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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广坤瞥了他一眼,低头捡起合同问:“这是啥?”

何严笑着指向后窗户外边,说:“看见外面那两座山了吗?接下来七十年,那就是咱们家的了。”

海燕疑惑地问:“什么意思?怎么就是我们家的山了?”

这时谢广坤已经看到了“承包合同”

几个字,再一看承包金额,顿时惊叫起来:“你花十几万包了两座山?!”

何严笑道:“还有一片荒地呢。”

谢广坤更急了:“荒地?你刚指的那两座山,我没看错的话,也是荒山吧?而且除了沙子就是石头。你包这些干啥?还花了十几万,这钱是哪儿来的?”

何严仍然笑着:“别急,别急嘛。”

谢广坤急得直拍腿:“我能不急吗?那可是十几万啊!”

何严压低声音说:“别嚷嚷,你俩过来,我小声跟你们说。”

谢广坤和海燕互相看了一眼,都凑到何严跟前。谢广坤说:“你说吧。”

王云在长贵家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入睡了,香秀替她盖好衣服,关掉了电视。次日清晨,长贵和谢大脚各自还在睡着,刘能已经起床,去大脚超市买烟。见店门未开,他使劲敲门,惊醒了长贵。

谢大脚镇定地让长贵躲进里屋,自己开门迎进刘能。刘能进来便问小火炕上的褥子是谁用的,谢大脚答是自己睡这儿图凉快。刘能又注意到桌上的烟,问是谁的,大脚说是自己抽的,怪他多问。刘能买烟时,长贵悄悄从里屋窗口将烟拿进去。刘能回头发现烟不见了,惊问:“大脚,桌上的烟呢?怎么没了?”

谢大脚一边推他出去,一边说:“你看花眼了,哪有烟?”

硬是将他打发走了。

回屋后,谢大脚埋怨长贵不该拿走烟。长贵解释自己太紧张,才想收起来。大脚催他趁清晨人少赶紧离开,免得被人看见。长贵便悄悄回家。

此时何严也已起身,照常洗漱、练剑、吃早饭。饭后,他看时间差不多,便往山上去。种树和建房的人已到,向他打了招呼。树苗未到,何严让他们先到自家搬建房材料,自己留在山上。众人一同去搬材料。

材料搬回后,建房的开始干活,种树的暂歇。上午九点多,树苗送到,何严指导大家挖坑、种树、浇水。见大家干得不错,他笑道:“干得好,刚上手这样很好了。中午饭按每人半斤肉准备,大家放开吃。”

众人一听,热情高涨,纷纷表示要好好干,不惜力气,更加卖力起来。

何严提醒:“别光图快,小心别伤了树根。”

众人答应会留意。何严看了一会儿,见无问题,又去建房处查看。因找了四人,木屋不大,进度快、质量好,何严很满意。

……

有没写完,先顶上。

慢慢领会自身如何变化,动作、用力、发力,改变周遭,又融入自然。

长贵闻声回头,看到这情景立刻吓得缩到墙角,嘴里念叨:“别插门啊,我还得走呢。”

王云柔声说:“今晚还要走吗?”

“嗯,去村委会住。”

“别走了吧。”

“必须得走。”

这时电视突然黑了,王云问道:“电视怎么灭了?”

“电源碰掉了。”

王云朝长贵走去:“打开吧,咱俩一起看。”

长贵紧张地说:“你自己看吧。”

“一起看嘛。”

此时大脚见长贵迟迟不来,心里着急,便往长贵家打了电话。

听到铃声,长贵如释重负,对王云说:“你去接吧,肯定是你姐担心你,来问情况的。”

王云点头去接电话。长贵趁机溜到门口,悄悄拉开插销,背靠着门观察动静。

王云接起电话,大脚一听是她声音就问:“长贵呢?”

“找长贵啊?我们正准备睡觉呢。”

大脚听完直接挂断电话,捂着嘴哭了起来。

王云放下电话,长贵在门口问:“是你妹妹?”

“是谢大脚。”

长贵吓得往后一仰,门板突然打开,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幸亏门开到最大挡了一下。他扶着门框急道:“你跟她瞎说什么呢!”

王云注视着他:“你真非要走不可?”

“必须走,一定得走……”

王云诚恳地说:“长贵,咱们都是过来人,独守空房这么多年,你真不想有个伴吗?”

长贵叹气道:“怎么会不想。”

“可咱们现在毕竟没名分,要是真发生什么,那成什么样子。”

见王云不说话,长贵忙说:“我得走了,你早点睡吧。”

说完匆匆带上门离去。

王云并没在长贵屋里留宿,而是悄悄尾随其后,眼睁睁看着长贵进了大脚超市。

她以为长贵是去买东西,便躲在暗处等候。这一等就等到超市关门熄灯。

王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长贵根本没去村委会,而是留宿在大脚这里。她气冲冲上前敲门。

大脚在屋里问:“谁啊?”

“是我,王云。”

长贵吓得从小炕上滚落在地,压低声音惊慌地问大脚:“她怎么找来的?我该怎么办啊?”

大脚示意他别作声,朝门外回道:“王云啊,有什么事?”

“我知道长贵在这儿,把门打开吧。”

长贵闻言面如土色,颤声说:“她怎么会知道……”

何严说:“烤啊,一切照常,我和香秀是和平分手,没事的,不影响。”

玉田道:“那行,那我就回去准备炉子了。”

何严道:“行。”

接着三人又聊了一阵,玉田和刘英便离开了。

何严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心里琢磨:“自己也得去买个炉子,没事在院子里烤肉喝酒,多惬意。”

……

还没写完,先续上。

回到家,何严心想,这根本就是一个男女颠倒的家庭。面对这样的处境,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直接离婚,要么先管教一番,不听话再离。

就算自己暂时不理会他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可这个家还是颠倒的,自己仍然得顺应这种状态,做那些本应是女人做的事。

别人家都是男人吵架、女人劝架,可这儿倒好,女人打架、男人拉架,这叫什么事。

此时秋实正从箱子里翻书,听见门响,抬头见何严进来,边继续翻书边问:“你收拾完了?”

何严答道:“收拾好了,水也烧上了。”

“我没表,你看看现在几点,快到中午没?我有点饿了。”

秋实抬手看表:“十一点十二,被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

香秀锁好大门,把李大国赶走就回屋了,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第二天,李大国又兴冲冲地来找香秀,还从路边摘了朵小花送给她。

他在窗外向香秀介绍自己,特别强调他是城里人——香秀是什么样的人,简直无人不晓。

但这次香秀没理他,直接又把他赶走了。

到了晚上,香秀来找何严,两人一起去了果园的木屋。

谢广坤看何严和香秀晚上一起出去,心里纳闷:不是分手了吗,怎么还这么亲近?

不过他也懒得管,反正何严现在单身,真要能有点什么进展,他也乐意。

走出家门后,香秀边走边告诉何严,李大国看上她了,天天来追,烦得很。

何严笑问:“天天这么追你,没动心吧?”

香秀看着他说:“怎么,你还希望我动心啊?”

“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别想甩开我。”

何严笑道:“好,没动心就好。要是哪天动心了,先跟我说一声。”

香秀说:“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从开始你就这么说,总担心我会跑?”

何严道:“谁说我对你没信心?你不是刚说要赖我一辈子吗?我这是以防万一,真有那天,你也不用为难。”

香秀说:“不会有那天的。”

“不说这个了,李大国的事怎么办?”

何严说:“简单,我去找他谈谈,让他别老缠着你就行。”

香秀问:“可你以什么身份去说呢?现在我们对外说是分手了,你总不能以男朋友的身份去拦他吧?”

何严道:“这有什么难,就说你找我帮忙,说他总 扰你,不就得了?”

香秀听了笑道:“行,还是你聪明。”

何严提议道:“走,去我的小木屋看星星吧。”

两人便继续上山看星星去了。

第二天,香秀按与何严的约定,正等着李大国白天过来,准备告诉他晚上再来。不料刘一水厂里这天活儿多,李大国太忙就没来成。

到了晚上,天黑后,何严去了卫生所。李大国今天有些累,想着不必天天找香秀,也就没去。何严一直等到关门才回家。

转眼过了一夜。

这天白天,李大国没事又来找香秀。香秀见到他就说:“明天晚上我值班,你到时候再来。”

李大国一听挺高兴,以为晚上会有什么好事。香秀没多理,很快把他打发走了。

第三天晚上,香秀在卫生所值班。天黑后,何严也过去了。

何严到的时候,李大国已经先到了。只见李大国笑着凑近香秀:“香秀,我来了。”

香秀往门外看了一眼,见何严也来了,便对李大国笑了笑:“你来啦。”

李大国见香秀态度这么好,高兴得不行——以前她都是板着脸叫他走,连昨天也没对他笑。

李大国连连点头:“来了来了!”

香秀又笑道:“那你坐吧。”

李大国开心地应声坐下,眼睛还一直望着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