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底气更足了:“壹大爷,您一个人过日子,没人做饭也没人收拾屋子,年纪大了总得有人照顾吧?就没想过请个保姆?”
嗯?易忠海心头一动,但仍旧狐疑:“姑娘,你究竟想说什么?”
薇薇瞥了眼门口,确认无人 ,便压低声音凑近道:“易大爷,我就直说了——我看上您的钱和房子了。
但我还年轻,能生养,可以跟您领证、给您传宗接代。
要是不想领证也行,我当保姆伺候您,您有‘需求’我也可以解决,不过工钱得给足。
毕竟要是领了证,您百年之后财产归我和孩子;要是只 ,我啥也落不着,这钱可就不能少了。
您看怎么样?”
薇薇索性把话摊开,彻底豁出去了。
易忠海愣了愣,没料到这姑娘竟如此直截了当。
听完林薇薇的话,易忠海内心泛起涟漪。
这两个条件正合他心意。
无论是年轻的身体还是生育机会,都是他梦寐以求的。
打量薇薇丰腴的身材,他觉得这体格好生养。
年近六十的易忠海暗自盘算:农村里这岁数还能生育的大有人在,何况林薇薇如此年轻健康。
若能领证,兴许真能有自己的孩子——那可是亲骨肉!以他的身体状况,再活十几年不成问题,说不定能看到孩子长大成人。
要个亲生子女已成为执念,如今机会摆在眼前。
何况对方的条件合情合理:若自己离世,财产本就应该留给妻儿。
虽然心动不已,他仍假意推辞:你还年轻,这样不妥吧?
薇薇看穿他的心思:年龄不是问题,法律又没规定。两人渐渐达成默契。
隔壁的贾张氏竖起耳朵,却只听见模糊的窃窃私语。
她认定两人在密谋坏事,否则为何压低声音?想到易忠海的财产可能被分走,她就心如刀绞——在她眼里,那些钱本该属于贾家。
柱子饭店里,傻柱正为朱小翠打碎盘子大发雷霆。
这个乡下姑娘连洗碗都做不好,他忍无可忍地赶她离开。不就个盘子吗?我赔钱还不行?朱小翠委屈辩解。
地板太滑才导致失手,她多想留在城里啊!
一旁的三大妈暗暗叹气:少了这个帮手,活儿更重了。
虽然笨拙,好歹能分担些。
小当和槐花那两个丫头更是指望不上。
至于打碎盘子的事,那是傻柱自己的问题,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心里盼着傻柱能把朱小翠留下来。
不过她也清楚,这是傻柱和秦家之间的事,自己不方便插手,只能默默做好分内的事。
今天苏平安难得没闲着,去了趟轧钢厂。
确切地说,是摩托车厂。
香江来的专家已经到了,轧钢厂和某家大型集团签了合作协议。
说是合作,实际就是把厂里的一条生产线卖了出去。
但人家毕竟在厂区落脚,杨厂长为了政绩,硬是把这事宣传成双方合作。
对这种小心思,娄晓娥根本懒得计较,苏平安更乐意闷声发大财,自然也不在意。
在轧钢厂的炒作下,摩托车厂的名气倒是真打开了。
虽然生产线原本有些工人,可作为一个新厂,人手远远不够。
现在摩托车厂正四处张贴招工启事。
要知道,这可是外资合营的企业,工资福利比国营厂好得多。
想进厂的人挤破了头,不少国营厂的技术骨干和高级技工都来应聘。
毕竟在大家眼里,摩托车厂比之前的服装厂高端多了,还能接触到国际集团,说出去都有面子。
外头到处都在议论招工的事。
到了下午,傻柱的饭馆总算清闲了些。
大厅里只剩一桌客人,五六个食客边吃边聊。
傻柱上完最后一道菜,走到外面歇口气。
这算是一天里最轻松的时候——上午备菜,其他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只有午后人少才能喘口气。
他倒了杯酒,抓把花生米,拍个黄瓜拌猪头肉,坐在门口慢悠悠喝着。
正抿着酒,听见旁边那桌人聊得热闹:
那摩托车厂门槛真高!我报了名,能不能成还两说。
谁不是呢,想去的人太多了。立刻有人接话。
另一人咂嘴:那可是香江娄氏投的厂!进了这种地方,往后日子指定差不了。
人家大老板就是阔气,前脚盘下近月台生意红火,后脚又买摩托车生产线。
能做这么大买卖的,眼光能差?这厂子多少人盯着,真能进去可是祖坟冒青烟了!
傻柱听着他们闲聊,眼神动了动。
最近近月台易主重新开张的事,他这个餐饮行当的自然门儿清。
不过他此刻在意的倒不是这个——外头人不知道的是……
但他何雨柱心知肚明。
这近月台的老板娘,正是与苏平安交情匪浅的娄晓娥!
当初娄晓娥刚从 归来,专程到四合院寻访苏平安。
院里众人都在揣测。
这位女企业家娄晓娥,和苏平安关系非比寻常。
而那个行事低调却城府极深的苏平安,说不定就是整件事的幕后推手。
毕竟当年娄董事遭遇刘海中带人刁难时,轧钢厂的职工都记忆犹新。
最后还是苏平安出面化解的。
娄晓娥登门向苏平安求助的事,院里人尽皆知。
虽然何雨柱对苏平安心存芥蒂。
但对那人的能耐。
向来目中无人的傻柱也不得不服气。
暮色渐浓。
又一日将尽。
秦家人回到四合院,得知朱小翠再次被何雨柱赶出饭馆。
这家人愈发气恼。
感觉傻柱分明是存心羞辱。
秦老太愤懑道:
不过摔了个盘子,至于这么较真?
这傻子怕不是拿我们秦家当猴耍,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全家人都憋着火。
但这次倒没去店里 。
清晨秦淮茹出门前,偷偷塞给父母十块钱。
这在乡下够秦家一个月开销了。
虽说城里物价高。
倒还不至于立马花完。
知道去店里必定碰钉子,他们索性在街上买了吃食回来。
全家人正围着饭桌时,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这趟外出又是好几天。
牛仔服虽然全部脱手,但跑公社花了将近十日。
收入虽丰,
可明显感觉下乡卖货越来越难。
如今服装批发盛行,
市面上卖牛仔服的商贩明显增多。
城里竞争激烈,不少人效仿许大茂,也背着衣服去公社叫卖。
最近两天,许大茂就撞见好几拨同行。
发现被人抢占先机,那些人气得直跳脚。
许大茂心知肚明:
必须转型。
照这样下去,发大财是没指望了。
正盘算着走进中院,忽听秦家屋里传出喧哗,许大茂顿时心头一紧。
这些人可是他招来的。
也不清楚事情有没有败露,可不敢让秦淮茹逮个正着。
蹑手蹑脚溜进后院,放好车子,把部分盈利交给钱芳,放下采购的物件,简单问了家中近况。
已过晚间八点,早没了热饭。
因不确定许大茂何时归来,家里没留现成饭菜。
钱芳正要生火做饭。
许大茂摆手:
别忙活了。
我上傻柱的馆子尝尝鲜,还没去过呢。
钱芳叮嘱:
那你收着点脾气。
在人家地盘上别惹事。
何玉柱这两天正窝着火,你可别往枪口上撞。
傻柱近期心情不佳,全院无人不晓。
这早不是秘密。
钱芳惟恐丈夫触霉头,平白挨顿揍。
许大茂听到钱芳的话,心里顿时舒畅起来。
无论是不是他引起的。
只要能让傻柱那个蠢货不开心,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秦家人,走出四合院。
刚迈出门槛,
迎面撞见从摩托车厂归来的苏平安。
许大茂向来机灵,
明白自己不是对手,这几年一直安分守己,与苏平安并无矛盾。
由于钱芳的关系,两家反而走得挺近。
看到苏平安,许大茂主动招呼:
平安,才回来啊?
吃过饭了吗?
要不咱们去傻柱的店里瞧瞧?
他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显然不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之前被傻柱嘲讽的憋屈,
现在正好借机看场好戏。
苏平安闻言也来了兴趣:
柱记饭店。
秦淮茹下班后来到店里,
发现弟媳朱小翠不在,不禁皱了皱眉。
向女儿询问后得知上午的事,
也只能无奈摇头。
她心想:
傻柱这次确实反应过头了。
但最近接二连三的烦心事,
让丈夫的情绪越发不稳定。
见木已成舟,
她不再多言,
留在店里帮忙照应。
晚餐时段平静度过,
秦淮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这阵子家里霉运连连,
她实在经不起更多波折。
晚上八点多,
店里还剩两桌客人。
这时大门又被推开。
正在吧台抱怨工作辛苦的小当,
连忙抬头招呼:
欢迎光临——
咦?平安叔,许大茂?
来人正是那对奇怪的组合。
苏平安和许大茂并肩而来,
着实罕见。
他们自来熟地找了张桌子坐下。
许大茂高声嚷道:
麻溜的,把最好的酒菜都端上来!
这自然是玩笑话。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但心里明白:
这两位确实不差钱,
尤其是深不可测的苏平安。
她故意推荐了几道名店招牌菜,
每道都不下五块钱,
再配上店里最贵的酒水,
一桌下来将近五十块——
相当于普通人俩月工资。
许大茂听完报价,
眼睛都没眨就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