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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322章 黄金换药,黑市惊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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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黄金换药,黑市惊魂夜

后半夜的风跟刀子似的,刮得胡同口的电线杆“呜呜”响。何雨柱缩在军大衣里,帽檐压得快遮住眼睛,手插在袖筒里,指尖却在悄悄发力——意念一动,掌心就多了块沉甸甸的东西,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是块金条。

归燕居的木箱底藏着不少老物件,这金条是前清的玩意儿,上面还錾着缠枝莲纹,沉甸甸的足有二两。要在平时,他打死也不会动这东西,可眼下院里的李大爷咳得直冒血,赤脚医生捏着听诊器摇头,说必须得有青霉素,不然熬不过三天。

这年月,青霉素金贵得能换条命。供销社的药架早就空了,想弄药,只能去黑市碰运气。

约定的地点在护城河的废弃码头。何雨柱踩着碎冰碴子往那走,每一步都踩得“咯吱”响,像踩在自己的心尖上。码头的破木棚里亮着盏马灯,昏黄的光裹着个人影,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手里把玩着个铁皮烟盒,“啪嗒啪嗒”响。

“货带来了?”那人没回头,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何雨柱没说话,走到他对面蹲下,意念再动,掌心里的金条就落在了两人中间的木板上,“咚”的一声闷响。马灯光斜斜地打在金条上,泛着冷飕飕的光,把两人的脸都映得发青。

那人眼睛一亮,飞快地把金条抓过去,用牙咬了咬,又掏出个放大镜照了半天,嘴角才咧开个笑:“好东西,真是好东西!”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往何雨柱面前一推,“你要的药,三支青霉素,还有两板磺胺,都是正经路子来的。”

何雨柱打开纸包,里面果然是几个小玻璃管,标签都被刮掉了,可那熟悉的药味骗不了人。他刚要把药收起来,就听见木棚外传来“哗啦”一声——像是有人踩碎了冰。

“谁?!”那黑市贩子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金条差点掉地上。

何雨柱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猛地回头,就见两个穿中山装的男人站在棚口,手里的电筒“唰”地扫过来,光柱刺得人睁不开眼。其中一个腰间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揣着家伙。

“便衣!”黑市贩子低骂一声,抓着金条就想往棚后跑,却被何雨柱一把拽住。

“别动!”何雨柱压低声音,飞快地把药塞进嘴里——不是咽下去,是藏在舌头底下,又从怀里掏出个窝窝头,往嘴里塞了一大口,故意嚼得“咯吱”响。

“干什么的!”便衣已经冲了进来,电筒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其中一个伸手就去掀何雨柱的军大衣,“怀里揣的什么?拿出来!”

何雨柱故意打了个饱嗝,把嘴里的窝头咽下去,抹了抹嘴:“同志,俺……俺就是路过,在这儿啃个窝头。”他指了指地上的油纸包,“这是俺娘给俺带的咸菜,您要不要尝尝?”

那便衣皱眉看着他,又转向那黑市贩子,见那人手里攥着个油纸包,厉声喝道:“你手里拿的什么?打开!”

黑市贩子手一抖,油纸包掉在地上,滚出来的却是几块干硬的窝头。何雨柱心里松了口气——刚才拽他的时候,已经用意念把金条换走了,现在那贩子手里的,不过是他早上没吃完的干粮。

“就……就是点吃的。”贩子结结巴巴地说,“俺俩是街坊,在这儿歇脚呢。”

便衣显然不信,电筒光又照向何雨柱的脸:“你是哪个单位的?夜里不回家,在这鬼地方晃悠什么?”

何雨柱赶紧掏出个工作证,是食品厂的,照片上的他笑得一脸憨直。“俺是食品厂的,叫何雨柱。”他故意把口音往土了说,“厂里加班晚了,想抄近路回家,没想到在这儿遇上老乡,就多聊了两句。”

另一个便衣蹲下去,捡起何雨柱掉在地上的油纸包,打开看了看,里面除了药管,还有半块窝头。“这是什么?”他捏起一支青霉素,对着灯光看。

何雨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舌头底下的药管硌得他发疼。“那是……那是治咳嗽的药!”他赶紧说,声音带着点急,“俺娘咳得厉害,托人从乡下弄的土方子,不是啥好东西。”

“土方子?”便衣冷笑一声,“我看像黑市药吧?”他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摸何雨柱的嘴,“嘴里藏着什么?”

何雨柱猛地偏头躲开,故意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里面混着点窝头渣:“刚吃了口咸菜,齁着了。”他咧开嘴笑,露出两排白牙,舌头底下的药管被他悄悄挪到了腮帮子后面,“同志,您要是不信,搜俺身!俺就是个烧锅炉的,除了一身汗味,啥也没有。”

便衣还真上手搜了,从他上衣兜摸到裤兜,只找出几张粮票和两毛零钱。那贩子也被搜了,除了几个窝头,啥也没有。两个便衣对视一眼,显然有点纳闷。

“最近严打黑市,知道不?”领头的便衣把药管扔回油纸包,“再让我们看见你们在这儿鬼混,直接带局子里去!”

“不敢了不敢了!”何雨柱赶紧点头哈腰,拉着那贩子就往外走,“俺们这就回家,这就回!”

走出老远,确定便衣没跟上来,两人才松了口气,在岔路口分开。黑市贩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你小子……行啊!刚才那手够快的。”

何雨柱没理他,只觉得舌头底下的药管硌得慌,转身往李大爷家跑。风还是那么冷,可他心里却烧得慌,刚才要是慢一步,不光药没了,自己也得进去蹲几天。

李大爷家的灯还亮着,窗纸上映着个佝偻的影子,是李大爷的儿子在给老人擦身子。何雨柱推开门,把药往他手里一塞:“快,赶紧用上!”

李大爷的儿子看着药管,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柱子……这太贵重了,我们……我们咋还得起啊?”

“说啥傻话!”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先救大爷的命要紧。”他往炕上看了看,李大爷呼吸微弱,脸白得像纸,“赶紧找个医生来,别耽误了。”

往家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胡同里飘起了小雪,落在脸上凉丝丝的。何雨柱摸了摸腮帮子,药已经安全送到了,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他想起刚才那便衣的电筒光,还有黑市贩子发抖的手,后背忍不住冒冷汗。

这黑市的钱,真是拿命换的。

回到家,王秀兰已经起来烧火了,看见他进来,赶紧往他手里塞了碗热粥:“咋浑身是雪?去哪儿了?”

何雨柱喝着粥,没说实话,只说厂里的锅炉坏了,连夜去修。王秀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担心,却没多问——她知道儿子总有自己的难处,问了也只会让他更愁。

喝着热粥,何雨柱心里慢慢暖了过来。刚才那惊魂一夜,像场噩梦,可只要能救李大爷,这险就没白冒。他往窗外看了看,雪下得不大,却把屋顶盖得白白的,像铺了层棉花。

等开春了,雪化了,日子总会好起来的。他想着,又喝了一大口粥,热乎气从喉咙一直暖到心里,把刚才的后怕都冲散了些。

这黑市,能不来还是不来了。但真要是院里人有难处,他知道,自己还会再来——不为别的,就为这胡同里的烟火气,总得有人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