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梦搞笑的看着他,不回避他的质问:“为什么不知道,你身份是什么很神秘的东西吗?只要稍微打听下就可以知道,又不是被秘密保护起来的孩子。”
“不管你是谁的儿子,离开这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这就是我们的日常生活,
可能会持续到我们可以单独走出门那一天,也许会持续一辈子,都说不定。”
晋华看着他们家里的小院很大,就是简单的青砖瓦房,但却收拾的很干净,每一处都安排的很合理。
甚至角落里还有人喜欢的鲜花,还有孩子们的玩具和武器,估计也是老爷子亲手做出来的。
前院母亲在洗衣服,老人在考虑明天干什么活计,谈笑间都是对生活的期望,这样的生活在他看来很温馨。
晋华走进房间本以为他们睡觉,可都抱着书在那里看,却不是他们高中的课程,而是一些晦涩难懂的军事书。
“你们不累吗?这样一天天的坚持着。”
安如晟盘着腿坐在那:“累?有比被人压迫累吗?这现在已经是很好地生活了,我们知足的很。”
“现在知道妹妹为什么在家里做主了吧!有些人注定就是做掌权者,起码我们家是这样,谁说的有道理,谁就是老大。”
“我们没什么背景,父亲拼半辈子才有了我们的生活,我们也想着拼一拼,也许会让家里更好呢!不到那一刻,谁都不知道我们未来如何?”
晋华洗漱完,躺在床上,迟迟没入睡,而是在思考安如梦说的话。
如果自己的路没有什么变化,基本上就是按照她说的去走,可他真的愿意那样吗?
高中毕业,找个厂子工作,顶多做到厂长的位置,一辈子就是如此,可以望到头。
那如果自己继续小时候的生活,那是不是就可以换一种生活。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楼清砚敲响了安如梦的门:“睡了吗?我找你有点事。”
安如梦擦着头发让他进来:“你是来问晋华的问题?”
他抿了下嘴唇没有说话,很明确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安如梦坐在炕边,一双雪白的腿就在那挂着,小脚丫晃来晃去的,特别惹人眼。
“晋华的父亲是哈市市委书记,小叔目前在西南当师长,爷爷曾经也是哈市军营退下来的将军,这样的人不拉入阵营可惜了。”
“再说了,我只是让他自己选择,并未强迫他,有些时候,后背只能教给自己训练出来的人,这样才更靠谱,明白吗?”
“将军从来不贸然给自己选择助手,那都是一点点磨合,培养,哪怕是你出事了,他也会接替你完成使命,等待你回来。”
“当然了,至于会不会按照我说的去走,那就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机会我已经给了。”
楼清砚心里软了下:“你是为我参考人员?”
安如梦噗嗤笑出声:“至于他会不会成为你的人员,还要靠你的能力,我只是把他引入到你身边。”
“如果你把握不住,被我抢走了,那我没办法,毕竟人跟人的魅力那是不同的,你说呢!”
楼清砚不知道怎么就说出口:“你就不能不离他那么近吗?”
“为什么?”
“我哪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看见碍眼。”
安如梦柔顺的头发在背后散着,丝滑的就像是绸缎。
对着楼清砚勾勾手指,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就看到他的脸色爆红,耳根子都快要熟了。
“你....你不许告诉其他人,我.....”
安如梦笑了笑,随意的摆了摆手:“出去吧!等你什么时候可以分到一座院子再说,现在你还是个孩子,我更是个孩子,考虑那些都是虚妄。”
“不过,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可以理解的。”
楼清砚匆促的离开了,脚下带着凌乱。
背后还传来了笑声:“记得给我关门...”
就听到脚步声又回来了,轻微的关上门,匆匆离开脚步带着沉重。
楼清砚捂着脸,通红,发热,这是他最直接的表现。
可他怎么都睡不着,强迫自己念金刚经,才勉强的睡着,可是梦里那都是什么场景。
早晨睁开眼一身汗,看着裤子一脸的无奈,这是第一次,也是最懵圈的一次,这是.....
他房间里也是有水桶的,赶紧清洗干净,都没好意思在外面晾晒,收拾好才出去。
一抬眼看到她穿着粉色的衬衫,军绿色的背带裤,又想起来昨晚那些话,耳根子通红。
“我去外面的院子等你们,你记得喊她们几个。”
安如梦微微摇头,真是不禁逗,男人果然还是嫩的时候比较好玩。
“大哥二哥起床了,记得把晋华给叫起来,睡懒觉可不是我们家的日常活动,大早晨应该燥起来的。”
晋华听到声音噌的一下就起来了:“你们家里吃饭那么早的吗?这估计也就才五点多,狗都没起床。”
安如晟穿好衣服,往外走着,“我们家就是起的比狗早,带你体验下什么叫做乡下的空气,很清新的,肯定会让你精神抖擞。”
晋华穿着衣服晕乎乎跟着,发现他们居然慢跑着去了山边。
安如梦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跟他们安排时间:“现在是5点10分,你们需要6点10分之前到达指定位置,晚一分钟就加练半个小时,开始。”
晋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往上跑,人家都想着回家可以休息会,这比上学还要累。
就看到安如梦和楼清砚在前面离着几米的距离,晋华喘着粗气:“你们每天都是如此吗?这才十岁出头,那么猛烈的训练身体承受得住吗?”
安如珲翻个白眼:“你看看我不就知道了,哪有什么承受不住,都是泥土里出身的娃娃,活着就很难得了。
当初东北打仗的时候死了多少人,如果都会点防御的身手,不就活下来更多,就算我不成才,那我也让自己不轻易死,就是我最后的价值。”
这家人的逻辑都好刁钻,个人有个人的理由,怎么都觉得很奇怪。