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伟明看着安如梦挨个搜查,恨不得连人的鞋底都搜查了,这状态很明显不对劲。
“你是不是觉得这里面有人藏什么东西,我也收到领导的指示,你的伤势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别跟着训练。”
安如梦其实只要扫一眼,就知道哪里有没有问题,这只是走一个形式。
走到二队的房间,很明显就看到床上有什么东西。
她径直走过去,掀开文迁被子内侧,这里面居然装的是禁书。
“你们告诉我,这是怎么带进来的,明明门口警卫都已经搜查清楚,现在就冒出来一本禁书。”
她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嗤笑出声:“文迁同志,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是用什么办法把东西带进来?”
“或者你进来后和外面还有特殊联系,你到底进训练营为了什么?你们文家到底在密谋什么。”
华骏英作为他的表弟,肯定要帮着他。
“安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书在这我们怎么知道,也许是你栽赃陷害。”
安英明踹了他一脚,让他差点摔倒在地上,“你以为我们所有人都是瞎子,用得着那么明显的栽赃陷害吗?”
安如梦掂了掂手里的书,看了眼旁边床铺,她俯下身体钻了下去。
从内侧墙壁上抠下来一块砖,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型的仪器,集体都炸了锅。
其余人面面相觑,就害怕跟自己有什么联系,恨不得退避三舍。
安如梦看着黎文祖紧张的表情,都要笑死了。
“这东西还需要我跟你们重申下吗?这是用来往外发送信号的通讯仪器,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们传出去的。
如果是训练方法,你们可以直接问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没什么关系,但要是把我们内部机密泄露出去,可真是不好意思。”
安如梦看了下床上的名字,表情带着调侃。
“呦,黎文祖同志那么不巧合,我真从你这里翻到了东西,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合理解释。”
黎文祖表情带着两分紧张,三分的愤怒,剩下都是伪装。
“安队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有什么解释的,只能说这玩意就不是我的。
我进来除了自己的衣物什么都没有携带,这门口都是有登记的,这突然冒出来的,我可是不会承认的。”
安如梦把这东西拆开丢在地上,踩得粉碎,冷笑着:“不过就是一个小玩意,还真以为天资聪慧,真是可笑。”
黎文祖脸色通黑,但还是不敢表露出来。
“既然安队长都说不是我,那肯定就是误会,总不能让我背着这个名声训练吧!谁的前途不是前途。”
安如梦往前走了几步,眼神紧紧盯着他,“我只说这个在你的铺位下面,我有说这是你制造出来的吗?
有时候不要那么急躁辩解,那就显得有点欲盖弥彰,显得你有点担心这东西暴露了。”
黎文祖笑了笑,没有说话。
还是在不同宿舍搜出来一些不合规矩的东西,照片,书籍,准备往外送的信,里面涵盖了一些内容。
她脸色也很难看,“领导,晚上给这些人上一堂保密课程,这是最起码的准则。
作为龙国军人,如果连保密二字都不知道,就算训练成王那也是白费心思。”
文迁自从知道东西被搜出来后,整个人都是有点崩溃。
“队长,这东西我就是偶尔看一看,没有什么坏心思,总不能来到这里我就六根清净。”
“而且,我是偷偷看,并没有传播给其他人,这样也不可以吗?”
安如梦低笑着,“如果你真简单看看也就好了,去禁闭室待两天,反思下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怎么带进来的还用我告诉你吗?自己是如实交代,还是我让警卫送你出去。”
他挠了挠自己的三七分头发,有点恼怒的样子:“队长,就是我自己带进来的,真没人...”
安如梦瞥了眼旁边的警卫,“把他带着去,关禁闭五天,如果还没有反思,遣返回家,当做叛徒处理。”
文迁没想到她会动真格,着急的挥挥手,可根本就来不及,警卫抬着他居然还带着一丝兴奋。
佘家
佘秋艳清醒过来后,一家子坐在客厅,那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都不好看。
作为母亲的陈花香肯定忍不住,她一直认为自己生的是女儿,在家里没有多少的话语。
这女儿丢人的话,那就是跟自己有关,别人会说自己没做好母亲的本分。
她抬手扭了下佘秋艳,咬牙切齿的,哪里看得出这是一位母亲的所作所为。
“你到底做了什么,这才训练几天就被人赶了回来,你可真是太无用。”
佘秋艳捂着自己的胳膊,真是欲哭无泪,她在训练基地就仿佛中了邪,眼泪哭个不停。
“你们让我去追楼清砚,可他根本就不跟我在一起,每天围着安如梦转来转去的。
我不就是说了几句不中意的话,安如梦就打我,而且还不止一次,堂哥也被她体罚了。”
佘维安听到这里皱起眉头,“安如梦又是谁?”
“我们让你进去,是让你和各家孩子打好关系,顺便可以在里面和楼清砚多相处下。
他总会看到你的长处,这不就是日久生情,你怎么一点都没有领悟透彻,在这里惹是生非的,你是不是没脑子。”
佘秋艳要委屈死了,谁给她洗脑必须要嫁给楼清砚的。
而且脑子里只要看到楼清砚和其他人站在一起,她脑子就像被人控制似的。
“爷爷,安如梦是从乡下来的乡巴佬,她今年也就13岁,可她居然是我们的队长。
连教官都听她的,她想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我们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爷爷,我真要被折磨死了,我就是脑子有坑都不会睡在猪粪上,这很明显就是有人报复我。”
安维安皱起眉头,“13岁的队长真是胡闹,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她是谁家的孩子。”
对面的佘政海摇摇头,转头看向了父亲。
“爸,你的消息不流通了,我听说她是被领导亲自默许,之前咱们怀疑楼清砚在乡下待了两年多,就是跟这个人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