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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梦平稳的回到坐席间,继续观看节目,她碗里饭菜已经满满当当。

“闺女,刚才什么情况,你怎么还在表演名单上。”

安如梦也没隐瞒,不能让自己光受委屈,她不是这样伟大的人。

“没什么大事,就是金家的小女儿,可能心里记恨我抓了她哥哥,又打了她父亲,导致现在还被关着。

这心里不好受,这就给我报名了节目,估计想要我出丑,可她不知道我的确会唱歌,还会弹琵琶,这还是我跟奶奶学的。”

安英俊皱起眉头:“这都什么孩子,真是不懂事,这现在可不是一两个军团在观看,可是上百个军团,丢人可到全国了,坏心思太严重,思想没觉悟。”

楼震霆点点头:“我也觉得金家应该接受思想教育,太不像话,这要是传出去,都以为我们总团的水平不高。”

阮政委坐在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明天就安排人去做,元团长那边怎么说。”

“开除了,还能怎么办,下一次不知道会闯出什么乱子。”

“不过,元团长是哪位家属,看样子是扛过枪的,说话我就感觉得到,很有气势。”

楼震霆扭了下脸:“就是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看起来凶神恶煞,可人心眼好,对媳妇也好,就是长得糙了点。”

啧,真是脏脏包配雪媚娘,一个是真糙,一个是真的白,不过这性格应该很合得来。

“疼媳妇的都是好男人,糙点也没啥,男人要那么白做什么,又不能拿来蒸馒头。”

楼震霆看着儿子那张怎么都没晒黑的脸,是不是觉得上点强度,每天暴晒几个小时总可以了,太白了也不是一回事。

这边还没结束,楼清砚他们就去晚训。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就落后了一步,等着安如梦过来。

结果不知道眼前什么东西飞过来,呛得他往后快速退了几步,他眯起眼睛看到大致的身影。

“你是金雯雯?你要干什么,刚才给我撒的是什么东西。”

金雯雯脸上带着委屈的样子:“砚哥哥,我喜欢你很多年,娶了我好不好,这样就可以把哥哥放出来,我爸也恢复正常了。”

楼清砚觉得身体不对劲,这种感觉他真的很陌生,很恐惧,不受支配,甚至脑子都混沌了。

他想要叫出声,可周围也没人,他咬破了嘴角,尝到鲜血的味道还缓和了下。

金雯雯也害怕被人看到,想要速战速决:“砚哥哥,你不要怕,很快的,只要帮我个忙就可以。”

安如梦那边也收到消息:“小姐,出事了,楼清砚被金雯雯下药,就在你回宿舍的那条小路上,现在已经神志不清。”

她忽然站起来了,“领导,先一步说话.....”

楼震霆点点头,跟着她走到旁边的位置:“什么事情.....”

“领导,我长话短说,刚才有人给我传了密信,金雯雯要给楼清砚下药,您能不能派人跟我走一趟。

我害怕他手底下没轻没重,把人给打死了,我也解决不了这件事,这对他前途百害无一利。”

楼震霆可没见到人靠近她:“你怎么收到消息的?”

“声音频率啊!你们听不到的,这是我特殊的信息通道,您别问了,那可是您唯一的儿子。”

楼震霆也想起来父亲说的那些话,索性也不去想了。

“言韬,你来一下,带两个人跟着安队长处理下私事,务必确保严谨性。”

言韬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了,懵圈圈跟着跑,等他们到的时候,就看到金雯雯满脸都是血,已经看不到真容,胳膊腿也是断的。

“言师长,您要不处理下现场,这人我得带走,他身上被人下药,不解药会出事的。”

言韬也太知道楼清砚对于楼家的重要性,那是一点都不敢迟疑的。

“好,你尽管去做,我让人配合你,需要什么药我去准备。”

安如梦刚靠近他,就感觉到身体滚烫,大腿上还有轻微伤痕,这是让自己清醒的最简单办法。

“三子,你醒醒,知道我是谁吗?”

楼清砚已经没反应,只能把他扛起来走小道,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指不定传出什么话。

也就现在这边没人,但凡多一个人看见,她就是几张嘴说不清楚。

把人丢到床上,楼清砚唰一下睁开眼做出防卫的状态,“离我远点,滚....”

安如梦抓住他的手,捏着他的下巴:“看清楚我是谁,你敢打我?”

楼清砚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你不是梦梦,你离我远点,你骗我,滚远点,我是不会娶你的,滚。”

安如梦无奈得很,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傻子,看清楚了,我是安如梦,陪你一起成长的安如梦,这张脸你不认识吗?”

他的身体越发滚烫,有点控制不住的趋势。

“你是梦梦,你终于来救我了,你离我远点,找医生来救我,我好像被下药了,身体好难受。”

“金雯雯给我下药,我害怕我脏了,你不要我了,你别不要我,我很干净的,我真的很干净。”

安如梦按着他坐在床上,递给他一碗水:“赶紧喝了,给你针灸完就没事了,你身上的伤势还需要包扎,别乱动。”

“你就不会跑远点,她一个废物赶不上你,把自己伤成这样,你后天怎么比赛,你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才等到这个机会,你还伤大腿,活该。”

楼清砚也不知道是冷静下来了,还是吃药后反应小了,抱着她的腰大哭,真是丢死人了。

“你别说我了,我只记得你说,我脏了你就不要我,我那么大人,我就没想着碰谁,我如果被人下药毁了,我死的心都有了。”

安如梦无语望着房顶,这是跟她可以打平手的男人?

怎么现在想要把他丢出去,这怎么跟自己爹似的,一遇到点事情就哼哼唧唧的。

“男人昏迷下是不可能勃起的,你有点常识行不行,除非是你自愿,不然,她总不能自己操作。”

楼清砚感觉自己更委屈了,“我身上的伤可以参加比赛,我没那么没用,你不许告诉其他人,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