着阴谋与背叛的汁液。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曹家父子为了将权柄牢牢攥在手中,对汉献帝极尽操控、威逼之能事,干的缺德事罄竹难书。而到了司马家,其行径更是等而下之,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懒得要了。”

“那年轻的魏帝曹髦,血气方刚,不甘心做司马昭的傀儡,竟带着寥寥几个宫中仆从,亲自去讨伐权臣,结果如何?被司马昭的心腹贾充指使成济,光天化日之下,弑杀于街头!”

“中国历史上,权臣篡位并非鲜见,但像司马家这样,把弑君这种最犯忌讳的事情搞得如此赤裸裸、血淋淋,场面难看到令人发指的,真可谓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曹髦那时还不到二十岁,司马家本有无数种更“体面”、更缓和的方式将他控制住,逼其禅让。”

“可他们偏偏选择了最极端、最野蛮的一种,让皇帝的鲜血染红了长街。更令人齿冷的是,弑君的元凶巨恶贾充,事后竟被司马昭硬生生保了下来,连个像样的替罪羊都舍不得抛出来。”

“你说他要保就全保了吧,好歹能显得“用人不疑”,还能给其他人一个态度,可偏偏具体动手的成济,转眼就被司马家以“大逆不道”的罪名夷了三族,成了平息众议的牺牲品。这等操作,简直是里外不是人,将政治上的无耻与凉薄演绎到了极致。”

“司马家整个篡位过程,吃相极其难看,手段极其恶毒,造成的破坏极其严重,对士人心理冲击之剧烈,可谓流毒无穷。”

“但凡心中还存有一丝良知与节操的知识分子,都很难说服自己,对这样一个靠弑君立威的王朝产生真正的认同与效忠之心。偏偏司马家的皇帝们,心胸气量还格外狭隘,对于不肯与他们合作的名士,采取的是宁可杀对一双,不可放过一个的高压政策,即便是像夏侯玄这样与司马家本是世交的名士,也难逃毒手。”

“于是,魏晋时代的知识分子,普遍陷入了一种极度拧巴的精神状态。替司马家卖命吧,良心这道坎实在迈不过去;可要是明确表示不合作,哪怕是躲回老家种田读书,也可能招来杀身之祸。这种“进亦忧,退亦忧”的困境,将他们逼到了精神的墙角。”

“写陈情表的李密知道吧,他少时甚好学,有时间就去学习,废寝忘食。当时李密师从谯周,博览五经,尤精《春秋左氏传》,广泛阅览五经,大多有所通习涉猎。他机智敏锐,能言善辩,才思敏捷,文章词采斐然,以文学见长,谯周的门人把他比作子游和子夏。”

“就是这么一位大才之士,当被司马氏政权征召时,内心该是何等煎熬!”

【“司马氏篡位堪称教科书级的合法性缺失案例。弑君、背信、屠杀政敌,每一步都在透支统治的正当性。当权力来源充满污秽,要求士人真心效忠就成了一种奢望,士人的精神困境和消极抵抗是必然结果。”】

【“李密的《陈情表》真是语言艺术的巅峰,也是道德困境的写照。在“忠”与“孝”之间,他被迫选择“孝”作为挡箭牌,既是对司马氏“以孝治天下”口号的反讽,也是士人在强权下维护尊严的无奈之举。通篇不提“忠”,本身就是最强烈的政治表态。”】

【“这段历史要是拍成剧,戏剧张力绝对拉满!一边是阴狠猜忌、步步紧逼的司马皇室,一边是内心鄙夷、表面敷衍却又无力反抗的士族群体。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生活,整个社会弥漫着一种虚伪和绝望的气息,比任何宫斗剧都精彩和沉重。”】

【“这不就是古代版“办公室政治”plus吗?老板得位不正,人品差,你还不敢明着反对,怕被“优化”掉(掉脑袋),只能摸鱼、装病、搞点无关紧要的副业(行为艺术)来表达不满。天啊,共情了!”】

【“司马家开了个极其恶劣的先例,就是公然践踏最基本的政治规则和伦理底线(弑君)。这导致后来几百年的乱世,权臣篡位几乎成了常态,因为底线已经被击穿了。所谓八王之乱、五胡乱华,其根源在此。”】

春秋时期,孔子与弟子们周游列国途中,在休息的时候顺便看视频,看到这里,这群人都在憋火。

子路手中按剑,愤怒极了,看上去是恨不得冲到魏晋时期将司马氏都砍了,他愤然道:“夫子!司马氏竟敢当街弑君,如此无父无君,禽兽不如!”

孔子长叹一声,面露悲戚:“‘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礼乐征伐自天子出,今出自权臣,乃至弑君,天下大乱之始也。士人处此乱世,欲守节而不得,欲苟活而心难安,其苦可知。”

颜回面露悲戚道:“夫子,如此局面,士人当如何自处?”

孔子摇了摇头,语气甚是沉痛:“守死善道。然…唉,亦需明哲保身。难矣!”

……

三国时期,蜀汉,成都丞相府。

诸葛亮与费祎正在聊天:

诸葛亮神色凝重:“文伟,你看,司马氏之行,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弑君恶行,旷古未闻。如此得国,何以服众?士人离心,邦国不宁,乃必然之势。”

费祎点头:“丞相所言极是。曹氏篡汉,已失人心;司马代魏,更甚一筹。可知我大汉正统,何其珍贵。只是…后世士人,处境着实艰难。”

……

南北朝时期,南朝宋建立之前,刘裕与亲信密谈:

亲信:主公,天幕所言司马旧事,令人警醒。得国之正,关乎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